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王建霖:天塌了-《华娱:踩着娜英冯裤子成为顶流》

  “没有好歌,那是你没有找我啊!”李琦看着这位,兴致勃勃地和她讲道:“我现在就有一首。”

  别说,隔壁有个米国老哥带着吉他,李琦询问了一下其他人的意见,直接借了过来。

  商务舱,就这点好,只要你不打扰到其他人,空姐也不管你。

  调了一下弦,“我给大伙儿演唱一下。”

  “京都开往莫斯科的快车,

  越过西伯利亚伏尔加河。

  穿过施华洛奇森林,

  来到迷幻的克林姆林宫。

  来自列宁格勒的牛仔,

  我有一把托尼卡吉他。

  加加林的火箭在太空,

  托尔斯泰的安娜卡特琳娜。

  卡宾斯基柴可夫斯基,卡车司机,出租司机,拖拉机司机…”

  一曲终了,短暂的寂静后。

  “Wow!”米国老哥率先打破沉默,激动之情溢于言表,“Man, that’s so fresh! What’s the na of this song?”(兄弟,太新鲜了!这歌叫什么名字?)

  李琦放下吉他,笑意更深,吐出一个让人出乎意料却莫名贴切的答案:

  “《手扶拖拉机斯基》。”

  这个土洋结合、带着浓浓戏谑感的歌名脱口而出。

  “噗!”张蔷再也忍不住,掩嘴笑出声来,“哇,这么随意的吗?”

  她脸上是忍俊不禁的笑意,但眼神里透出的却是真挚的赞赏和巨大的兴趣,“这名字…跟这歌简直是绝配!太有意思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首歌里藏着一种打破常规的、滚烫的生命力,那正是她心中渴望追寻却许久未得的独特表达。

  李琦看着张蔷眼中重新燃起的创作火焰,趁热打铁:“还有几首歌。”

  在他的脑海里,《爱你在心口难开》、《别在问我什么是迪斯科》以及那首《夜猫》…这些都是她再过十年的封神之作,只是自己先兑换了而已。

  他放低声音,只用气声和极简的旋律哼唱了其中几句片段。

  虽然只是冰山一角的流泄,但那熟悉又崭新的韵味、那复古与潮流交融的独特律动感。

  这下张蔷再也忍不住了,“下了飞机,你们去哪儿,我跟着你们。”

  “不着急,这次我们在米国待的时间挺长的。”李琦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圣丹斯电影节?帕克城?”

  张蔷闻言,顿时不慌了,“那行,等我办完事儿,直接找你们去。”

  …

  飞机跨越广袤的北美大陆,降落在犹他州的盐湖城国际机场。

  他们从机场出来的时候,温子仁和雷沃纳尔,托宾·贝尔等已经在机场外面等着了。

  “Mr Li!”温子仁热情地迎上来握手。

  “这位是?”

  “Mr Wang!”

  李琦来圣丹斯电影节,老王自然也跟着来了,考察米国的电影市场,圣丹斯电影节是个不错的窗口。

  一行人驱车向北,约莫四十多分钟后,眼前豁然开朗。

  群山环抱之中,覆满皑皑白雪的帕克城静静矗立。

  这里原本只是一个以丰富粉雪闻名于世、备受滑雪爱好者推崇的宁静小镇。

  来这里滑雪的游客居多,可随着电影节的火热。

  电影节已成为帕克城全年最核心、最集中的经济活动期。据统计,电影节期间吸引的游客量和产生的直接经济收益可超上亿美元。

  占该市全年旅游收入的显着份额,这也导致小镇的规模一扩再扩。

  酒店、民俗、度假屋,价格飙升而且爆满,需要提前半年甚至一年预订。

  好在李琦的酒店是温子仁半年前就已经定好的。

  车辆沿着雪山下面的公路,碾的积雪嘎吱作响。

  “Mr Li,这里的雪山很棒的,明天您可以去试试。”

  “行啊,”

  圣丹斯电影节创办至今正好二十届,罗伯特、雷德夫创办初衷正是当初好莱坞八大垄断形成之后,对独立电影的赶尽杀绝。

  低成本、作者性强、题材大胆的独立电影缺乏展示和发行渠道。

  其中几个关键节点,

  一个是 1989 年的《姓、谎言和录像带》的爆炸性成功,在圣丹斯电影节获奖,紧接着被米拉麦克斯以创纪录的100万美刀买走,最终全球票房过亿美刀。

  并获得戛纳金棕榈奖。

  一举改变了圣丹斯电影节的命运。

  到了 90 年代,圣丹斯电影节更是将电影节与独立电影绑定。

  直接成为新锐导演的“龙门”。

  昆汀·塔伦蒂诺(《落水狗》《低俗小说》)、凯文·史密斯(《疯狂店员》)、大卫·O·拉塞尔(《打猴子》)、保罗·托马斯·安德森(《赌场纵横》)等一批日后的大师在此崭露头角。

  再加上MTV等开始直播颁奖礼,媒体效应放大,大幅提升公众知名度。

  独立电影从“小众”走向“潮流”。

  2000 年之后,增设“世界电影”竞赛单元,

  李琦来这里也有这取经的意思。

  他对于金像奖的期待颇高。

  这一世,他不仅要将金像奖推向高峰,而且要截胡圣丹斯,诸如《一次离别》、《寄生虫》这些作品。

  特别是奉俊昊,《汉江怪物》自己都给他拍了,让他拿着《寄生虫》来参赛不过分吧?

  “咦?”

  正沉浸在规划未来蓝图的思绪中,李琦不经意地扫过街角。

  就在人来人往的路口,一个带着东欧人硬朗线条的身影引起了他的高度注意。

  那人身材高大,气质中混杂着沧桑与深邃,突然看到一个身影。

  斯尔詹·斯帕索耶维奇?!

  他直接把对方给拦了下来,对方吓了一跳,一番解释之后,对方才明白过来,欣然接受邀请。

  …

  酒店内,李琦和斯尔詹·斯帕索耶维奇探讨剧本的时候,王建霖也在场。

  然后,他懵逼了,感觉天都塌了。

  只因为那部影片名字叫《一部塞尔维亚电影》。

  该片讲述了一名半退休的色Q演员同意参演一部“艺术电影”,却发现自己被卷入了一场充满儿童瑟Q、恋湿癖和极端暴力的阴谋中的故事…相信不少人看过。

  “卧槽,你要拍这种片子?”

  “怎么了?”

  “不是…你怎么能拍这种片子呢?你不会有…我认识一个很不错的心理医生,真的,我替你引荐一下。”

  李琦脸不红心不跳,“你懂个六,这叫艺术,专门对米国市场的艺术,在米国你想一炮而红,就得变_态,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_态而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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