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一章:我孙鹤庭欠小师傅个人情啊!-《北平剃头匠,开局给鬼子开天门》

  送走了佟掌柜和范世荣,温判摊位上的人也就开始陆陆续续的来了。

  前两天说的小鬼子可能会在城内征收粮食,但是这个结果并没有出现。

  所以,那些报复性消费的人也没有再那么嚣张了,甚至那些把存钱都消费掉了的人还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不为别的,就为了确定自已是正确的,天塌下来了都应该存点钱应个急。

  温判对这种情况是认可的,钱,他任何时候都是需要的。

  一晃之间,没了一天。温判剃头,客人连连。

  天黑之后,顾客送走,摊位前面,来了条狗。

  一条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跑出来的一条黄了吧唧毛尖端带着一点灰黑,四只脚是纯黑的一只的小土狗,就坐在温判的摊位前面,小小的一个,应该就是那种才个把月的小土狗,他像是坐在温判的摊位前面笑一样。

  温判见此,也是觉着怪,这年头人都喂不活,哪儿来的狗?

  不过看着这狗还是挺可爱的,温判当即坐在了箱凳上,朝着地上的小狗嘬嘴。

  “嘬嘬…”

  听着温判的嘬嘬声,小狗突然就灵动的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温判跑了过来。

  温判看着跑到自已面前坐在地上摇着尾巴小土狗,有些好笑的说道。

  “你不会是想跟着我吧?”

  看着温判带着笑意的样子,小狗歪着脑袋就像是在思考一样。

  “汪!”

  听着他的叫声,温判惊讶了,心想这是巧合还是真的?

  “小家伙,你真想跟着我?我可是会吃狗肉的喔?”

  看着温判如同大灰狼一样的表情,小土狗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然后朝着温判又叫了一句。

  “汪汪!”

  这嫩声脆脆的叫声,之后,小黑狗又朝着温判靠近了,温判愣了一下,不是说建国后不许动物成精?

  不对,现在建什么国?而且这要是真的有精怪,那神州大地地大物博的,不一口就把小鬼子吞掉的大家伙也有。

  不过这小狗确实挺通人性的,竟然好像能够听懂他说的话。

  就在温判犹豫的时候,边上的陈瞎子说话了。

  “你小子赚了,家中有狗,金银有守,这狗为艮卦,你如今无亲无故而自立自强,是为乾卦,你是主,他是奴,是为天山遁卦,盾卦有云,亨,小利贞,你小子藏有余,盾不足,这不,盾卦来喽。”

  听着陈瞎子的话,温判借坡下驴说道。

  “这么说,这家伙旺我?你自已说,旺不旺?”

  “汪汪!”

  真能听懂,好家伙。

  “看吧,这就是缘分,缘分这东西他说不准的,既然来都来了,那就收下吧。狗上门,好事临,或许你好事将近。不过,刚才我说的盾卦也要注意,盾者遁矣,有时候一味地朝前冲很容易把利刃变成顿铁,需要后撤一步的时候,莫要激进。”

  听着陈瞎子的话,温判愣了一下,这陈瞎子确实有本事,随便一个东西就能起卦,说的话也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陈瞎子,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得,小家伙,那你就跟着我吧。”

  听着温判的夸赞,陈瞎子笑笑不说话,还是自顾自的盯着自已的前面,温判也不在意,不管陈瞎子是真神仙还是假神仙,反正陈瞎子穷的时候他也见过,陈瞎子被人揍了他也见过,所以,真真假假与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和陈瞎子聊天,还有给陈瞎子带吃的,除了尊老爱幼之外,就是想着陈瞎子无牵无挂的,等他动不了的时候,给他整理遗容。

  说不好奇陈瞎子的本事,那完全是假的,这种神神叨叨的能力,如果是真的,那对他躲避嫌疑和追杀小鬼子用处挺大的。

  小狗真的就跟着温判了,来到了他的脚边上趴着,温判的羊汤锅已经吃完了,他来到了边上的火烧店铺,买了四个火烧。肉多就不说了,还没要钱。

  来到了陈瞎子边上,给了陈瞎子一个。

  “瞎子,明天当早饭还是今儿当宵夜,你随意。”

  说完以后,也不用陈瞎子拒绝,温判就来到了箱凳边上,将火烧外面的烧饼给撕下来一块,喂给了趴在箱凳边上的土狗。

  他也不认生,温判给他他就吃了,好似在说,我对你不设防。

  温判没多想,小土狗吃烧饼,掉地上的肉碎也是他的。公认的嘛,掉地上的都是咱狗哥的。

  不对,狗姐的,这家伙是一只小母狗。

  温判吃了两个火烧,小狗估计是没有饱腹感,好像能够一直吃,不过温判可是有屠宰和养殖技艺的,还能让他撑死了?一个火烧等小土狗差不多吃了一半左右,大概是八九分饱了,温判也就没有再投喂了,剩下的自已三两下就给吃了。

  吃完了以后,温判摊位上就来了客人。

  “哎哟喂,这不是孙七爷嘛!您可有阵子没露脸儿了,我这儿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把您给盼来喽!”

  温判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扒拉了一下趴在地上的小土狗,防止让人给她踩一脚踩扁了。一边抓起围布开始拍打箱凳。

  听着温判这热情夸张的样子,孙鹤庭没有多说话,嗯了一声就坐到了箱凳上,等着温判给他服务。

  温判连忙给孙鹤庭拴上围布,生怕他跑了。按道理说,这孙鹤庭应该是恨他才对,结果,他还来自已摊位上剃头?难道说要来讹自已?

  也不可能,孙鹤庭这种靠脸面吃饭的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儿?

  而且,他怕甚呢?来了都是他的盲盒礼包。

  温判马不停蹄的开始给他湿润头发,然后开始推剪。

  在温判剃头的时候,沉默的孙鹤庭开口了。

  “温师傅还真是不拘一格啊,今儿才听我那不争气的徒弟说了之后才明白过来,我孙鹤庭还欠小师傅个人情。还真应了那句话,天黑人变鬼,天明鬼变人,温师傅还真让人难辨人鬼啊。”

  温判闻言奇怪的看着孙鹤庭,咋地?你明白啥了?

  “七爷您这说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哈,绕来绕去的咱也听不懂,不过一听着就很高深。”

  听温判这么说,孙鹤庭无奈笑了笑,他也没想到啊,回去休息的时候,自已女儿孙福绒嚷嚷着要让他编个现挂给秦凤鸣报仇,秦凤鸣的手指是因为温判支使巡警队的给弄断的。

  秦凤鸣也添油加醋的说了前因后果,主要是说了他的仁义孝顺之心,不过,孙鹤庭什么人啊?说书人,说书人不止会说,还得会懂啊。

  道理不懂,一切为空。书中世界,也千人千面啊。

  他随即明白了温判那骚操作的名堂,所以就想过来告诉温判他孙鹤庭欠温判一个人情。

  没想到人温判不认,不过不管温判认不认,他孙鹤庭心里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