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倌唬次郎-《华娱:踩着娜英冯裤子成为顶流》

  吴悦喜精致,家里事务全都要求一丝不苟,而陈建彬生性粗犷,一天两天这样是新鲜,日子久了就会觉得累。

  两人为了生活习惯,没少争吵。而更大的矛盾,则是两人家庭出身的差距。

  一个家庭从小优渥,另一个童年匮乏,让人莫名有种自卑感,这种不平衡的心态之下,闹掰只是时间问题。

  “人活着,有时真不如‘薄情寡义’一点来得轻松和长久。” 她复述着李琦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投入心湖,泛起苦涩的涟漪,“从前听,觉得太冰冷,太现实,甚至有些不屑,现在……我甚至……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逻辑了。”

  她顿了顿,电话那端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只是……验证的代价,着实有点痛……”

  这一点,李琦也没有办法开解她。

  ......

  李琦回京之后,去了央视一次,不过是以顾问的姿态去的。

  熟悉的演播室内,李琦坐在下面看着上面的人唱跳,城龙今年也来了,在上面唱《真心英雄》,不过他现在的唱功已经全部还给老师了,只能对口型,放录像。

  唱完之后,是一组杂技,黄德妄跑过来,“李导,你看这个节目怎么样?”

  “你别问我啊,你是元宵总导演。”

  “我......”

  黄德妄脸都绿了,“别啊,李导,您可千万给指导一下,要不然我没法交差不是?”

  “那要不然这样,我给你几个香江和岛内的女演员,你让她们上去也弄个节目,元宵吗,华夏儿女一起,不是更有意义?”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黄德妄松了一口气,被李琦的春晚这么一搞,他真的有点谨小慎微了。

  ......

  接下来的几天,李琦闻着空气里面烟火硫磺的味道,一边写着《绿皮书》《遗愿清单》这两部片子。

  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勾勒着故事脉络。《绿皮书》中的公路旅程、种族隔膜下的碰撞与温情;《遗愿清单》里两个垂死老头的疯狂与和解。他落笔并不迟疑,心中却并非全然的笃定。

  但政治正确啊,而且也要拍出来,才能知知道票房。

  无论是香江还是内地,对于所谓的出海,一直持谨慎态度,所以他不仅要让他们看到盈利,还要让他们看到信心。

  那就要拍出来米国人称赞,提供低风险、高共鸣的种族议题消费方式。

  不仅需要用幽默叙事消解了历史的沉重,更要它平衡艺术性、商业性和政治正确,成为奥斯卡需要的“共识之作”。

  拍完,他不仅要票房,还要奖项。

  他要正儿八经地拿一次奥斯卡最佳影片奖项。

  你们不是看重奥斯卡吗,那我就用奥斯卡砸碎华语电影“出海难”这一偏见魔咒,让它成为整个利益链兴奋起来的强力催化剂。

  他不仅要让片子赚钱,更要让片子成为通行的货币,抬升他自己的“咖位”,更无可辩驳地证明他具备征服世界级主流市场的能力。

  并最终将资本、政策支持、顶级人才......全部绑定在他开辟的这条通往西方的航道上。

  差不多写完的时候,电话响了。

  “琦哥儿,有个大导演约了好几次,想见您一面,您有时间吗?”

  “大导演?谁啊?”

  “倌唬!”

  电话这头是短暂的、意味深长的沉默。

  李琦的嘴角似乎向下撇了一下,露出一个近乎无声的哂笑。

  “倌唬……”他缓缓复述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里的温度迅速降至冰点,“哦……他啊?……”随即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不见!”

  “啊?!”电话那端的孔阳显然完全没料到这个干脆利落的拒绝,明显愣住了,话筒里似乎传来他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这位1967年8月8日 出生于京都,祖籍鲁省,1991年毕业于北电导演系。

  算是李琦的师兄,1992年自筹资金拍摄首作《头发乱了》。

  2000年,拍摄电影《上车,走吧!》。

  2001年拍摄电影《西施眼》入围金鸡百花电影节最受欢迎影片,但在中国国内寂寂无名;2002年拍摄电视剧《黑洞》,正式转战电视圈,咖位在这个时代,确实算是大导演了。

  可惜李琦对这位真的一点都不感冒。

  陆穿太郎,管虎次郎嘛!

  编剧汪海吝这个人虽然很难评,但他有一段论述,李琦一直认为一针见血:

  “今天我们的很多艺术家创作者理解不了时代、融入不了时代、跟不上民族伟大复兴的脚步,在我看来是必然。

  这是他们小资产阶级的本性决定的——你让他写长征,他只会写爱上一个女人,跟着队伍走,然后莫名其妙走完了长征。

  你让他写谍战,他只会写爱上一个女人就放弃了党帼的高官厚禄,成为了地下党,各种偷地图。

  你让他写战争,他就写战士怕死,因为他自己怕死嘛,你让他写伟大的时代,他既不知道什么叫伟大,也不知道什么叫时代,他就知道怕死和谈恋爱,只有谈恋爱的时候可以不怕死,这就是他理解的伟大。”

  倌唬这个人,就属于这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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