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选对人很重要-《穿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军官女配逆袭》

  钱朵朵塞给她个特制的雪花膏:

  "这个你带着。掺了珍珠粉的,晚上用。"

  夏子山紧张的插话:

  "能不能...多给几盒?"

  他古铜色的脸涨得通红,

  "她说您制作的雪花膏,比商店买的好用..."

  临别时,林秋芝突然抱住钱朵朵,眼泪打湿了她的肩头。

  这时小美在钱朵朵耳边疯狂尖叫:

  “钱女士,林姐夫积分 2000!

  啊啊啊,林姐也苦尽甘来了!

  钱女士都是你的功劳。”

  1963年8月,

  暴雨后的北城军区太阳,依旧毒得能晒脱一层皮。

  许宴顷站在政委办公室门口,

  "你小子又来?"

  政委老远看见他就头疼,

  "这礼拜第三回了啊!"

  许宴顷"啪"地立正敬礼:

  "报告政委!是第五回!"

  "滚蛋!"

  政委笑骂着把茶杯往桌上一墩,

  "知道的说你打结婚报告,不知道的以为你申请敢死队呢!

  催命似的!"

  许宴顷黝黑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攥着刚批下来的结婚报告。

  军装后背湿了一大片,不是晒的,是紧张出的汗。

  "政委..."

  许宴顷欲言又止,

  "那个随军住房..."

  "批了批了!"

  政委没好气地,甩给他一张纸条,

  "东区三排二号地,不过现在暴雨刚过,房子还没..."

  话没说完,许宴顷已经一阵风似的冲出去了。

  当天夜里,东区工地出现诡异一幕。

  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挥着斧头疯狂砍树,脚边已经堆了小山似的木柴。

  "老许?你魔怔了?"

  被他拉来的战友们,揉着眼睛出来查看。

  许宴顷抹了把汗,眼睛亮得吓人:

  "帮我垒墙!先把我家房子建起来!"

  "可建材还没..."

  "用这个!"

  许宴顷踢了踢脚边的柴堆,

  "老子等不及了!"

  于是第二天清晨,

  当任佳悦牵着女儿,来到批给他们的宅基地时。

  看到的是一圈柴火墙围了个墙,许宴顷和五个战友,正灰头土脸地在里面建房子。

  "这...这是..."任佳悦惊呆了。

  许宴顷转头,冲任佳悦笑了:

  "媳妇!这、这是咱们家!"

  他指着建了个基地的房子,骄傲得道:

  "三天就能封顶!"

  任佳悦看着许宴顷被木刺划伤的手,还有黑眼圈,心软了。

  她掏出帕子给他擦脸,结果发现这人连耳朵根都是红的。

  "傻子。"

  任佳悦小声说,

  "我又不会跑。"

  许宴顷听到跑字,更急了:

  "那也得抓紧!"

  脸红着吃起醋来:

  "我听说文工团新调来个小提琴手,天天往你们学校跑,请教你琴谱..."

  任佳悦哭笑不得,敢情这人是吃飞醋呢。

  婚礼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任佳悦穿了条,许宴顷从省城托人捎来的红裙子。

  其实颜色艳得有点土气,但许宴顷坚持说"喜庆"。

  许宴顷自己则在军装领口,别了朵大红花。

  政委拿着结婚证念誓词时,许宴顷紧张得同手同脚。

  婚礼后,许宴顷把任佳悦拉到里屋。

  "媳妇,这个给你。"

  许宴顷从贴身的衣袋里掏出个布包,打开是钱票和存折,

  "我这些年攒的,都在这儿了。"

  任佳悦吓了一跳:

  "这..."

  "我职业危险。"

  许宴顷说得无比自然,严肃的道,

  "万一有个好歹,你和闺女得有保障。"

  任佳悦眼眶瞬间热了,刚要说话,外面传来战友的起哄声:

  "老许!入洞房这么着急啊!"

  许宴顷瞬间脸红僵住了。

  任佳悦接过布包,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放心,你这辈子都得给我挣钱花,别想偷懒。"

  许宴顷愣了两秒,咧嘴笑了:"遵命,媳妇儿!"

  屋外,女儿正被战友们轮流举高高,笑声传出去老远。

  许宴顷亲自给相熟的几家送喜馒头:

  "喜馒头来喽!"

  老战友接过馒头,调侃着笑着:"许营长这是急着入洞房啊!"

  许宴顷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手忙脚乱去掏水果糖。

  小战士们起哄,许宴顷把糖撒出去时,指尖都在发抖。

  煤油灯"噼啪"爆了个灯花。

  任佳悦正低头整理床铺,突然被拉长的影子笼罩。

  许宴顷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微微发颤。

  "悦、悦儿..."

  粗粝的手指解开布包,露出枚泛着铜光的指环。

  那是用弹壳打磨的,内壁刻着的"悦"字还带着锉刀的痕迹。

  "本来...该有戒指的,我亲手做的..."

  任佳悦看见,他掌心有道新鲜的伤口。

  她笑着去摸那枚指环:

  "我很喜欢..."

  指环套上无名指时有些紧。

  许宴顷急得去摘,却被任佳悦按住手。

  灯光下,她笑着笑着就滚下泪来,泪珠正落在那个"悦"字上。

  许宴顷手忙脚乱去擦她眼泪,粗糙的拇指蹭得她脸颊发疼。

  可这疼里的温度,烫得她心尖发颤。

  煤油灯的火苗轻轻摇曳,许宴顷的手僵在半空,拇指上残留着任佳悦的泪痕。

  "别、别哭..."

  他紧张暗哑着道,军装领口被自己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上一道道陈年伤疤。

  许宴顷看着,被自己手指蹭红的眼尾,心疼的道,

  "我手重...你疼不疼?"

  任佳悦摇头,二婚的她。

  此刻像头回出嫁的姑娘似的,被他这笨拙的温柔搅得心口发烫。

  她抓住他悬在空中的手,引着贴在自己脸上。

  "你..."

  许宴顷喉结滚动,被掌心传的湿意烫得心疼起来。

  新娘子清纯动人的小脸上带着泪,嘴角微弯。

  窗外下起了细雨,许宴顷的呼吸越来越重,将人整个搂进怀里。

  "我...我能亲你吗?"

  这杀伐决断的男人,此刻结巴得就是毛头小子。

  鼻尖已经抵住她的,绷着最后一丝克制。

  任佳悦闭眼轻轻,"嗯"了一声,睫毛扫过他脸颊。

  许宴顷的吻生涩得近乎鲁莽,从任佳悦的小脸吻到唇。

  许宴顷的牙齿磕到她的耳廓,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惊慌后退:

  "咬疼你了?"

  任佳悦笑出声来,揪住他军装前襟主动吻回去。

  任佳悦的主动,让许宴顷浑身僵住,继而热情的回应。

  他托着她的后脑回应,另一只手无师自通地解起扣子,

  指尖碰到她颈侧白嫩的肌肤时抖得厉害。

  "宴顷..."

  任佳悦在他耳边轻唤,感觉搂着自己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她故意指甲轻轻刮过,他后颈的发茬,果然听见头顶传来压抑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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