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只是晕过去了-《夫君另娶我惨死,重生后灭他满门》

  昭阳放下酒杯倾侧着身抬手笑眯起眼的鼓掌:“皇子聪明。”

  “本宫自小都在宣朝长大,未来就算成亲,自然也是选宣朝内的能者,成为这宣朝最尊贵的女人,若离了宣朝远赴他乡,与本宫的理想背道而驰,本宫不愿。”

  酒杯里的酒水已经少却,昭阳为自己倒一杯的同时也为琅昼倒去,慢慢推向他的跟前,眼神紧盯着他,轻声说:“而皇子这次的选择,对本宫而言事关重要。”

  “希望皇子能履行您当日的说辞。”

  琅昼垂下眼盯着那杯酒水,并未动弹,昭阳看出他的顾虑,率先抬手举起那酒杯豪爽一饮,朝他挑眉。

  见状,琅昼也没多退却,冰凉辛辣的酒水刺激着味蕾滑过喉间落肚,他并未当场为昭阳解惑,淡声吐话:“之后。大宴时,公主就明了人选。”

  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昭阳不禁皱眉:“现在不成?”

  “不成。”

  琅昼抿唇感受着舌尖残留的酒味,放下酒杯说:“我近日察觉到一些好玩的事情。”

  他看向昭阳,眼神几乎锁定住她眼底的情绪,不愿意错过任何,戏谑追问:“昭阳公主,似是一直围绕着我展开调查?”

  “是因为这件事情,皇子才不愿意现在说明答案吗?”

  琅昼微顿,思索片刻点了下头,薄唇轻启:“算是。”

  “那如果本宫说,”昭阳歪了下脑袋,斟酌了下,直勾勾地盯着他:“这事情与皇子无关,是关于别的事情,皇子可愿意说吗?”

  “你觉得呢?”琅昼好笑反问。

  几次试探都不松口,昭阳只好放弃挣扎,透露了点:“本宫近期是在收集旁人的一些证据,碍不着皇子的事情。”

  “证据?”琅昼来了兴致:“方便细说吗?”

  昭阳轻笑微讽:“皇子连人选之事都不愿意告诉本宫,还要追问本宫私下之事,怕是有些不妥吧?”

  琅昼身子往后仰去,双手抱怀,哼声轻笑,并不在意昭阳的讽刺,反而直问:“是关于昭宁的?”

  昭阳嘴边的笑瞬间定在那:“你怎知晓?”

  对上琅昼那笑眸,昭阳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她有些懊恼,索性说开:“是关于她的,皇子可满意?可能说出人选?”

  “为何我要说出?”琅昼挑眉轻笑:“说了大宴时揭晓,便是那时,不会现在说明。但我觉得,你可以在那时,将你调查的所谓事情尽数展明。”

  “你!”

  三番两次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昭阳霎时变了脸,手悄然放在腰间的鞭柄上,恼声瞪眼:“你这是耍本宫!”

  “我耍什么了?”琅昼耸了耸肩,满脸无畏:“本身我就已说明此时不可透入,是公主你一直追问,而公主所藏匿之事,也都被我尽数猜测中,并不是公主你主动说明。”

  “怎到了公主那,却成了咱两交换?”

  昭阳被说的噎了话头,彻底发不出声来了。

  琅昼稍整了下衣衫,漫不经心道:“既然是关于昭宁事,公主定然想寻个时机。但若想遂愿,不如公主就也在大宴那时挑明。”

  他的思绪有些放空,哼笑连连:“届时,大宴定然精彩万分。”

  “公主好生想想吧。”

  撂下一句话,琅昼便带着他的侍卫一同离开,独留昭阳在包间里细想他说的话。

  夜半时分。

  谢挽宁刚洗漱完正准备睡下,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阵声响。

  她撑着床,顺柔的乌发徐徐垂下,将眼前的视线遮挡大半,让她有些看不清远处的情况。

  “秋分?秋分!”

  谢挽宁连喊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便明白不是秋分站在那。

  她忽的想起之前萧南珏来寻她时的作风,身子不由得一顿,紧绷的松软下来,偏身去取架子上的外衣,起身拢在自己身上。

  手指扣着领口的扣子,谢挽宁往那黑影方向走去,经过木桌时,她随手拿起火折子点燃桌上的香烛。

  没一会儿,暖光瞬间照亮整个屋子。

  谢挽宁举托着香烛下放的托盘往窗边靠去,好笑无奈的开口道:“今日怎的来了?可是又遇见了——”

  暖光掠过,打在对方的脸上,伴随着微风摇曳,暖光掠飞过那双阴鸷的眼,男人勾起阴冷的笑意,不悦质问,“听你这话,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翻过你院子的窗台,这个点来寻你,是吗?”

  “琅昼?!”谢挽宁瞪大眼,脸蛋上满是震惊“怎么会是你!”

  琅昼脸色骤然冷下,“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往谢挽宁那走了几步,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徐徐倾下,压的她竟有些心生退意,她吞了下口水,提起精神偏头解释,“只是没想到会是你。”

  “这样啊……”

  琅昼低声喃喃,靠近谢挽宁的动作却未停下,将人逼迫停到桌边沿处,她手中的香烛被琅昼强硬取出丢在她身后桌上。

  烛光冉冉起升,谢挽宁余光往回扫,那烛火险些几次都烧到她的衣服,惊的谢挽宁连忙往前靠几分,“琅昼!”

  “我在。”琅昼懒散应着,眸光里的冷光被笑意冲散,十分享受她谢挽宁的靠近,纵容她拽着自己的衣领,垂眼欣赏着她脸上因怕烛火烧到自己而惊恐的表情,哂笑不已。

  他的靠近还在继续,谢挽宁呼吸不由得止住。

  她咬紧牙关,张口刚要说些什么。

  “公主!”

  屋外忽的响起秋分的叫喊声,“方才您喊我是吗?怎么了?”

  不等她开口,门口就传来锁扣解开的声音。

  身前的人迅速起开,谢挽宁扭过头,那房屋的门恰好被秋分从门外打开,那琅昼就躲在门后,秋分的身后。

  谢挽宁盯着人,欲要让人离开,站在门后的人忽的抬手就是一手刀!

  “琅昼!”谢挽宁低声惊呼。

  她连忙伸手将秋分接到怀里,低头摸着秋分的脸蛋检查,见只是晕了过去没有其他大碍,不禁松了口气,偏头冷瞪向琅昼,恼声质问,“你好好的打她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