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此行为显然另有深意-《大秦:我竟是始皇长公子》

  赵迟劝降之举获赞无数,其言辞激发华夏一体之共鸣,令在场诸人无不自豪。

  一统天下之志,更坚众人信念。

  李思听闻赵迟言行,心潮起伏,暗生戒备,自觉受威胁。

  李思虽异议,蒙武与桓漪力挺赵迟,称其用心良苦,举措得当。

  赵迟荐韩非辅政,成效初显,韩地渐稳,赋税入库,局势向好。

  冯去疾请罪,愿担责。

  廷内气氛因奏报骤变,赵迟功绩昭然,目光复杂。

  李思异议未果,二将斥责,处置降卒之难依旧困扰。

  当年白起坑杀赵国四十万降卒,基于这种考量,但他不得不如此。

  如今,大秦已有更妥善之策。

  面对群臣嘲讽,李思虽愤懑却无力反驳。

  他环视众人,发现无人支持,意识到赵迟的决策甚至祖龙认可。

  “够了!”

  祖龙冷声止住争论。

  “大王息怒。”

  群臣俯首。

  “既委赵迟掌韩境军务,军中之事由他裁决。

  日后类似情形,毋须多言。”

  “若他无异心,朕自会全权授予韩境,朕信他。”

  祖龙语重心长,尽显王者风范。

  “糟糕至极。”

  李思心道,未料弹劾赵迟竟助己得权,但亦恐祖龙心存芥蒂。

  “赵魏可有动作?”

  祖龙看向尉缭。

  赵迟与冯去疾掌控韩境指日可待,局势向好。

  祖龙决心十年内统一天下。

  “赵魏边军未撤,赵国廉颇领兵,魏国魏无忌领军。”

  尉缭答道。

  “纵有王翦坐镇,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定会暗害韩国。

  赵迟能力卓绝,他们若敢挑衅,必遭重创。”

  “两位上将。”

  “我大秦即将开战。”

  “盼诸将整军备战。”

  祖龙目光如炬,盯向蒙武与桓漪。

  “请大王放心。”

  两位将军保证,“我军百战不殆,定不负君望。”

  “相邦。”

  “粮草全赖于你。”

  祖龙注视王绾。

  “臣定竭尽全力。”

  王绾即刻应诺。

  “诸卿听令。”

  “韩国已归我大秦,赵魏接踵而至。”

  “朕志即国愿,亦是民心所向。”

  “正如赵迟所言,天下归一乃大势。

  阻华夏统一者,必除之。”

  祖龙指向沙盘,坚定宣布:

  “统一天下,建大秦盛世,此朕毕生之志。”

  为江山社稷,为黎民苍生,他定要达成此愿。

  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尽管眼前困境重重,但从长远来看,此举能惠及千秋万代。

  “臣等愿为大王鞠躬尽瘁,振兴我大秦,实现天下统一!”

  群臣齐声高呼,眼中尽是坚定。

  “若无他事。”

  “诸位可退下了。”

  至此,祖龙再无多言。

  他知道臣子明白自己的意图,交代完后,他们自会妥善处理。

  “启禀大王。”

  “臣有事奏报。”

  李思神色一凛,突然开口。

  “你还有何话说?”

  祖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近期李思愈发放肆,不顾国家根基,无端责罚赵迟。

  臣听闻大王已将小女许配给镇韩主将赵迟,感到无比荣幸。

  然而,赵迟迟迟未归,小女也未能正式入门,作为父亲,自然要承担监护责任。

  臣恳请大王允许将小女及臣的两位外孙送往咸阳妥善安置。”

  “恳请大王恩准。”

  李思俯身一拜,恭敬地提出请求。

  此言一出,众人都沉默了,只有蒙武脸色骤变。

  他在李家村停留时,从村民处得知,李思早已将李烟言逐出家门,父女之情早已断绝。

  如今李思针对赵迟,显然另有目的。

  若让李烟言母子回到李思身边,必将成为对付赵迟的工具。

  此计十分阴狠。

  “李思,竟用亲生女儿和外孙对付赵迟,心思确实缜密。”

  “不过,你为何如此针对赵迟?我们素不相识,难道仅仅因为你女儿与赵迟私通,导致你与长公子的婚约失败?”

  蒙武心中思索,随后站了出来。

  绝不能让李思误导大王。

  毕竟祖龙对李家村的情况了解不多,一个偏远的小村庄,根本不值得过多关注。

  若李烟言母子落入李思手中,赵迟势必受制,后果难以预料。

  更何况,在大王不知情的情况下,李思轻易就能达成目的。

  毕竟李烟言是他的亲生女儿,养育女儿本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她还未入门,一切看似合情合理。

  “大王明鉴。”

  “此事万万不可。”

  蒙武出列奏道,神情庄重。

  ……

  章节名:《大王,你的玉佩还留在宫里吗?》

  祖龙与众臣听后,皆现疑惑。

  “蒙武将军,这是家事,与你何干?”

  “难道这也要牵扯到军务中去?”

  李思冷眼相看。

  上将军所言之事确实不合常理。

  祖龙也沉声说道。

  父亲接回亲生女儿并无不妥,蒙武横加阻止显得不合时宜。

  其他大臣同样面露不解,此事与蒙武毫无关系。

  “老蒙,你究竟意欲何为?”

  桓漪忍不住问。

  启禀陛下。

  “臣并非不识大体,而是若让赵迟的妻子随李思回去,必定陷入危机。”

  既然双方已撕破脸,蒙武也就不再顾忌。

  李思性情众所周知,他对赵迟的境遇颇为不满。

  若让李烟言携子归府,后果不堪设想。

  赵迟当前处境艰难,这对秦帝国亦非良策。

  “蒙武,你切勿胡言乱语!”

  李思脸色骤变,严厉呵斥。

  然而祖龙微皱眉头,深知蒙武素来谨慎,不会轻易插手他人事务。

  “上将军为何如此说?”

  “启禀陛下。”

  “当年李思得知李烟言与赵迟往来时,赵迟仅是一介农夫,无权无势,李思屡次阻挠他们见面。

  迫于无奈,李思竟将李烟言逐出家门,幸得李家村乡亲仗义相助,方保她平安,否则她恐已遭不幸。”

  “更何况如今李烟言已为赵迟育有两个儿子。”

  “据臣所知,李思驱逐李烟言后便断绝父女关系,声称没有这个女儿,视之为奇耻大辱。”

  “若接她回府,必受严惩。

  今日李思弹劾赵迟,陛下想必知情,赵迟定因李烟言而受牵连,处处遭刁难。

  若任由李思控制赵迟妻儿,他又怎能安心戍守韩国?”

  “故臣不得不直言劝阻。”

  “因李思不配为人父。”

  “至少臣以为如此。”

  蒙武高声陈词,将所有事实尽述。

  此言一出,章台宫众臣无不惊愕,目光复杂地看向李思。

  虽当时女子地位低下,但父母心中仍视她们为珍宝。

  朝中官员多有女儿,对其宠爱有加。

  像李思这般冷酷无情、驱逐亲女之举实属罕见。

  想起他弹劾赵迟的奏章,那种针对性的措辞令人警觉。

  如今欲接李烟言母子归家,此行为显然另有深意。

  “蒙武。”

  “你无端诽谤。”

  “你这是诬陷本官。”

  李思面红耳赤,怒斥蒙武。

  他感受到周围同僚的目光,这对爱面子的李思来说无疑是种羞辱。

  自此刻起,

  他的声誉恐将受损。

  “是否诬陷,廷尉心中自明。”

  “只需去李家村一问便知。”

  “有我在此,你休想对赵迟有任何企图。

  在我生前,在赵迟归来之前,无人能动她孩子。”

  “包括你这个外公。”

  蒙武冷笑一声,特别加重“外公”

  二字,带着几分嘲讽。

  “你……”

  面对蒙武咄咄逼人的气势,李思一时语塞。

  他无法辩解,因为蒙武所言皆为事实。

  “恳请大王明察。”

  “臣之女不守妇德,未婚产子,臣一时冲动将其逐出家门。

  经反思,臣已知错。”

  如今,烟言已接受大王赐婚,身份名正言顺,且育有外孙。

  纵使我性格刚硬,也难以坐视她们在外艰难生存。

  恳请大王开恩,允许我将女儿与外孙接回家中,我定会悉心照料,弥补过往的疏忽。

  李思语气中带着悲痛,眼神凝滞,似真心悔悟。

  这般情形下,先前多疑的朝臣们也略感安心。

  仅凭他此刻的表现,或许李思真的有所觉悟。

  “廷尉觉悟得晚了些,竟耗费大半年才察觉错误。”

  蒙武适时讽刺。

  此话一出,殿内气氛骤然紧张。

  李思心中怒火升腾,却不得不低头沉默。

  “罢了,上将军。”

  祖龙平静开口。

  蒙武随即止住话语。

  祖龙注视着李思,冷声说道:“寡人最厌恶拆散他人之事。”

  此话一出,李思面露恐惧,内心波澜起伏。

  显然,这是祖龙对他的一种警告。

  王绾抬头看向祖龙,欲言又止。

  祖龙的话虽平淡,却让经历过赵姬、吕不韦、嫪毐时代的臣子回忆起那些往事,那段历史如今是宫中的禁忌,无人提起。

  “若非当年有人阻止,今日大王早已独掌大权,或许秦已有王后,长公子也不至于只剩扶苏一人。”

  王绾心中感叹,但未表露,只是默默退去。

  李思尚未回应,祖龙便继续说道:“此事,抉择权不在寡人。

  你自行寻找烟言,若她愿意随你回府,便带回;若不愿,切莫强迫。

  再者,若她同意归来,迟儿的两个儿子需交由蒙武抚养。”

  祖龙凭借其威严,迅速作出决定。

  “大王英明。”

  蒙武急忙附和,同时挑衅地看了李思一眼。

  此时,迟儿已不再构成威胁,而烟言对父亲心怀怨恨,绝不会随李思返回。

  “臣遵旨。”

  李思无奈领命。

  “好了,事情已定,你们都退下吧。”

  祖龙挥袖示意。

  “臣等告退。”

  群臣相继离去。

  群臣行礼后逐渐散去,忽然蒙武转身返回章台宫。

  “上将军还有何事?”

  祖龙疑惑问道。

  “大王,您是否还保留一块玉佩?”

  蒙武急切询问。

  “玉佩?”

  祖龙一时困惑。

  “啊,是我弄错了。”

  蒙武恍然大悟,慌忙告辞。

  他脚步匆忙,生怕祖龙追问。

  “这蒙武年纪不小,还是如此粗心。”

  “蒙家父子都是这种性格。”

  祖龙摇头轻笑。

  在祖龙看来,朝臣都是他亲手培养,各人的性格他了然于胸。

  蒙家父子坦率直爽,王翦沉稳持重,桓漪则介于两者之间。

  而文臣心思深邃难测,他通过这种平衡维持皇权。

  他不怕争斗,只怕没有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