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情郎哥哥-《嫡女被家人苛待后,全员跪求原谅》

  鄢塘洋洋自得,抱着美人,走进另一间卧房。

  罗妤痛哭流涕,肝肠寸断,尤是惹人爱怜。

  兴致,被她哭败一半,鄢塘止不住心疼,与她一起,坐于床沿,浅声宽慰。

  “妤儿,不哭。”

  “方才,我确实用力蛮横,我这就改,温柔待你。”

  “我说,想娶你,抒自真心;疼惜你,也出真爱。你相信我,好吗?”

  罗妤不言不语,泣不成声。

  鄢塘慌慌张张,寻来一条绢帕,轻轻帮她拭泪。

  “陪我一次,怎就这么难?”

  “你就当是,回到过去,仍在花楼,不行么?”

  “你要多少银子,我付给你。”

  听此,罗妤凄凄落泪,更加撕心裂肺。

  意识到自己失语,鄢塘赔笑,责打自己嘴巴。

  “怪我笨口拙词,我诚心认错,好妤儿,原谅我。”

  涕泪,堵在咽口,引得罗妤阵阵重咳,容色哀苦。

  “咳咳咳……”

  鄢塘轻拍后背,为她顺气。

  “你这样悲哭,很伤身子,岂非存心,惹我担忧?”

  “别哭了,好不好?”

  罗妤默然置之,一味哭泣。

  鄢塘没了办法,满不情愿松口。

  “大不了,我答允,除非你应许,不然,我绝对不动你。”

  “这样,总行了吧?”

  “妤儿,乖,你哭,我瞧着心里难受。”

  罗妤冉冉止泪,稍得几许平静。

  鄢塘见状,欣然,不吝赞美,一如哄劝孩子。

  “妤儿真乖。”

  “只要你不哭,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罗妤低声,荏弱无力。

  “你切记答允过,不碰我,不可食言。”

  鄢塘潇洒,扔弃绢帕。

  “对,我答允,决不食言。”

  “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罗妤疑问。

  “何事?”

  鄢塘细语,不疾不徐。

  “大哥回府之前,你安心陪我,我们日夜相守,不离不弃。”

  “你改唤塘郎,我则唤妤儿,就像一对情人,算是圆我一个梦。”

  “大哥一回来,我就把你,还给他,再不心存妄想。”

  罗妤寻由婉拒。

  “塘郎,螳螂,不似人名,不甚好听吧?”

  鄢塘耐着性子应和。

  “妤儿思虑周全。”

  “那你说,应该唤我什么?”

  罗妤答言。

  “如常,唤作塘儿。”

  鄢塘一口回绝。

  “如此称唤,你我依旧是叔嫂关系,哪里像是一对情人?”

  罗妤理所当然,提醒一句。

  “你我,本就该是叔嫂关系。”

  鄢塘沉色不悦,回敬一句提醒。

  “妤儿,你不乖,休怪我不守承诺。”

  罗妤意怯无言。

  “我……”

  鄢塘转颜为笑,乐在其中。

  “你唤一声‘夫君’,叫我听听。”

  罗妤毅然决然。

  “我唤不出口。”

  鄢塘怫然,抓住她的衣带,要挟意味十足。

  “那么,我便当作,默许花情。”

  “妤儿可要想清楚,我一动手,必不客气。”

  罗妤几分崩溃。

  “我真的唤不出口。”

  鄢塘退一步。

  “情郎哥哥,总可以吧?”

  罗妤不愿。

  “我虚长你一岁。”

  鄢塘放开衣带,深情凝视,款款言辞。

  “无妨。”

  “我喜欢,我是甜哥哥,你是蜜妹妹。”

  “你相貌年轻,眉目留有幼态,任谁瞧看,皆会认为,我是兄长,你是小妹。”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仍旧不松口,他忿然作色,薄唇贴近香颈,跃跃欲试。

  “你莫再推却,否则,我真不客气。”

  罗妤紧忙下床,双膝而跪。

  “塘儿,你饶过我吧,我给你找美人,找到你满意为止。”

  “我求你。”

  鄢塘泠然一笑,轻松抱她回床,侵袭而上。

  “呵,看来,妤儿很想与我,切磋技艺。”

  “正好,我也想看看,花楼头牌,怎般功夫。”

  罗妤灰心绝望,使出全力,撞向内墙,一殒了之。

  鄢塘急忙拦下,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床榻。

  “罗妤!”

  “不许犯傻。”

  罗妤横眉怒目,悲愤填膺。

  “非我犯傻,是你迫使在先,我不得不殒,以明女子清志。”

  心思一转,鄢塘立时想到解决之法。

  “你想自裁,可以,我不拦你。”

  “然,请你思量,殒身之后,你家尊慈,如何是好?”

  罗妤倩目痛恨,切齿拊心。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不遂愿,你便要对付他们?”

  鄢塘绰有余裕,把控罗妤心境。

  “非也。”

  “殒身不能复,众所周知,人不会无缘无故,绝去自己性命。”

  “你猝然而去,尹司台盘查原因,你猜,我将怎么应对?”

  罗妤神思,忐忑不定。

  “你想怎样?”

  仿佛胜券在握,鄢塘面容,惬意畅快。

  “我会褪尽你的衣裳,妥善所有细节,假作你引诱我不成,一时想不开,意图害我,惹上人命大案。”

  “嫂嫂中意小叔子,这么大的事,一旦传开,你家尊慈,颜面何存?”

  “可想而知,黄泉一路,你不会孤单,因为,流言纷纷,他们承受不住,很快就能过去陪你。”

  “你们一家,在地下团圆,妤儿以为,温馨否?”

  罗妤花容失色,犹似惊弓之鸟。

  “尹司台诸位大人,安得听你一面之词,而下定论?”

  鄢塘出口成谎,手到擒来。

  “你别忘却,我爹,贵为铜事令。”

  “你且想想,是‘同僚之情’重要,还是‘还你清白’重要?”

  “故去之人,什么都做不了;我爹,可与他们互帮互助,相与扶持。”

  “假设,你是尹司台负责这个案子的大人,你怎么定论?”

  他之瞳仁,满布一层冥暗,诡异莫测,罗妤心惊胆颤,不禁瑟瑟发抖。

  “我……”

  瞧她一分认输示弱,鄢塘柔情蜜意,继续哄劝。

  “只是哄你,称唤一声‘情郎哥哥’,比起一家人西行赴去,简单多了。”

  “我这点要求,不算强人所难吧?”

  进退无措,罗妤一脸苦相,勉为其难,轻唤一声。

  “情郎哥哥……”

  见她别过脸去,不肯面对,鄢塘不知足,故意发问。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是在叫我吗?”

  他贪猥无厌,变本加厉。

  “妤儿,看着我,脉脉含情再唤一声,让我知晓,你的情郎哥哥,到底是谁。”

  四目相对,罗妤倏然泪下。

  “情郎哥哥。”

  鄢塘称心如意,恢复笑颜。

  “妤儿,好乖。”

  “以后,有我护着,谁也欺负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