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五鬼荡魔-《淘汰749局,午夜当冥界奸商》

  不过这次彪哥他们来祖山老岭,只带了TNT和三个M14。

  而且小T在刚才炸毁天眼洞的时候,全部用光了,一个都没剩下。

  金老黑掀开防水布时,三枚M14在冷光下泛着幽蓝光泽,地雷特有的苦杏仁味,刺得人鼻腔发痒。

  他又找了些三清铃、五雷令、六甲符、雷火钉,要说灵力巨大的法器,却也是一个没有。

  “只有这些了!”金老黑无奈的说道。

  彪哥看了看,也觉得有些寒酸。

  “够了,这些M14就顶用了,我们还有三面阵旗呢!”彪哥沉思了片刻,“一会儿你小心着点,别伤着自己,我倒要看看那红毛怪,能扛住几个王炸。”

  “啊!还要用阵旗啊!”

  一想到又要损失珍贵的法器,金老黑的心中不由得阵阵抽痛。

  “那些普通黄皮子,肯定没有沙蜥厉害,都是血肉之躯,我来对付就行。”彪哥狠声说道。

  “三个M14,就都留给红毛怪,赤目仙就算是大罗金仙转世——”刀尖重重戳进岩壁,火星迸溅中传来摩擦声,"老子也要把它炸回封神榜!”

  “就这些东西,是不是不能叫做九里惊魂阵,该叫三里惊兽阵了!”金老黑苦笑着说道。

  “三里就三里,够给红毛畜牲开个追悼会了!”彪哥在背包里翻找,甩出捆光纤做的捆仙索:“再说了,管它三里还是九里,灭了它才是硬道理,你听我的安排就行。”

  彪哥又拿出来五个黑色的小盒子,青铜盒身錾着噬魂纹。

  他说里头塞着华为5G基站拆下来的射频模组,外接三清铃造型的次声波发射器。

  只要这玩意儿一开,方圆九里的黄皮子都得集体蹦起迪来。

  金老黑凑过来,瞅了眼匣子上的二维码,乐了:"您这法器还带扫一扫开光呢?"

  彪哥瞪了他一眼:“少贫!这是五鬼荡魔匣,鬼市上能卖三百大洋一个呢。”

  “荡魔盒,怎么还有个小喇叭啊?”金老黑拿起来仔细一瞧。”

  “它就是个喇叭,配合你的录音笔,正好管用。”彪哥又拿起来几个小铃铛。

  “什么,您这高科技的驱魔产品,敢情是广场舞大喇叭啊!”

  “你懂个屁!这叫科学玄学两开花!”

  彪哥简单摸索了周围的环境,选好了阵眼的位置。

  他又仔细地嘱咐金老黑荡魔盒的使用方法,以及布阵的具体方式和阵眼位置。

  “看见东边那块疤脸石没?纹路像被雷劈出来的阴司判官令,我已经将雷火钉给怼进石缝里,那就是阵眼之一!”

  “还有西边那个有树洞的松树,洞口形状像个弯弯的月牙,树干弯曲得像把紧绷的弓,那树枝的纹理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西头老松树突然“咯吱”作响,树洞里飘出团蓝幽幽的磷火。

  细看竟是几十条半透明的“雪里蛆”,每条都有擀面杖粗,浑身长满肉芽似的冰晶触须——分明是关外传说的“寒尸怨”。

  这玩意专往人七窍里钻,被附身的能活活笑死在山沟里。

  估计,就是被彪哥藏在树洞里的宝贝,给吓出来的。

  按照彪哥的吩咐,金老黑拇指紧扣罗盘天池,冰凉的金属纹路,硌得掌心生疼。

  他借着雪地反光,将荡魔盒按五行方位,楔入冻土。

  每走一步,积雪都在靴底发出濒死般的呻吟,这声响在阒寂的雪夜里,如同敲在耳膜上的丧钟。

  当他掏出那支黄铜录音笔时,指尖竟有些发颤。

  暗红指示灯在苍茫夜色里,明明灭灭,像极了几星将熄的鬼火。

  调试频率时,荡魔盒里发出噪音,像有无数透明触手,正在撕扯这方寸天地。

  开关轻启的刹那,五道音波自黑盒中蜿蜒而出,恍若月下青烟,缠绕着彼此攀升。

  那不是人间该有的曲调。

  弦乐裹着梵铃在虚空中游弋,时而化作敦煌壁画上飘落的帛带,时而凝成昆仑山巅坠下的冰晶。

  乐声触到眉睫时轻如鸿羽,掠过耳际时又沉若千年寒潭。

  金老黑后颈泛起细密的战栗——这飘渺仙乐里分明藏着万千厉鬼的絮语,每个音符都在撕扯着阴阳两界的帷幕。

  他想起大昭寺喇嘛诵持大悲咒时,经幡如何在罡风中猎猎作响。

  而此刻的诡谲音律,正以截然相反的方式,啃噬着结界——不是雷霆万钧的镇压,而是用缠绵悱恻的蛊惑,将那些蛰伏在幽冥深处的低频能量体,一寸寸诱入声波织就的温柔陷阱。

  五鬼荡魂盒,也是彪哥带领团队,研究了很久鬼怪发出的音频,而研制出的高科技物件。

  据说它能发出一种介于磁流体矩阵和次声波谐振之间的波动,带着啃噬三界夹缝规则的律动。

  最神奇的是,这种声波,人耳听不见,反倒是对于动物或鬼怪,影响巨大,好比用痒痒挠直戳它们的心窝子。

  因为动物的感知更为敏锐,而鬼怪的生存频率更为敏感。

  这些特殊的声波,一旦传入动物的耳中,林子里的夜枭会突然栽下枝头,雪狼盯着虚空原地打转。就算遇见长白山黑毛罴,被这声儿逼得,也得拿熊掌刨自己天灵盖。

  而对于那些鬼怪阴邪,这些特殊声波,能够打乱其能量的流动和聚集,破坏其存在的稳定性。

  山魈听见这动静,会像被银针钉住七寸的蛇般抽搐。

  那些啃食尸油的灰仙,会像醉酒似地撞向墓碑。

  而埋在冻土下的百年荫尸,都会随着声波开始跳胡旋舞。

  金老黑边布阵,喉间溢出轻蔑冷笑。

  “不过是群披毛畜生…”他眯起眼,望向那从山腰奔来的兽群,“就算有个老棺材瓤子开过灵窍带着头,也是一帮乌合之众,在爷爷面前也翻不起浪。”

  看金爷爷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彪哥轻轻踏入黑暗,腰间的青铜法铃,随步伐轻颤。

  他左手缠着尸油浸透的捆仙索,右手僵红索在月下泛着血光,每步踏出,都惊散满地雪里蛆。

  那些绳索和法铃,才是阵法千变万化的关键所在。

  坎位定枢,

  坤隅植符。

  巽方引索,

  乾宫镇珠。

  彪哥站在一棵古柏前,指腹摩挲铜铃上古朴雷纹,将捆仙索首端绕树三匝。

  然后又攀上青苔斑驳的卧牛石,将赤红绳绑在石头上面。

  他时而钻进倒伏的灌木,在腐殖土上勾连出星斗轨迹。时而疾步奔至一处断岩,将桃木钉狠狠楔入岩石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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