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 被派来惑乱江山的扬州瘦马(28)-《满级美貌撩翻黑化大佬们【快穿】》

  这孩子只要姓时,清妩才不在乎是谁的时呢。

  至于是谁的孩子......自然是各凭本事。

  荒唐......简直荒唐!

  时砚青浑身发烫。

  理智上在告诫自己这件事的荒唐程度。

  他在步他的父皇的后尘,甚至做出了更加疯狂的行为。

  但是实际上,内心最隐秘的欲望被勾起,时砚青兴奋的不能自已。

  这王朝——早就烂透了......不是吗?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而清妩似乎早就料到了时砚青的反应,她嘴角微微上扬着。

  她知道,时砚青这样的疯子,最喜欢这样的戏码。

  不过......能不能让她怀上孩子,就要看时砚青的本事了。

  毕竟......

  有能力让她怀孕的男人。

  不止他一个,不是吗?

  纱帐缓缓落下,时砚青动作轻柔地将清妩打横抱起。

  时文瑾能够被拖住的时间并不会太长,时砚青必须要抓紧时间。

  他要给阿妩一个孩子。

  ——他们的孩子。

  底下情浓缱绻,却不知此时,宫殿的飞檐之上,一袭玄色劲装的男子正静静地伏身于此,俯身扣住琉璃瓦当。

  他指尖用力,几乎要将瓦片捏碎,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之色。

  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那冷硬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

  他的双眼狭长,此刻却瞪得极大,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错愕。

  一股腥甜突然涌上他的喉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硬生生地往他的喉咙里塞进了一把碎玻璃,每一次呼吸都带来一阵刺痛。

  时骐缙本来并没有想来这里的。

  只是那天过后,封后大典的各项事宜,有条不紊地开始准备了起来。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朝堂之上的风起云涌、暗潮涌动。

  他的兵权无人能够撼动,而政权则被摄政王和帝王一分为二,双方相互牵制,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但是氛围却是极其微妙。

  时砚青和时文瑾之间的关系自然不必多说,就连他......

  也是。

  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除了无法回避的议事和批阅奏折之外——

  时文瑾的所有时间,都在未央宫度过。

  他也不怕他肾亏吗?!

  还有清妩那个柔弱的小身板,受得住吗她?!

  怀着对于他未来“母后”的关怀,以及内心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时骐缙决定暗中观察一段时间。

  经过数日的观察,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换上一身劲装,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朝着未央宫而去。

  只是一到屋檐上,就看到了鬼东西。

  时文瑾干嘛呢!

  虽然时骐缙心里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已经是顺理成章,但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的脸色还是不由自主地变得扭曲起来。

  时骐缙一脸冷漠(怒不可遏)地瞪着时文瑾,看着他对清妩做出各种亲昵的举动。

  明明有那么多重要的政事需要处理,他却还是像个离不开母亲的孩子一样,紧紧地黏着清妩。

  这样那样的,一股黏糊劲。

  时骐缙心中的怒火在不断升腾,他简直无法忍受这样的场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时骐缙就这样默默地蹲在那里,等待着时文瑾离开。

  等了好久好久,才终于等到时文瑾离开。

  时骐缙松了一口气,在想怎么合理地进去,还在组织措辞呢,就看着清妩开始对着镜子梳妆了。

  啧,有点好看。

  他不自觉看呆了。

  就错过了最佳的进去时间。

  因为......

  他眼睁睁地看着时砚青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然后......

  他一直看到了现在。

  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燥热和冰凉交织的感觉在涌动,让他感到无比的难受。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都像是一种煎熬。

  以他的内力,清妩和时砚青的对话,都被他听到了耳中。

  他的第一反应也是荒唐。

  第二反应......却是兴奋。

  时砚青可以,时文瑾可以......

  那他时骐缙也姓时。

  自然也可以。

  尤其是在此时此刻——

  那绸缎滑落的窸窣声响,勾人至极的娇吟.......

  时骐缙头昏脑涨,猛然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喉间溢出破碎的笑声。

  他快疯了。

  过了许久,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时骐缙终于慢慢地抬起头来,脸上扬起了一抹乖戾的笑容。

  早知道如此,他刚刚就该直接进去!

  反正——他也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恪守规矩的人!

  相反,他是个疯子。

  君臣,父子,叔侄,还是兄弟......

  他通通不在乎!

  没有什么是不能打破的,没有什么规矩是必须遵守的。

  所以,就如同暗卫所汇报的,和清妩感受到的那样。

  在时砚青算计着时间,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去后,时骐缙却像个幽灵一般,大摇大摆地突然出现在了未央宫内。

  清妩毫无所觉地休息了一段时间,一睁眼,就看到面色冷然的太子殿下站在她的床前。

  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眉目极其深沉,也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

  铜鹤灯的烛火在夜风中明明灭灭,时骐缙玄色蟒袍下摆扫过冰凉的青砖,绣着金线的云纹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他站在雕花床榻前,白玉冠束起的长发垂落肩头,下颌绷出锋利的弧度,眼底翻涌的暗潮几乎要将床上的人溺毙。

  和时砚青那种一步一步慢慢靠近的方式不同,时骐缙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径直站在清妩的床前,与她近在咫尺。

  离清妩极近,是极度危险的距离。

  远超过皇后和太子的距离。

  那眼神好像已经看了很久很久。

  在清妩不知道的时候也确实如此。

  在清妩熟睡的时候,时骐缙就一直用这样深沉的,粘腻的,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很久很久。

  只是他面色冷然,乍一看还以为他是来寻仇的。

  眼角眉梢都藏着压不住的火气。

  也确实是火气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