第480章 额头也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侯亮平说我叛国?我爷代号叫风筝》

  王天领命后,像是屁股着了火一般,三步并作两步冲向自己的办公桌。他的心就像一只慌乱的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

  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幅度虽小,却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焦急。

  他迅速抓起桌上的电话听筒,听筒与机座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得有些压抑的办公室里格外突兀,仿佛是他紧张心跳的外化。

  他拨出那串熟悉的号码,每按一个数字,手指都微微用力,仿佛按在了自己紧张的神经上。

  每一次按键的触感都那么清晰,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指尖跳动。

  电话那头的铃声每响一声,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额头也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

  终于,电话接通了,王天来不及客套寒暄,急切地说道:“您好,我们是这边警局的,正在追查一起重大案件的嫌疑人。他乘坐高铁到了你们那边,这嫌疑人十分狡猾,手里掌握着关键证据,麻烦你们务必尽快协助调取一下车站监控!这对我们抓住罪犯、破获案件至关重要!” 电话那头传来铁路公安沉稳的回应,告知会立刻安排人员去处理。

  挂掉电话后,王天长舒了一口气,那一口气仿佛在胸腔里憋了许久。但他内心的焦虑并未完全消散,就像一层厚重的阴霾,依旧笼罩着他的心头。

  他望向郑建国,只见郑建国正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那脚步匆匆且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案件的关键节点上。

  郑建国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嘴里还喃喃自语,声音虽小却满是忧虑,似乎在思索着财务总监那狡猾家伙下一步又会使出什么阴招。郑建国时不时地抬手看表,每一次低头,那眼中流露出的对时间流逝的担忧清晰可见。他心里明镜似的,从财务总监下车到现在,可能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如果不能尽快掌握他的行踪,对方很可能利用这段时间像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彻底消失在茫茫人海,那他们就真的要功亏一篑了。

  等待的过程仿佛度日如年。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墙上的时钟在 “滴答滴答” 地响着,每一声都像是在催促着时间的流逝,那单调的声响在寂静中不断放大,愈发让人感到心烦意乱。

  郑建国和王天都紧盯着桌上的电话,那电话此刻仿佛成了整个世界的焦点,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和紧张,就像在黑暗中盼望着那一束能指引方向的光。

  终于,电话铃声尖锐地响起,那铃声划破寂静,王天几乎是扑过去抓起听筒,手忙脚乱中差点把桌上的文件都掀翻。

  听着电话那头铁路公安的汇报,王天的神情先是一紧,像是被人猛地抽了一鞭,随后迅速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关键信息,笔尖在纸上摩擦出 “沙沙” 的声响,每一笔都写得用力而急切。

  挂掉电话,王天快步走到郑建国面前,神情严肃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说道:“郑队,当地铁路公安调取了车站监控。

  发现财务总监下车后,行色匆匆,那脚步快得像赶着去投胎。他四处张望了好一会儿,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像是在确认有没有人跟踪他。随后,他快步走向停车场,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那车贼溜,开起来估计跟抹了油似的。”

  警方立刻展开车牌追踪行动。技术人员们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要把屏幕看穿。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就像熟练的琴师在弹奏激昂的乐曲,一行行代码快速闪过,每一次敲击键盘的声音都像是在和时间赛跑,那声音清脆而急促。

  经过一番紧张得让人窒息的追踪,他们发现车子最后停在了一家高档酒店门口。那酒店外观富丽堂皇,巨大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

  门前的喷泉潺潺流淌,水珠飞溅,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五彩斑斓的彩虹,看似平静美好的景象下,却隐藏着隐犯的踪迹,就像平静的湖面下可能暗藏着汹涌的暗流。

  郑建国得知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他咬了咬嘴唇,那牙齿几乎要嵌入嘴唇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坚定,那坚定如同磐石一般不可动摇。

  他迅速召集队员,扯着嗓子大声说道:“兄弟们,嫌疑人就在这酒店里,绝不能让他跑了!这孙子害得多少人受苦,今天说啥也得把他揪出来!”

  队员们纷纷响应,眼神中充满了斗志,那目光就像燃烧的火焰,恨不得立刻将嫌疑人绳之以法。大家迅速整理装备,那动作干净利落,每一个人都清楚时间紧迫。

  跟随郑建国风驰电掣般地赶往酒店,车子在道路上飞驰,窗外的景色如幻影般一闪而过。

  到达酒店后,郑建国带着队员们径直走向前台。前台接待员看到这群神色严肃、气势汹汹的警察,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原本化得精致的妆容此刻也显得有些慌乱。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手中的笔差点掉落。郑建国亮出证件,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从胸腔中发出的闷雷:“我们是警察,调取入住记录,我们要找一个嫌疑人。

  这嫌疑人极度危险,希望你配合。” 接待员战战兢兢地操作着电脑,每点击一下鼠标,手都要哆嗦一下,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在触碰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终于,她指着屏幕说道:“找到了,他用这个假身份证开了一间房。” 郑建国凑近一看,身份证上的照片虽然和财务总监有几分相似,但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是伪造的。

  他心中暗自咒骂,这狡猾的家伙,处处小心,就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总是给自己留好退路。

  郑建国立刻带领队员冲向那间房。他们脚步匆匆,皮鞋与酒店的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来到房门前,郑建国做了个手势,那手势简洁而有力,队员们迅速做好突击准备,一个个神情专注,手中的武器握得紧紧的。

  随着一声令下,他们破门而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那味道若有若无,却透着一丝诡异。

  房间显得安静而整洁,一切都摆放得井然有序,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几件换洗衣服随意地扔在床上,根本不见财务总监的踪影。

  酒店服务员看到郑建国他们那焦急又严肃的神情,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地揪着围裙的一角,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警官,有个戴帽子的男人,半小时前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他走得很急,脚步匆匆,都差点撞到旁边的花盆。而且他神色特别慌张,眼睛不停地左右张望,像是生怕被人追上。我当时就觉得有点奇怪,所以记得清楚。他往后面的商业街去了。”

  郑建国听闻,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他在心底暗自懊恼,又让那狡猾的财务总监抢先一步,这只 “老狐狸” 总是能钻空子。

  但眼下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多想那些失误和遗憾。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犹如寒夜中的闪电,瞬间穿透黑暗。

  他立刻转身,皮鞋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对着队员们大声下令,声音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快,跟我沿街搜查,绝不能让他跑掉!

  这混蛋要是再跑了,咱们之前的辛苦全都白费,受害者们也没法讨回公道!”

  队员们迅速响应,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坚定和斗志,那是对正义的执着和对罪犯的愤怒。他们的身姿挺拔,脚步匆匆,纷纷跟随郑建国冲了出去。

  酒店的自动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合上,发出轻柔的 “嗡嗡” 声。

  商业街此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阳光洒在街道上,将店铺的招牌照得色彩斑斓。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一家家小吃店飘出诱人的香气,服装店的模特穿着时尚的服饰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仿佛一首嘈杂却充满生机的市井交响曲。

  郑建国他们穿梭在人群中,如同逆流而上的鱼群。郑建国的眼睛像鹰隼一般锐利,扫视着每一个戴帽子的男人。每看到一个相似的身影,他的心就猛地一提,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他加快脚步追上去,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队员们也紧紧跟在他身后,目光同样紧紧锁定目标。然而,每一次都是失望地发现不是目标。

  汗水湿透了他们的后背,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可没有一个人有丝毫怨言。大家都清楚时间紧迫,每一秒都关系着能否抓住财务总监,那是案件的关键突破口,关乎着无数受害者的希望。

  郑建国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财务总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逃跑时肯定会找个能暂时藏身又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商业街后面那些隐蔽的小网吧就成了很有可能的选择。网吧里人员复杂,灯光昏暗,是个藏身的好地方。想到这里,他的脚步迈得更大、更快了,朝着记忆中商业街附近的小网吧奔去。

  终于,在一家灯光昏暗、弥漫着烟味的小网吧里,郑建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网吧里,屏幕闪烁的光芒映照着一张张年轻而疲惫的脸,键盘敲击声和游戏音效交织在一起。

  财务总监正坐在角落里,身体几乎蜷缩成一团。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慌乱,手指在键盘上慌乱地敲击着,每一次按键都带着急切和绝望,似乎在删除什么重要的信息。

  他的帽子压得很低,帽檐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张紧绷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就像暴风雨中的树叶在瑟瑟发抖。

  郑建国几步上前,每一步都沉稳而有力。他一把扯下财务总监的帽子,大声喝道:“财务总监,你跑不掉了!你以为能一直躲下去吗?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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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务总监听到声音,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电击了一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就像一张白纸。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满是绝望和不甘,那眼神像是困兽的最后挣扎。嘴唇嗫嚅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舌头在嘴里干涩地搅动,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队员们迅速围上来,动作熟练地给他戴上了手铐,“咔嚓” 一声,那清脆的声响宣告着他的逃亡结束。

  被抓后的财务总监,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肩膀耷拉着,头也低得快要碰到胸口。

  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无法隐瞒,再抵抗也没有任何意义,所有的挣扎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无力。

  郑建国看着他这副模样,语气严肃又威严,目光如炬:“现在交代还来得及,争取宽大处理。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别给自己找更多麻烦。

  你想想那些被你害得家破人亡的受害者,他们可都在等着讨回公道。”

  财务总监低垂着头,犹豫了片刻,像是在内心做着最后的挣扎。终于,他缓缓开了口。

  “原来背后的大老板是个很有名的商人,在临江市开了好几家公司。

  表面上,那些公司做着正经生意,可暗地里,他操控着整个非法集资的网络。他在背后制定计划,指挥着一切,就像一只隐藏在黑暗中的蜘蛛,掌控着所有的丝线。”

  郑建国坐在办公桌前,指尖在桌面上敲出沉闷的节奏,每一下都像是砸在案件的迷雾上。

  桌上摊着的外贸公司员工名单、康安医院的体检报告复印件,还有几张标注着 “资金异常流向” 的银行流水单,杂乱地堆在一起,像一座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小山。

  他眉头紧锁,指腹反复摩挲着体检报告上 “各项指标正常” 的结论,眼神里满是疑惑 —— 这结论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真的。

  之前追查的线索在脑海里反复交织:外贸公司空壳化的业务、突然失踪的财务总监、与非法集资案牵扯的资金链,还有康安医院那一份份 “完美” 的入职体检报告。

  这两者之间明明像有一根无形的线牵着,可线头在哪?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烟灰缸里的烟头又多了一个,尼古丁的味道也压不住心底的焦躁。“难道是我漏了什么?”

  他低声自语,目光扫过员工名单上密密麻麻的名字,突然,一个念头像闪电般劈开混沌 —— 员工的医保记录!

  对了,入职体检能造假,可公立医院的就诊记录总做不了假!郑建国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他几步冲到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屏幕的光映得他眼底发亮。

  进入医保查询系统时,他特意放慢了动作,指尖甚至有些发颤 —— 这一步要是再没线索,之前的努力恐怕又要陷入僵局。

  在成百上千的员工信息里,郑建国斟酌再三,圈定了二十个名字。这二十人里有外贸公司的老员工,也有刚入职不久的新人,涵盖了装卸工、文员、司机等不同岗位,算是个微型样本。

  每点击一次 “调取记录”,他的心跳就跟着快一分,直到系统页面缓缓加载出结果,他才敢凑近屏幕,连呼吸都放轻了。

  “七人…… 三个月内有公立医院就诊记录。” 郑建国的声音骤然变低,手指顺着屏幕上的文字滑动,“慢性肾病、肝功能异常、腰椎间盘突出……” 每念出一个诊断结果,他的指节就攥紧一分,指骨泛出青白。

  这些病,别说高强度的装卸、搬运工作,就算是坐办公室都得格外注意,可康安医院的体检报告上,这些病症全成了 “指标正常”?

  他猛地想起之前见过的那些装卸工 —— 皮肤黝黑,手上布满老茧,扛着几十斤重的货箱时腰杆却挺得笔直,只是休息时总爱靠在墙角揉腰,脸色也总带着不正常的蜡黄。当时他只当是劳累所致,现在想来,那些都是身体发出的求救信号!郑建国重重一拳砸在桌面上,体检报告的纸页被震得翻飞,“这群混蛋,为了招人干活,连员工的健康都能造假!”

  怒火还没平息,郑建国就抓起桌上的笔,在员工信息表边缘重重写下 “重点排查体检异常”,又把材料整理好,快步走向王天的工位。王天刚整理完非法集资案的证人笔录,见郑建国脸色凝重地过来,立刻站起身。“郑队,有新发现?”

  “你去康安医院暗访,重点查他们的入职体检安排,还有……” 郑建国把材料递过去,指尖在 “重点排查” 那几个字上顿了顿,“留意有没有外贸公司的员工去体检,尤其是装卸工。” 王天接过材料,指尖触到纸页上郑建国用力写下的字迹,心里瞬间沉甸甸的 —— 这不仅是任务,更是要揭开可能藏着人命的黑幕。

  为了不引起怀疑,王天特意翻出衣柜里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休闲装,领口还留着洗不掉的汗渍,又找同事借了副无度数的黑框眼镜,头发也故意抓得乱糟糟的,镜子里的自己,活脱脱一个为了给员工办体检跑断腿的小公司行政。他把微型摄像头藏在衣领内侧,又检查了一遍录音设备,才揣着材料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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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安医院坐落在老城区的拐角,外墙的米黄色瓷砖掉了好几块,露出里面暗沉的水泥,像脸上破了相的疤痕。门口挂着的 “健康守护,医者仁心” 红色横幅,被风吹得边角卷起,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刺眼。王天深吸一口气,鼻腔里瞬间灌满消毒水和中药混合的味道,这味道让他莫名想起之前走访过的受害者 —— 那些被非法集资骗光积蓄的老人,身上也带着类似的医院气息。

  大厅里人不多,挂号窗口前的队伍只有三四个人,几个穿病号服的患者坐在长椅上,有的低头刷手机,有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脸上都带着掩不住的倦意。王天假装打量墙上的科室分布图,慢慢挪到导诊台,对着穿粉色护士服的导诊员挤出一个略带局促的笑容:“您好,我想咨询下入职体检的事儿,我们公司人不多,想统一安排过来做检查。”

  导诊员头也没抬,手指在键盘上敲出 “嗒嗒” 的声响,声音平淡得像在念商品说明书:“入职体检只在每周三下午安排,其他时间不接待。登记下公司名称,到时候带员工过来就行。”

  “只周三下午?” 王天故意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为难,“我们员工大多要跑外勤,周三下午也不一定凑得齐,就不能调整下时间吗?比如周一上午,或者周五下午?”

  导诊员这才抬眼看他,眼底带着几分不耐烦,像是在看一个不懂规矩的麻烦鬼:“这是医院规定,改不了。要做就周三来,不做你找别家。” 说完,她 “啪” 地合上键盘,转过头去整理桌上的病历本,再也不看王天一眼。

  王天心理 “咯噔” 一下 —— 哪有医院的体检只固定在一个下午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但他没表露出来,只是顺着导诊员的话叹了口气,装作无奈的样子:“行吧,那我回去跟老板商量下,谢谢啊。” 说完,他慢慢退出大厅,脚步却在医院侧门的小巷口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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