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延禧&还珠10-《综影视之炮灰不炮灰》

  宴会进行到了晚上,暮色擦黑,弘历把璟瑟抱起来往外走,“不是最喜欢看烟花吗,据说今年江南上贡有新鲜式样,走!咱们看烟花去”。

  璟瑟很给面子的伸出一只手箍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紧紧抱着盛满奶疙瘩的月光杯。

  仰头大声回答:“……好!”。

  皇后温婉的笑着跟随在侧,永琏带着一众弟弟们同步。

  出来后一家四口整齐划一站在最前方搭着排面,画面看起来和谐又美好。

  身后一行人都快酸掉牙了,只是人家是皇后,这叫伉俪情深,宠着妾才是要被骂狐媚。

  虽然但是,想的通是一回事,情感上能否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女人有时候本来就是不讲理的感性动物,这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高贵人白日里大出风头,如今看着这一幕心底格外不畅,可环顾一圈下来发现没有一个她如今能得罪得起的。

  最后挑来捡去捏了个家世最差的魏璎珞,“呵!某些人不是那起子没脸没皮的招数多嘛,为了皇宠什么下三滥的勾引路子都不讲究,现在怎么安静缩着了,继续上啊”。

  舒贵人是被魏璎珞抢过恩宠的,加上当前的心理跟高贵人差不多,也缺个出气筒,几乎不作多想的也开了口:

  “哎哟我说高妹妹~虽说这出身卑贱呢也有卑贱的好处,那一水儿的低声下气啊,咱们这种正经人家出来的可是永远学不来的,可同样的,想来人家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您没瞧以往那满六宫谁人的宠她没扒拉过,也就……皇后娘娘,没见她敢了”。

  几人间的机锋其她人听在耳朵里,却并未理会,更多的是看烟花,也看热闹,一笑置之。

  是愉嫔眼睫微颤,不经意间附和了上了一两句,怡嫔眼眸一动,不着痕迹贴近了她几分,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两人在出了魏璎珞背叛一事后就分分合合的就又穿一条秋裤和好了。

  怡嫔走的向来是稳重路线,主打谋定而后动,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想着魏璎珞如今受宠,想让好姐妹不要做的这么明显。

  愉嫔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但嘴巴到底是闭紧了。

  魏璎珞从始至终都并未理会她们不痛不痒的攻击,没必要的嘴炮她不会浪费唇舌。

  只看着头顶的漫天烟火,一时间周遭亮如白昼,她能清晰的瞧见最前方那个男人脸上不加掩饰的温柔与纵容。

  他怀里的小公主抱了这么会儿了也未见他有放下的迹象。

  真真是如珠如宝的疼着宠着,是足够灼瞎人眼球的炙热父爱。

  简直不可思议,这东西竟然能出现在皇宫后廷。

  她跟着皇上的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真不算短了。

  在她的认知里,皇上应是从来不在意后宫的女人。

  只要在榻上的时候足够温顺,美丽,偶尔适当的张牙舞爪一下,能够为他提供最舒服休闲场所,让他在一日繁复的公务后得到片刻放松,那么那个人是谁,都是无所谓的。

  包括皇后,中宫那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大清朝国母。

  可是今日……或者说过去好几次的偶然间。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分析,很可能是存在误区的,皇上富有四海君临天下,却也并非所有人在他眼睛里都是工具人。

  一开始她只以为和敬公主也是同她们一样,皇上不过是把她当个特殊点的玩具。

  但渐渐的她才发现,并不是的……和敬公主不是。

  皇后尚且无法并排于皇上身侧,但是她能。

  她甚至溜溜哒哒能爬到皇上头顶上去,皇上都依旧纵容,且那并非是单纯的宠爱,而是平等视角下的理所当然。

  皇上把公主提到了跟他并列的位置上……这真是个天方夜谭般的情况。

  但它如今成了既定事实。

  可奇怪的是,皇上又并非对所有皇嗣都是如此,永琏阿哥就没有。

  为什么?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魏璎珞再聪慧也百思不得其解。

  烟花升起,散开,然后落下,持续了大概小个时辰,璟瑟看到一半就困得不停打哈欠,泪蒙蒙缩在弘历怀里睡得喷香。

  弘历笑得不行,胸腔震得一颤一颤的,盯着她红扑扑的鼻尖,肉肉的小脸,粉嘟嘟的嘴巴上还沾着糖碎,手上愈发用力也愈发稳的抱着她。

  他看了眼皇后跟眼巴巴瞅着他怀里璟瑟的儿子,眼神示意李玉,后者马上领悟,挥一挥拂尘,驾轻就熟吩咐宫人安排御辇,期间脚步放轻了好几个度,小碎步踩出残影。

  经历家破人亡后深觉自己已古井无波的娴妃,一双眼眸凝视着这一幕,突然……怎么就突然有点,不甘心起来了呢?

  心底明明住着人的纯妃,眼神同样不受控制看向帝后一家子,而后被和睦的画面莫名刺到,猛然想起自己也是有儿子的。

  其她人反应大点的,像是有四阿哥的嘉嫔,有五阿哥的愉嫔,心里那个火烧火燎,人比人,气死人。

  其余人大多也神色各异,彼时的烟火依旧璀璨着,忽闪忽闪的亮着光,照得底下的人忽明忽暗的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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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魏璎珞,眼底复杂难辨,带着一闪而过不太真切的……胜负欲。

  今夜,魏璎珞的胜负欲生出了试探,她并非莽撞之人,这个想法之前就已成形。

  一是她需要确认自己在皇上心底的具体位置,再决定是否继续接下来的计划,再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长春宫一家四口甜蜜温馨的时候,心间好像含着一股子隐晦的郁气,需要发泄出去。

  长春宫中,弘历刚把璟瑟放榻上,她自己就滚吧滚吧下意识往里边挪动,最后抱着被子拱啊拱的寻找舒服的姿势,暖和的位置,埋头软乎乎的又睡着了。

  弘历坐在床畔看了全程,唇角不自觉勾了又勾,压都压不下去,静静等着她呼吸平缓了才蹑手蹑脚狗狗祟祟的离开。

  皇后在一旁笑着小孩子,奶呼呼嫩生生的,也笑着大孩子,可可爱爱的。

  皇上有时候很像一个孩子,这点她一直都深有体会,并乐在其中。

  尽管她知道他们之间天然便划出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自己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太后在第一日便严肃教诲过她,她跟弘历,必须先君臣后夫妻,她要侍奉夫君,行走于外需落于其后,用膳时需站立一旁候着他……一举一动都要恭恭敬敬。

  但只要能有这种时候,再少,她也珍惜,她会容许自己放纵片刻,每每在这短暂的时刻,她们才是是平凡夫妻,有一双乖巧懂事的儿女。

  其实皇后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也很满足,她除了偶尔能拥有完整的丈夫,最重要的是她还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孩子们。

  两夫妻回到正殿寝屋里,刚褪下外套,宫门外便闹腾起来,长春宫的门被拍得梆梆作响。

  “放我进去,明玉姐姐,求您放我进去吧,可怜可怜我们家娘娘吧”。

  “我们娘娘晕倒了,还见了血,娘娘晕过去之前还一直念叨着皇上”。

  “明玉姐姐,我知道长春宫不是谁都能进的,当初愉贵人怀孕求助也是被您拦了回去,舒贵人过来求见您同样不让进,还有高贵人,庆常在颖贵人她们……更是不例外”。

  明玉再愚蠢也知道这话要是被别人听了去怕是得误会了,尔晴也坐不住了,赶紧拉开房门跑出来。

  “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满口胡话,这里是长春宫,岂容你如此放肆”。

  “荷花,你可知随意造谣中宫是何等罪过,为了你的主子争宠,竟这种手段也使得出来,家人都不顾及了吗”。

  “皇后娘娘大度满宫皆知,不是你三言两语泼脏水就能成事儿的”。

  尔晴到底不是明玉那个顾头不顾腚,冲动易怒且任性的主,语气不轻不重就把局面轻飘飘扭转了过来。

  荷花脸都白了一瞬,可是想到令嫔的交代,又想到对方自入宫后大杀四方从无战绩,便又强行支棱起来。

  也不跟她们掰扯了,大吼大叫要闯进去,这撕心裂肺的声音,弘历差点没一个手滑,这次听得比之前稀稀拉拉的对峙清楚多了。

  “李玉!”。

  “滚进来!”。

  李玉也是没想到这令嫔飘得那么厉害,从中宫房里夺人,她是脑子进水银了不成?

  以前没看出来那位这么稀里糊涂啊。

  “皇上~”。

  弘历黑着脸,沉着声,“怎么回事,把这里当南街了?”。

  李玉苦哈哈着一张脸,舔着笑脸把事情言简意赅描述了一遍,尽可能的公平公正,平铺直述。

  听完后,皇后面色不好的跪下请罪,“是臣妾管教不严,定会查清事情缘由,给皇上,也给后宫里的姐妹们一个交代”。

  顿了顿,又补充道:“眼下令嫔妹妹恐真出了状况,她也不是轻易抱病喊痛的性子,皇上不若……移驾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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