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幸运的是,王也的《问月》一诗小有名气-《综武:婴儿逆袭,从拜师桃花岛》

  幸运的是,王也的《问月》一诗小有名气,勉强能归入“贤良文学”之列,算是略有名气的贤士。

  经甄尧运作,他有望被选为郎官,即国家的预备官员。

  郎官是仕途的起点,一旦成为郎官,便能静待官职空缺。

  空缺若现,王也将倚仗甄尧之力谋取官职。

  彼时,财力与背景的较量方显真章。

  甄尧随即行动,为王也铺路,而王也则耐心等待。

  另一边,王允诛董之策亦已筹定。

  司徒府中,计划议定后,王允稍显宽慰。

  近日他心力俱疲,连爱妾亦疏于亲近。

  他疲惫地倚于案几,手扶额际,心中仍难平静。此乃生死博弈,惨烈更甚战场。

  计划若败,府中数百人恐难逃厄运。

  念及子女,王允心生怜悯,曾考虑遣其远遁,以续血脉。

  但又恐计划泄露,反董盟友亦不会放过他们,反落下恶名。

  此时,王管家轻声禀报:“老爷,王也与甄家交往频繁。奇怪的是,王也与甄尧打赌,竟赢了两辆马车,而后二人似乎成了挚友。”

  王允不悦:“王也真是胡闹!整日与商贩为伴,能有何出息。我曾以为他颇有才华,不料满身铜臭,真乃辱没圣贤!”言毕,长叹一声:“现下大局为重,只要不添乱,由他去吧!”

  “那事迫在眉睫,唯愿天佑!”他再次叹息,步至窗前,望着阴霾的天空。

  王也再次搬家。上次赌胜甄尧,得二十四万钱,加上旧蓄二十八万五千钱,共计五十二万钱。虽不及甄尧等富贵之家,但较普通人已算殷实。

  赢得甄尧赠送的马车后,王也领悟到,拥有豪车并不意味着无后顾之忧。马车的维护需聘请车夫,且马匹需有遮蔽风雨的马厩,露天饲养实为不妥。于是,王也决定迁居,斥资十余万钱购置了一所二进宅邸,分为内外两庭。内庭由王也、貂蝉、张小小居住,而外庭则安置了徐庶母子及李元霸。此外,他们还聘请了一位十七岁的悦目厨娘,翠儿。王也原本计划再添一名车夫,但甄尧得知后,慷慨赠予他一名叫莫问的三十多岁退役骑兵作为车夫,此人曾因腿伤离开军队。王也自是领情,虽心知甄尧此举或有监视之意,却也未加推辞。莫问沉默寡言,王也安排他兼任门房,却遭拒绝,显得有些固执。王也无奈,只能给他起了个别名“莫石头”。至此,王家成员增至八人,宅邸充满了欢声笑语,王也终于有了归属感。

  金钱开路,效率倍增。得益于甄尧的资助,王也的郎官职位五日内便尘埃落定。消息传回,王家上下一片欢庆。貂蝉含泪带着王也至祖先牌位前,虔诚祈祷,愿王也仕途平坦。

  尽管王也过往积累了不少财富,居所也日渐宽敞,但貂蝉总觉得他缺乏根基。而今成为郎官,她心中安稳了许多,毕竟,体制之内,领取朝廷俸禄,再非流离失所。

  王也面对牌位,暗自思量,这也算是对前身的一种慰藉,完成了他的一个心愿。

  厨娘翠儿哼唱着凉州小曲,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自入王家,她如入天堂,主人夫妇和善,让她衣食无忧,还教她识字,尽管她尚不知其意义。

  李元霸在厨房外徘徊,盯着美食直流口水。翠儿特意为他准备了一大缸饼,李元霸高兴得抱起缸子,边吃边傻笑,翠儿看得直打寒战,生怕他失控。

  张小小步入书房,见王也独自练字,便悄然送上茶水。王也接过茶杯放下,突然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张小小一惊,瞪大眼睛,连忙捂嘴以免惊呼出声。王也沉醉于少女的芬芳与柔软,心潮澎湃,他的举动让张小小羞涩地扭动着身体。

  王也克制着内心的冲动,轻声细语地问张小小:“小小,以往总能嗅到你身上那淡淡的奶香,最近怎么闻不到了?是不是不再喝奶了?”

  为了貂蝉和张小小的健康,王也常与她们共享羊奶,只因牛奶虽佳,却难以寻得奶牛。

  张小小听了,嘟起了嘴巴。王也温柔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询问:“怎么了?”

  张小小羞红了脸颊,在王也的胸口轻轻捶了两下,娇声埋怨:“都怪你,我现在一看到奶就觉得恶心!”

  王也面露尴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或许有些过分,需要有所收敛,以免影响张小小的成长。

  午餐时分,男女分开用餐。貂蝉、张小小与小翠在内院享用,而王也与徐庶、李元霸、莫问在外院。

  莫问平时少言寡语,但一喝酒就变得滔滔不绝。谈论起征战之事,声音激昂,仿佛古代名将再世。王也听得直摇头,心想莫问性情古怪,酒品又差,还爱炫耀,日后得让他少喝点。

  饭后,王也哼着小曲,悠闲地走向后院。貂蝉、张小小和小翠已用完饭,正品茶谈笑。

  “夫君,今日可曾尽兴?”貂蝉笑靥如花,款款走来。她似乎有些微醺,脸颊泛红,更添了几分妩媚。

  王也被貂蝉的姿态再次点燃了心中的火焰,而且愈发强烈。他不顾张小小和小翠在场,一把抱起貂蝉,向屋内走去。

  貂蝉轻声惊呼,羞得满面通红,搂着王也的脖子提醒:“夫君,小心腰!”

  王也在她耳边轻声说:“今日,就让夫人成为真正的女人。”

  貂蝉双腿紧紧夹着王也的腰,心跳如鼓。她既期待又害怕,内心充满了矛盾。

  王也抱着貂蝉走进屋内,“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张小小和小翠看得目瞪口呆,羞得满脸通红,却像被定住了一般,支棱着耳朵倾听屋内的动静。

  只听“啊!”的一声尖叫,两人喘息急促,心似擂鼓。

  但随后,一切归于平静。

  原来是王也扭伤了腰。

  这便是他逞强尝试高难度动作的代价。

  王也心中暗誓,必须加强体魄。

  次日一早,王也乘马车前往太学。

  自穿越以来,他从未涉足此地。

  一因古文令他痛苦不堪,二则他无心向学,只盼逃离。

  今身为郎官,无需应试,自然不必再踏足太学。

  但于情于理,他需前来告之一声。

  毕竟,太学生皆由举荐而来,他不能负了举荐之人,需有始有终。

  至太学,王也直奔五经博士处。

  虽太学已非昔日之盛,仍有三四千学子。

  王也本就默默无闻,鲜为人知。

  但蔡公府一事后,五经博士开始留意他,待他颇为和善。

  闻王也已升郎官,免去应试之苦,众人面露惊异,态度愈发热情。

  他们私下猜测,或许是蔡公或王司徒暗中助力,否则以王也贫寒出身,怎能迅速晋升。

  王也颇为圆滑,赠予这些清高的博士们昂贵笔墨纸砚。博士们虽领月俸,却往往难以养家,外表光鲜,实则拮据。有人笔已磨损,仍不舍更换。收礼后,博士们笑颜如花,纷纷夸赞。

  离太学大门时,王也欲寻马车离去,却被一人叫住。此人正是曾在蔡公府见过的博士祭酒黄崇。

  “王也,你还记得自己是太学生吗?”黄崇面色阴沉质问。

  王也恭敬行礼,淡然回答:“黄祭酒,学生……”

  “哼!”黄崇打断他,“你还记得自己是学生!你算算,多久没来太学了!”

  此时,两人对话引来众多太学生和五经博士围观。黄崇扫视众人,心中暗誓:今日定要让你声名扫地,以报蔡公府之仇。

  “王也,你卖蚊香、办拍卖会,简直有失体统,还有脸来太学!”他正气凛然指责,“太学乃圣贤之地,岂容你这满身铜臭之人玷污!”

  王也欲开口解释,却被黄崇挥手打断:“无需多言,自今日起,你无需再踏足太学,考试亦与你无缘。我自会向太常禀报,撤销你的学籍。”

  王也心中怒火难抑,正欲争辩,恰逢一位收了礼的博士外出,见状便对黄崇朗声道:“王也已被征为郎官,今日特来道别!”

  博士之声洪亮,四周众人皆听得分明。

  王也心中暗喜,此番送礼颇为值得。

  “郎官?这怎可能!”黄崇瞪目结舌,难以置信地望向王也,而周围众人则满含羡慕与嫉妒。

  黄崇深知博士之言非虚,不敢有丝毫怀疑。

  他脸色瞬间涨红,周围学生的嘲笑让他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入。

  他早先得知,王也虽为王允族人,却无血缘之亲,且王允对王也并不看重,这也是他敢于针对王也的原因。

  然而,若王也真的被征为郎官,若无王允之力,简直难以想象。

  郎官虽只是后备之选,但平民跨越这一步却难如登天。以举孝廉为例,一州一郡一年仅有一名额。若欲以钱买之,不仅要人脉,还需二三百万钱。平民即便再有能力,也难以筹措如此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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