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空降汉东主持人,问政领导干部!》

  他是在肯定刘秧的勇敢和坚韧,也是在鼓励整个专案组继续保持高昂的斗志。刘秧感受到牛局手掌的力量,那力量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他的心头,心中一阵激荡。他挺直了腰板,目光坚定地看着牛局,大声说:“牛局,您放心,我会尽快恢复状态,和大家一起把这个案子彻底拿下!”

  刘秧的回归,就像给整个专案组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大家原本紧绷的神经中多了一份振奋,办公室里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热烈。每个人都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干劲十足。敲击键盘的声音、纸张翻动的声音和讨论案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紧张而激昂的工作交响乐。

  有天晚上,局里的灯光昏黄而寂静,加班的氛围如同浓稠的墨汁在空气中弥漫。林纾紧盯着电脑屏幕,眼睛一眨不眨,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在数据的海洋中搜寻着线索。突然,一则信息跃入他的眼帘。屏幕上仅仅呈现出一个地址和一个时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林纾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多年的办案直觉告诉他,这绝非寻常的信息。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攥紧鼠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关节处的青筋清晰可见。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关于案件的线索和画面,那些曾经调查过的场景、嫌疑人的面孔、复杂的人物关系,如同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快速放映。这会不会是犯罪团伙的又一次行动?是不是和他们苦苦追寻的关键证据有关?各种猜测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心中翻涌,让他的思绪变得纷乱而急切。

  林纾不敢耽搁,立刻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他几步走到刘秧的办公桌前。此时的刘秧正埋头整理着资料,灯光洒在他还带着伤的脸上,那一道道未完全愈合的伤痕,像是勋章,见证着他的勇敢。伤痕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暗红色,仿佛是历史的印记,记录着他的英勇与坚韧。林纾将手机递到刘秧面前,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急切:“刘秧,你看看这个。”

  刘秧抬起头,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原本平静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警觉。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眉心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眼神中透露出思索和疑惑。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思考着这则信息背后的玄机。两人对视了一眼,无需言语,彼此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了那份坚定和决心 —— 必须去一探究竟。

  林纾拍了拍刘秧的肩膀,轻声说道:“小心点,可能有情况。” 刘秧微微点头,动作利落而干脆:“走。”

  他们迅速收拾好装备,林纾特意将配枪紧紧握在手中,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指腹微微摩挲着扳机,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他检查了一下枪支的保险,确保能够在关键时刻迅速开枪。刘秧则仔细检查好手电筒和其他工具,将手电筒的电量充得满满的,还带上了备用电池。两人步伐匆匆地走出了局里,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吹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的头脑更加清醒。

  按照地址,他们驱车来到了城郊。车子在崎岖的土路上颠簸前行,窗外的夜色如幕布般深沉,伸手不见五指。偶尔有几棵枯树的影子在车灯的照射下一闪而过,像是鬼魅的身影。那些枯树的枝干扭曲着,仿佛是被黑暗的力量所扭曲,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越接近目的地,林纾和刘秧的神经就绷得越紧。他们坐在车上,谁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和车子引擎的轰鸣声。

  终于,车子停在了一处废弃工厂前。四周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被这黑暗吞噬。只有微风轻轻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那声音像是幽灵的哭泣,在夜空中回荡。风吹打着铁皮发出尖锐的 “哐当” 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如同幽灵的哀号。那声音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们的耳膜,让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林纾推开车门,率先下车,双脚稳稳地落在地上。他的脚步沉稳而谨慎,每一步都踏得很轻,生怕惊动了隐藏在暗处的危险。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刘秧紧随其后,手中的手电筒随时准备照亮前方的道路。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腰间的警棍,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们缓缓靠近那扇破旧的大门,大门上的铁锈在月光下闪烁着暗红色的光,像是干涸的血迹。林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

  他握紧配枪,手指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即将面对未知的紧张。他伸出左手,小心地握住门把,门把上的冰冷触感让他的手微微一缩。他轻轻一推,门 “吱呀” 一声缓缓打开,发出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仿佛是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门内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盏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

  在那微弱应急灯光所笼罩不到的黑暗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老鼠匆匆跑过地面,窸窸窣窣,又仿佛是有人刻意压抑着脚步挪动时衣物摩擦的声音,那 “沙沙” 声,细微却又尖锐。这细微的动静在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废弃工厂内,如同惊雷般在林纾和刘秧的耳边炸响。

  林纾的神经瞬间紧绷到了极点,他感觉自己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多年的办案经验让他的身体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仿佛身体比大脑还要先一步感知到危险。他毫不犹豫地迅速举枪,双手稳稳地握住枪身,那枪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比契合。他的手指紧扣在扳机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只要稍有不对劲,便能立刻扣动扳机。与此同时,他压低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喝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