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0章 如懿传陈婉茵21-《综影视之炮灰不炮灰》

  当然,她们没说的是,日日见着皇上堂堂一国之君,还是这样优秀的一名男子待贵妃的用心,实在是有些看不上其他号人物。

  就她们家中来信说的那些男子,那是自信放光芒,都能上天了。

  而他们自信的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是男的。

  啊呸呸呸!!!

  滚吧!

  婉茵着实有些愣怔,这怎么一个个都如此独立秋风。

  但她也不会强求就是了,“本宫不逼你们,也容你们再好生考虑,都下去吧”。

  “是,主子”。

  叶心留下来替婉茵熟门熟路的按着摩。

  弘历这次的病前期还好,但中间的时候却突然急转弯汹涌起来,说是牵出了什么陈年旧疾。

  当然,养心殿连日的乌云密布前朝后宫绝大多数人是不知道的,包括婉茵,她从头到尾处于被瞒着状态,主要她也深入挖掘。

  只是很突然的,一道旨意猛的临空砸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惟德协黄裳、王化必原于宫壸,芳流彤史、母仪用式于家邦,秉令范以承庥,锡鸿名而正位。

  咨尔贵妃陈氏、乃永昌侯陈德邬佟之女也,系出高闳,祥钟戚里,矢勤俭于兰掖,展诚孝于椒闱。

  慈着螽斯、鞠子洽均平之德,敬章翚翟、禔身表淑慎之型,夙着懿称,宜膺茂典。

  今命以册宝、立尔为皇后,尔其祗承景命,善保厥躬,化被蘩苹、益表徽音之嗣。荣昭玺绂、永期繁祉之绥。

  钦哉。

  婉茵并未抬旗,弘历竟让她以汉军旗身份成为大清朝的中宫皇后。

  后宫如何且先不提,但前朝宗室当时就不干了,联名上书被打回,便直接联络了老臣跪养心殿外。

  弘历拖着个病体出来,龙椅连带着被搬出,他就这么大刺刺坐着,眼底没有一丝情绪,声音冷漠得像把冰刀:

  “抗旨不尊者,就地处决”。

  人虽然是病重了,但不知为何的,略微憔悴的弘历不苟言笑的模样看起来却愈发深不可测,莫名让人胆寒。

  在场这才像是突然想到他上位后的种种,一言不合杀人,二言不合开打,而且是不打下不算完的。

  先后强势发兵蒙古,大小金川,更是亲自屠戮了整个准噶尔。

  博弈到最后,直亲王扶着自己的老腰缓缓起身,最后深深看了不怒自威的弘历一眼,转身离开。

  弘皙轻叹着紧随其后,只神色中乱七八糟的很是复杂难辨。

  剩下的人要么是份量不够,要么是跟着来纯祸祸的,见状虽然有不甘,但更多是没办法。

  皇上可是还病着呢,人病着的时候脑子不受控制,加上这位本就杀伐果决的,万一真来个九族消消乐怎么办。

  退一万步讲,不过是个汉军旗皇后而已,皇上这怕不是生病了导致心灵脆弱?胡思乱想自己会出个什么意外?才闹着要提前给贵妃一道保障?

  ……反正大不了以后新帝上位了,给个尊荣就是。

  不得不说,这些人还是有点脑洞在身的,猜中了大半。

  立后旨意是弘历在行军途中便有的打算,他要让陈婉茵做他皇后,不需要抬旗,她就是那个唯一匹配他的妻子。

  大典在秘密筹备,但如今他突然这副德行了,本也不是什么要死的病,可这几日突然严重起来,午夜梦回之际,他到底是生出了几分担忧。

  万一呢?

  万一他就是这么时运不济呢?

  她怎么办,哲妃同贤妃的儿子不论谁上了台,那两个女人都会生吞活剥了她的。

  他没敢赌。

  前朝连连败退,后宫伸长脖子的众人直接咬碎一口银牙。

  又一月过去,或许弘历真的是得天所佑,疥疮好了不说,竟还阴差阳错将五内郁结之气尽数除去,如今身子骨棒棒,再活个百八十年不成问题。

  养心殿开门的第一时间,翊坤宫的婉茵便被请了过去,也是这个时候,她被告知了这段时间宫里宫外发生的所有。

  宫道上偶遇到了一牛角包造型的女子,来人气质冷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且叠加着淡淡怨念的气息。

  走近后行礼道:“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身侧的叶心见礼,“端淑长公主吉祥”。

  端淑,恒娖公主?

  “公主不必多礼”,婉茵淡淡应了声,本预继续前行。

  却又突的被叫停,“皇后娘娘,不知娘娘可有常常去慈宁宫看过太后她老人家”。

  婉茵莫名回头,“嗯?”。

  “胧月离开之前,皇额娘身康体健,不想一别多年,回来竟是这般景象,胧月守侯多日,去往慈宁宫中的人不过一二,全不似当年那般热闹,一应奴才都冰冷着脸庞,看着实让胧月不免有些唏嘘”。

  “听闻皇后娘娘之前便以贵妃之身掌公务多年,胧月甚是好奇,今日一见,娘娘天姿国色果然不同凡响,不怨那原先的富察皇后有子女傍身的都成了贤妃”。

  来人说罢一堆莫名其妙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便转身离开,一脸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

  跟人欠她钱一般,真是病得不轻。

  魏嬿婉眼神透过一丝凉意,“这端淑公主有意思,说话夹枪带棒的,果然是个顶级怨妇,都快赶上冷宫了”。

  这是指责她们娘娘不尽心尽力侍奉太后?

  还暗戳戳说她家主子以色侍人,更是暗讽皇后是娘娘拉下马的?

  什么人啊!

  婉茵没啥表情,“走吧,养心殿该迟了”。

  待仪仗远去,胧月方才再次显现出身影,身旁宫人没忍住开口道:“公主,咱们同这位皇后娘娘井水不犯河水,您今日这是……”。

  胧月眼神冰冷,“不过是一两句话罢了,我为大清和亲准噶尔部,牺牲多年,皇上不会如何的”。

  “能从一届汉人女子爬到如今的地位,手段必然非凡,又有这张一张脸,难怪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