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记得，二少爷失踪前几天，曾经跟一个洋人商人有过争执。”沈福压低声音，“那个洋人好像姓威廉什么的，就是现在那个洋人商行的老板。”
我心中一震，威廉正是现在洋人商行的老板。如果沈德华真的跟威廉有过冲突，那他的死很可能就跟威廉有关。
“沈管家，你还记得那次争执是为了什么吗？”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听说好像是生意上的纠纷。”沈福摇头，“二少爷当时很愤怒，说那个洋人欺骗了他。”
我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测。沈德华很可能是被威廉害死的，然后威廉为了掩盖罪行，把他的尸体藏在了石狮里。
“沈管家，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沈福叫住我，“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出实情：“因为我在洋人商行的石狮里发现了一具骸骨，我怀疑就是沈德华的。”
沈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你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认真地看着他，“如果我的推测没错，沈德华很可能是被威廉害死的。”
沈福沉默了很久，最后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二少爷死得太冤了。”
“所以我要查清真相，为沈德华讨回公道。”我坚定地说道。
沈福点点头：“如果你真的能为二少爷报仇，我愿意帮助你。”
就这样，我又多了一个盟友。
有了沈福的帮助，我对整个事件的脉络更加清晰了。沈德华很可能是在十年前被威廉害死的，然后威廉把他的尸体藏在石狮里，以为可以永远掩盖真相。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如何证明石狮里的骸骨就是沈德华的？
“这个好办。”沈福说道，“二少爷小时候摔断过左臂，骨头愈合后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如果骸骨真是他的，一定能看出来。”
我立刻回去检查骸骨，果然在左臂骨上发现了愈合的痕迹。这下基本可以确定，骸骨就是沈德华的。
“现在证据确凿了，我们该怎么办？”柳仙问道。
“当然是去找威廉对质。”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让这个洋人血债血偿。”
“等等。”沈福拦住我，“这件事不能鲁莽行事。威廉在花城势力不小，而且有领事馆撑腰。如果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很可能反而被他倒打一耙。”
“那你说怎么办？”
沈福想了想：“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最好能找到当年的目击者或者其他物证。”
“哪里去找？都过去十年了。”我有些泄气。
“别急，我有个想法。”沈福说道，“当年二少爷失踪前，曾经跟一个叫阿福的小厮很要好。这个阿福现在在码头做工，我们可以去找他问问。”
第二天一早，我和沈福来到码头。码头上人来人往，货物堆积如山。我们找了很久，才在一个货栈里找到了阿福。
阿福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皮肤黝黑，看起来很老实。当他看到沈福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沈管家，你怎么来了？”阿福放下手中的货物。
“阿福，我来找你有事。”沈福拉着阿福到一边，“关于二少爷的事。”
阿福的脸色立刻变了：“二少爷…沈管家，这件事不是说好了不再提的吗？”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沈福指着我，“这位李师傅发现了一些线索，可能跟二少爷的死有关。”
“死？”阿福一惊，“二少爷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我把石狮骸骨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阿福听得目瞪口呆。
“你是说，二少爷被人害死了？”阿福的声音都在颤抖。
“很可能是这样。”我点点头，“阿福，你能告诉我们当年的详细情况吗？”
阿福沉默了很久，最后下定决心：“好，我告诉你们。反正都过去这么久了，也该为二少爷讨个公道。”
阿福告诉我们，当年沈德华确实跟威廉有过合作，但后来发现威廉在生意中欺骗了他，骗走了一大笔钱。沈德华非常愤怒，扬言要揭露威廉的真面目。
“二少爷失踪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他去了威廉的商行。”阿福说道，“我当时劝他不要去，但他不听，说一定要讨个说法。”
“然后呢？”我急切地问道。
“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阿福眼中含着泪水，“第二天我去商行找他，威廉说他根本没来过。但我明明看到他进去了。”
这下证据更加确凿了。沈德华确实是去找威廉对质，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阿福，你愿意为这件事作证吗？”我问道。
“当然愿意。”阿福坚定地说道，“二少爷对我很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得不明不白。”
有了阿福的证词，我们的证据链就比较完整了。但沈福还是觉得不够保险。
“威廉毕竟是洋人，有领事馆保护。我们这些证据在官府那里未必管用。”沈福忧虑地说道。
“那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我有个办法，但比较冒险。”沈福犹豫了一下，“我们可以直接去找威廉对质，逼他承认罪行。”
“这样会不会太危险？”我担心地问道。
“确实有风险，但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沈福说道，“而且我了解威廉这个人，他表面上很强硬，但内心其实很胆小。如果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很可能会承认的。”
经过一番商量，我们决定冒险一试。
当天下午，我们三人来到洋人商行。商行里依然是一派繁忙的景象，洋人职员们忙着处理各种业务。
“我们要见威廉先生。”沈福对前台的职员说道。
“请问有预约吗？”职员用生硬的中文问道。
“没有，但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沈福坚持道。
职员看了我们一眼，可能觉得我们不像是能谈什么大生意的人，就有些不耐烦：“威廉先生很忙，没有预约是不见客人的。”
“你告诉他，我们是为了沈德华的事情来的。”我直接说道。
我心中一震，威廉正是现在洋人商行的老板。如果沈德华真的跟威廉有过冲突，那他的死很可能就跟威廉有关。
“沈管家，你还记得那次争执是为了什么吗？”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听说好像是生意上的纠纷。”沈福摇头，“二少爷当时很愤怒，说那个洋人欺骗了他。”
我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测。沈德华很可能是被威廉害死的，然后威廉为了掩盖罪行，把他的尸体藏在了石狮里。
“沈管家，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沈福叫住我，“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说出实情：“因为我在洋人商行的石狮里发现了一具骸骨，我怀疑就是沈德华的。”
沈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你说什么？”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认真地看着他，“如果我的推测没错，沈德华很可能是被威廉害死的。”
沈福沉默了很久，最后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二少爷死得太冤了。”
“所以我要查清真相，为沈德华讨回公道。”我坚定地说道。
沈福点点头：“如果你真的能为二少爷报仇，我愿意帮助你。”
就这样，我又多了一个盟友。
有了沈福的帮助，我对整个事件的脉络更加清晰了。沈德华很可能是在十年前被威廉害死的，然后威廉把他的尸体藏在石狮里，以为可以永远掩盖真相。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如何证明石狮里的骸骨就是沈德华的？
“这个好办。”沈福说道，“二少爷小时候摔断过左臂，骨头愈合后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如果骸骨真是他的，一定能看出来。”
我立刻回去检查骸骨，果然在左臂骨上发现了愈合的痕迹。这下基本可以确定，骸骨就是沈德华的。
“现在证据确凿了，我们该怎么办？”柳仙问道。
“当然是去找威廉对质。”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让这个洋人血债血偿。”
“等等。”沈福拦住我，“这件事不能鲁莽行事。威廉在花城势力不小，而且有领事馆撑腰。如果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很可能反而被他倒打一耙。”
“那你说怎么办？”
沈福想了想：“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最好能找到当年的目击者或者其他物证。”
“哪里去找？都过去十年了。”我有些泄气。
“别急，我有个想法。”沈福说道，“当年二少爷失踪前，曾经跟一个叫阿福的小厮很要好。这个阿福现在在码头做工，我们可以去找他问问。”
第二天一早，我和沈福来到码头。码头上人来人往，货物堆积如山。我们找了很久，才在一个货栈里找到了阿福。
阿福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皮肤黝黑，看起来很老实。当他看到沈福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沈管家，你怎么来了？”阿福放下手中的货物。
“阿福，我来找你有事。”沈福拉着阿福到一边，“关于二少爷的事。”
阿福的脸色立刻变了：“二少爷…沈管家，这件事不是说好了不再提的吗？”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沈福指着我，“这位李师傅发现了一些线索，可能跟二少爷的死有关。”
“死？”阿福一惊，“二少爷不是离家出走了吗？”
我把石狮骸骨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阿福听得目瞪口呆。
“你是说，二少爷被人害死了？”阿福的声音都在颤抖。
“很可能是这样。”我点点头，“阿福，你能告诉我们当年的详细情况吗？”
阿福沉默了很久，最后下定决心：“好，我告诉你们。反正都过去这么久了，也该为二少爷讨个公道。”
阿福告诉我们，当年沈德华确实跟威廉有过合作，但后来发现威廉在生意中欺骗了他，骗走了一大笔钱。沈德华非常愤怒，扬言要揭露威廉的真面目。
“二少爷失踪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他去了威廉的商行。”阿福说道，“我当时劝他不要去，但他不听，说一定要讨个说法。”
“然后呢？”我急切地问道。
“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阿福眼中含着泪水，“第二天我去商行找他，威廉说他根本没来过。但我明明看到他进去了。”
这下证据更加确凿了。沈德华确实是去找威廉对质，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阿福，你愿意为这件事作证吗？”我问道。
“当然愿意。”阿福坚定地说道，“二少爷对我很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得不明不白。”
有了阿福的证词，我们的证据链就比较完整了。但沈福还是觉得不够保险。
“威廉毕竟是洋人，有领事馆保护。我们这些证据在官府那里未必管用。”沈福忧虑地说道。
“那怎么办？”我有些着急。
“我有个办法，但比较冒险。”沈福犹豫了一下，“我们可以直接去找威廉对质，逼他承认罪行。”
“这样会不会太危险？”我担心地问道。
“确实有风险，但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沈福说道，“而且我了解威廉这个人，他表面上很强硬，但内心其实很胆小。如果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他很可能会承认的。”
经过一番商量，我们决定冒险一试。
当天下午，我们三人来到洋人商行。商行里依然是一派繁忙的景象，洋人职员们忙着处理各种业务。
“我们要见威廉先生。”沈福对前台的职员说道。
“请问有预约吗？”职员用生硬的中文问道。
“没有，但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谈。”沈福坚持道。
职员看了我们一眼，可能觉得我们不像是能谈什么大生意的人，就有些不耐烦：“威廉先生很忙，没有预约是不见客人的。”
“你告诉他，我们是为了沈德华的事情来的。”我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