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不为所动-《恶毒雌性腰超软,大佬兽夫忘本了》

  只是不能说,一说,她们就真撑不住了。

  “可是……”

  雀梦咬着嘴唇,没把话说完。

  冥洛的伤还没好利索,这天气……

  她不敢想下去。

  暴雨里淋一宿,伤口化脓,风寒入骨,甚至……

  会不会失血过多?

  楚婧懂她怕什么,可眼下,她们能做的,只有等。

  等雨停,等消息,等命运给个回应。

  忽然——

  外头传来一声微弱的呼救:“救……救我……”

  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虚弱得像风中残烛。

  雀梦瞬间炸了:“是祁茶!我认得这声音!”

  她冲到洞口,双手死死抠住石沿,指甲都快折了。

  她跟祁茶纠缠了这么多年,光听声儿就能认出来——那股子又拽又贱的调子,化成灰她也忘不了。

  可紧接着她又懵了:“等等……他不是被押回凤凰城关禁闭了吗?怎么可能会在这儿?”

  她回头,满脸错愕,像是听见了鬼话。

  她一脸茫然。

  雨水拍打山壁的声音,此刻都显得像在嘲笑她。

  楚婧眼神一动,心里立刻有了谱。

  “是仿兽鸟。”

  她冷静开口,“它在学祁茶说话,故意引我们出去。”

  语气不急不缓,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眼底却冷得结了霜。

  “啥?!”

  廉尤吓得往楚婧身边蹭了两步,一伸手就挽住了她的胳膊。

  身子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带着整条手臂都在发颤。

  她死死抓着楚婧的袖子,仿佛那是最后一根浮木。

  肌肤贴上的那一刻,她心跳都快了半拍,脸颊悄悄烫起来。

  温热的触感像一缕细弱的电流,从手臂悄然蔓延至心口,连呼吸都不由得屏住了。

  太好了!

  阿鸢姐没甩开我!

  她在心里悄悄蹦跳,像一只被阳光吻到的蝴蝶,翅膀轻颤,不敢飞得太远,生怕惊动了这珍贵的一刻。

  雀梦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想说“我也想靠你”,想说“你累不累”,可话在喉咙里滚了三圈,终究被羞怯压了回去。

  她瞥见廉尤的手,眼神有点发酸——她也想这样靠过去啊,可一伸手,怕显得太急,太没面子。

  她怕自己一扑过去,就变成个黏人的傻瓜,被嫌弃,被笑话,被轻轻推开。

  楚婧低头看了眼被挽住的手臂,没挣开,也没回应,只继续说:“别出去,就行。这洞藏得深,外头那些东西找不到。”

  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稳。

  这溶洞偏得连风都绕着走,兽类根本闯不进来。

  岩壁上苔藓幽绿,水珠从钟乳石缓缓滴落,敲在青石上,嗒、嗒、嗒,像心跳,像守护的节拍。

  可就在她们刚松口气——

  “哗啦!”

  溶洞深处的小水潭猛地炸开一串水花!

  水浪如鞭,抽打在岩壁上,溅起的水雾弥漫了半截洞穴,寒意骤然扑面。

  三人猛地回头,只见澜衿提着两个湿透的人,像扔麻袋一样,一个接一个甩上岸。

  砰!

  砰!

  两人摔在地上,身上的泡泡“啪”地裂开,衣服瞬间干透,连根头发丝都没湿。

  像是有无形的火在皮肤上一燎,水汽蒸腾而尽,衣料纹丝不乱,仿佛从未浸过一滴水。

  “阿洛!”

  雀梦第一个扑过去,手忙脚乱扶起冥洛,“你咋样?受伤没?你们怎么才回来?出去多久了?出啥事了?!”

  她的声音又急又颤,像被风撕碎的纸片,一个接一个砸向冥洛。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冥洛晕头转向,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他嘴唇发白,眼神还带着惊魂未定的茫然,仿佛刚从一场噩梦里挣脱,连呼吸都还没喘匀。

  楚婧转身,看向澜衿。

  他刚从水里跃出,鱼尾一甩,转眼变成修长双腿,再往上——

  楚婧猝不及防对上那片风景,脸色“唰”地爆红。

  月光透过洞顶的缝隙斜斜洒下,照亮了他未着寸缕的腰腹与胸膛,水珠顺着肌理滑落,像银线,像无声的嘲弄。

  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结结巴巴:“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快穿好衣服!”

  语无伦次,心跳如擂鼓,连指尖都烫得发麻。

  空气静了两秒。

  只有水滴还在滴答,像时间在偷笑。

  然后,她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低低的,懒懒的,带着点得意,又像猫儿舔爪时的温柔。

  她本来以为他下水前就穿好了,结果一看,居然什么都没穿。

  没有亵衣,没有束带,连一片遮羞的叶都没带。

  “姐姐,那些人太笨了,别理他们了,跟我走吧。”

  澜衿一穿上衣服,立刻冲着楚婧卖起乖来。

  他随手拢了件玄色长衫,腰带松松系着,领口微敞,笑意盈盈,像哄着一只怕火的猫。

  楚婧没搭他那套,直接揪住关键:“你们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声音冷了些,眼神也锐了,直直盯住他,不容躲闪。

  “雌主!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啊!!!”

  江季喊完就往楚婧身上扑,结果被旁边的白凌一把揪住衣领。

  他哭腔未落,人已悬在半空,双脚离地,像个被提住后颈的幼崽。

  他挣扎一下,没挣开。

  肌肉绷紧,腿胡乱蹬,却连白凌的衣角都没晃动半分。

  再使把劲,还是动不了。

  他喘着粗气,额头冒汗,终于意识到——这不是闹着玩的。

  回头一看,白凌正盯着他。

  那双眼睛,黑得像无星的夜,冷得像冻透的寒潭,没有怒,没有责,只有纯粹的、令人胆寒的平静。

  “你干嘛?”

  白凌一脸理直气壮:“雌主现在要听正事,不需要你抱抱。”

  “谁说雌主不需要我抱了?是我需要她抱!”

  江季气得眼睛都瞪圆了,胸口剧烈起伏,指尖几乎要戳到白凌的鼻尖,“你懂什么?她一靠近,我整个人才安稳!你占着地方,还嫌我碍事?”

  白凌纹丝不动,连睫毛都没颤一下,手臂依旧稳稳环着楚婧的腰,像一尊冰冷的石像,任凭江季怒火滔天,他也不为所动。

  另一边,萩夜慢慢走到楚婧面前,像个小犯错的孩子,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脚尖无意识地蹭着地面。

  他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小鸢……对不起,本来想给你带点好吃的,结果……”

  “结果我们撞上一堆傀儡兽!雌主,我真的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