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暖不热的身心-《傅少别跪了,你前妻坐轮椅嫁人了》

  他喜欢她?

  还喜欢很久很久了?

  一瞬间,宋晩脑袋里像走马观花似的闪回着两人少时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酸涩的,甜甜的,还有疼痛的。

  可这些,不都是她一个人的暗恋吗?

  为什么他现在说喜欢她?

  同时,脑海里也在不断涌现出婚后以来,他对她的种种漠视和伤害。

  以及背叛和欺骗。

  无论过去也好,现在也好,这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她没有办法忽略、忘却。

  她更从未想过,这辈子会听到曾经最爱的这个男人对自己说这些看似‘告白’的情话。

  “为什么?”

  宋晩推开埋首于她胸前的男人,眼神复杂的望着他。

  傅靳琛知道她不信,甚至还有疑惑。

  他不知道该如何再表达清楚一些,只是随心说道:“阿晩,你觉得我这样性子的人,会说这些话骗你吗?”

  “可是,为什么?靳琛哥,你现在要告诉我这些?我不懂……也不相信。”

  “抱歉,这些话说的太迟了……”

  男人吻住她的唇,抱着她的身体翻了个身。

  宋晩被迫呈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正面倒在他怀里,一双小手下意识要撑住他的胸膛起来时,男人死死掌控住她的细腰。

  强势吻开她的唇,气息紊乱的呢喃:“我只是觉得,我们已经错过了很多年,我不想再错过了,就像现在,我们别再纠结过去,我只想跟阿晩在一起,以后一直像这样在一起……”

  “可是……”

  宋晩还有很多话想说,想问。

  但是,他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听到男人皮带落地的声响时,她想逃。

  却已经被他这个行动派困死在他身上。

  他好像在用所有能用的方式向她证明自己的态度。

  情浓时,耳边男人的深情呢喃也越来越浓:“阿晩,我想自己是疯了,以前,我骄傲克制,也想过放过你,但是,一想到过去那五年,我是怎么渡过一个个思念你的夜晚时,我还是舍不得你。”

  “即便我知你与秦时遇的事情,我恨的想掐死你,但是,你看看现在的我,是不是卑微又可怜?还是克制不住对你的欲望……因为,我太喜欢阿晩了,你要我死也好,但是,别再离开我,行么?”

  他疯狂时说的每一个字,深情的像是烧入肺腑的烈酒。

  烧得宋晩整个人晕乎乎的,像是沉浸在一场梦中。

  一直以来,她渴求得到他的爱,就像摘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那样奢望。

  可曾经遥不可及的男人,此刻在她身上疼爱到骨子里,剖白着自己的心,可她只感到身心都是痛的。

  她并不快乐。

  也专注不了。

  眼泪一直没有断过。

  她知道,他在竭力证明他不在乎她和时遇的过去。

  也在逼她今晚给出态度。

  当窗外的雪停了时,她软在他怀里的身体也越来越凉。

  就像以前,她总是妄想暖热他那颗心,却总是暖不热。

  一如现在,他暖着她身心,可不消一刻,身心就又凉了下来。

  哪怕他一遍遍暖。

  最后,宋晩捧住男人那张长得很好看,即便现在还是足以让人心动的俊脸,“傅靳琛,你爱我吗?”

  傅靳琛毫不犹豫的回答:“爱。”

  “谢谢你告诉我……”

  “真的谢谢……”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宋晩主动吻住他的唇,吻着吻着眼泪越涌越多。

  最后,将脸埋在他怀里,呜咽着哭出了声。

  他没有哄她,只是拥紧她的身体,安静地听着她哭。

  哭到最后,她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湿润的脸颊贴在他汗湿的胸膛,合上了眼睛。

  傅靳琛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

  也没有打扰她。

  或许,她在想。

  或许,她是真的太累睡着了。

  他希望是后者。

  也不希望她太清醒。

  他怕她太清醒,不会对他心软。

  但是,他一直没有睡着。

  就像面临审判的前一夜,心里那根弦一直紧紧绷着。

  他又很想告诉她,他是傅靳卿。

  但是,又惧她想起哥哥死的一幕。

  他不愿她再次陷入对哥哥之死的悲痛和自苦中。

  他没忘,当年哥哥死后,宋晩是怎样一心求死的。

  他更惧的是,宋晩得知他是傅靳卿后,对他愈加排斥、厌恶。

  他就这样抱着妻子一夜未眠。

  当清晨第一缕雪白的天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傅靳琛伸手遮住妻子的小脸。

  想要挡住光,让她多睡一会儿。

  也想多抱她一会儿。

  可手刚落于她眉眼时,宋晩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拂开他的大手,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望向窗外,声音嘶哑,却透着清醒:“雪停了,太阳也出来了,雪很快就会化了吧。”

  傅靳琛将两人身上盖着的毛呢大衣往上拉了一些,搂紧她的身体,问:“阿晩,之前我们深刻谈过一次,我给你的那份离婚协议和财产协议,你看了说会考虑,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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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宋晩静静地蜷缩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转过身面对他:“我同意你用大半身家买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男人苦笑:“我就知道,阿晩的心真的不好哄回来,只是,你现在连逼我都不肯了吗?之前,你可是逼我在你和宋舞母女之间做选择。”

  宋晩从他怀里起身,穿上衣服后,来到窗前站着。

  傅靳琛随之穿上衣服,靠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妻子。

  宋晩望着窗外明亮的晨阳下的皑皑白雪,淡声道:“以前,我以为你不爱我,所以,我总想让你在我和宋舞母女之间做选择,想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你到底爱不爱我,可现在……”

  她转身望着他。

  窗外的白雪将她的脸映衬的洁白无瑕,她唇角弯着一抹柔美的笑意:“知道靳琛哥你曾经也喜欢过我,我也就没什么可执念的了。”

  “其实,我也明白,哪怕我再闹,你也割舍不下对宋舞母女的责任,以前,我怨恨你这点,但是,现在,我真的不再怨恨你了。”

  “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错过太多时间了,本该以后好好在一起,但是,靳琛哥,就像你有一天失手打碎一只心爱的花瓶,无论后面再怎样黏合弥补,再表现出多么臻爱它,那道破碎的裂痕是抹不去的。”

  “我知道你曾经也爱过我,这些已经足够了。”

  “既然你爱我,那应该明白我现在要的是尊重和自由,还是那句话,我们和谐一点,或许多年之后……罢了,到此为止吧。”

  她安静地说完这些话时,已是泪流满面。

  傅靳琛走到她面前,想要抱她时,被她轻轻推开了:“你肯告诉我这些,什么样的结果都已经设想过吧?你不是一个不做任何准备的人。”

  男人抬起的手臂缓缓垂落:“嗯,离婚需要的证件资料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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