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男子汉棒梗10-《年代:悠闲的日子》

  第605章 男子汉棒梗10

  尽管易中海想尽了各种方法帮忙,不仅指使了傻柱,就连前院的几位闲人也没放过。

  冯勇、杨庆有、阎解成,还有阎解成那俩弟弟,全被仨管事大爷撵出了院。

  只求个万一。

  万一运气好,在街上能碰见呢?

  棒梗失踪的第二天,贾东旭肉眼可见的憔悴,饭吃不下,觉睡不着,人都没法着家。

  一闲下来就乱想,一进屋就对贾张氏横眉冷对,阴阳怪气。

  气的贾张氏再度恢复旧态,别说心疼大孙子了,都恨不得让老贾出来把棒梗收喽!

  很明显,儿子和孙子,她选儿子。

  不止杨庆有,被指派出去当街溜子的几人,嘴里都没好话,全纳闷棒梗那小子是怎么想的。

  丫见天跟贾张氏待一个屋,亲奶奶是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

  至于较这么大的劲嘛!

  才十来岁就这样,要是等十七八,还不得上天呐!

  “艹,棒梗那孙子要是被我碰见,我非抽他俩大嘴巴不可,气死我了。”

  面对傻柱的牢骚,杨庆有无奈道:

  “柱哥,别说抽他俩大嘴巴了,只要能碰见他,您就是把他吊垂花门那,拿鞭子抽半小时我都没意见。”

  “你倒是敢想。”

  傻柱苦笑道:

  “别说抽他了,要是现在能把那小子找着,我给他嗑俩都行。”

  阎解成此时也回到了集合点,闻言搭话道:

  “嗑俩?我都宁愿掏两块钱,请他吃红烧肉,也不想大晚上的在街上遭罪。”

  能把抠门太子逼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不过话说回来,腊月的京城晚上是够冷的。

  棉大衣能护住身子,却护不住头脚,在地安门大街上蹲了不到半个小时,脚便冻麻了。

  他穿着棉大衣,跟裹着棉被似的都这样,傻柱和阎解成只穿了一小棉袄,不冻萎了才怪。

  能没怨言嘛!

  更何况傻柱家里还有一大肚子媳妇,他在外面能放心?

  “几点了?”

  傻柱戳了下杨庆有,问道:

  “刚才听见钟声没?”

  杨庆有摇头。

  “没听见。”

  “那就是九点的钟还没响。”

  傻柱郁闷道:

  “妈的,时间过的忒慢了。”

  就在此时,冯勇带着阎解旷和阎解放回来了。

  哥仨缩着脑袋,弓着腰,双手揣在袖口里,恨不得把身体缩成团来抵抗低温。

  “哥,能回了不?冻得扛不住了,我晚上才吃了一个半窝头,肚子早就空了,你听。”

  阎解旷凑到阎解成身旁,挺着肚子让阎解成听他肚子里的咕噜声。

  “去去去,就跟我多吃了似的。”

  阎解成把阎解旷摁到身旁,没好气回道:

  “再等等,还不到九点。”

  阎解放也吐槽道:

  “哥,你说咱爸是怎么想的?棒梗跟咱又不沾亲带故的,他这一跑倒好,咱净跟着倒霉了。”

  “少啰嗦,省点热乎气吧!”

  说话间,阎解成又掏出烟,独自点上,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

  等到了晚上九点多,哥几个回院后,情况依旧,棒梗还是杳无音信。

  这一晚,贾东旭也依旧一趟又一趟的进进出出,屁股后还跟着易中海,一个劲的叨叨,想着劝贾东旭回家睡觉。

  可惜啊!

  那可是亲儿子,贾东旭怎么可能回去安稳睡觉。

  第三天一早,还是同样的剧情,杨庆有刚出屋门,便又碰见贾东旭出门,身后依旧跟着贾张氏。

  老儿子不吃不喝不睡的,贾张氏就是再艹蛋,也不敢在家歇着。

  孙子没了,万一儿子再出点岔子,老贾家可就绝了后了。

  “哥,早啊!”

  “你也早。”

  杨庆有刚踏进前院,冯勇便鬼鬼祟祟的凑了过来。

  “我昨晚琢磨了一宿,越琢磨越不对劲,您说,棒梗身上有那么多粮票,是不是被人给......嘎了”

  看着冯勇贼眉鼠眼的伸手往脖子上抹,杨庆有被气笑了,踢了他一脚,笑骂道:

  “别特么瞎说,顶多是被抢了,不敢回来,不至于丢命,这话可不能跟别人说,万一传出去......”

  冯勇猛点头,小声应道:

  “我又不傻,跟别人可不说这话,就是咱得跟着倒霉,心里不舒坦。”

  哥俩聊天的工夫,阎解成也披着棉衣出了屋,瞅见俩人说悄悄话,便凑了过来,出声问道:

  “东旭哥又出门了?”

  “出了。”

  冯勇答道:

  “我还没起床便听着贾张氏叨叨叨的追着东旭哥出了院,估计又去派出所了。”

  阎解成闻言丧气道:

  “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一天天的,净跟着挨冻了,还得多搭粮食,要不晚上压根扛不住。”

  “那你就盼着棒梗能主动跑回来吧!指望咱们找啊!没戏。”

  杨庆有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苦笑一声,端着脸盆去了中院。

  自从前院水龙头停水后,每逢早晚,中院都热闹的很。

  早起洗漱的好几十号人,扎堆在一起,乱哄哄的好不热闹。

  各种八卦消息,急速在人群中流传,中院也成了95号院的八卦集散地。

  尤其是最近几天,关于棒梗的谣言,一天能更新十好几条,一条比一条惊悚,棒梗的血条一天比一天少。

  要不是顾忌邻里情面,估摸着棒梗消失的第二天,丫血条就见底了。

  本来杨庆有以为今儿跟昨天没区别,又是跟着瞎操心的一天。

  结果下午三点多,他跟冯勇去完公厕,回来站院门口晒着太阳抽烟的工夫,就见一工装青年,喘着粗气从胡同口奔来。

  “同志您好,这是95号院吗?”

  冯勇应道:

  “对,是95号院,您这是?”

  “是就好。”

  青年随口应了声,便窜进院门,眨眼不见了身影。

  “这孙子谁啊?瞅见门就进,也不问问咱们乐不乐意。”

  冯勇吐槽的工夫,杨庆有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不好的想法。

  “别特么乐不乐意了,搞不好是出事了。”

  “出事?谁出事?”

  冯勇话刚出嘴,便猛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

  “您是说棒梗?难道真让邻居们说着了?那东旭哥还不得伤心死啊!贾张氏有得受了。”

  “受你妹。”

  杨庆有照他后脑勺给了一巴掌,嫌弃道:

  “整天瞎琢磨什么呢?你没瞧见那人的衣服啊!”

  冯勇傻愣愣回想道:

  “有啥稀奇的,不就是轧钢厂的工装嘛!咱院里多的是,哎吆我艹,轧钢厂。”

  轧钢厂仨字出口的瞬间,俩人同时转身奔向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