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种下噬心蛊-《我勒个乖乖,穿成了傻猎户的孕妻》

  “圣鸟?”

  闻瑶微微诧异,旋身躲过阎白钰的白绫。

  一手举着圣鸟,皱眉查看。

  “原来圣物就是你?”

  圣鸟也歪着头和闻瑶对视。

  她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难怪顾梨说它通人性,要她带着。

  看来顾梨一早就看出来它就是圣物。

  顾梨果然很聪明!

  闻瑶掏出几颗瓜子,圣鸟立马开心的吃了起来。

  有了吃的,圣鸟直接跳上闻瑶的肩头窝着不动了。

  让阎白钰更是生气。

  面露凶光道:“闻瑶,你要是再不去追寒薇,你的朋友可就要死了。”

  “把圣鸟交出来,我便不再为难你。”

  “大言不惭,你为难我?”

  闻瑶轻轻晃动右手手腕上的银铃。

  阎白钰立刻飞身后退。

  慑心铃她解不了。

  “闻瑶!闻家已经放弃了你,就算你得到圣鸟,你也不可能会得到闻家的认可。”

  “我需要闻家人的认可吗?圣鸟认可我就行了。”

  说罢,闻瑶转身。

  阎白钰不甘心。

  这次要是当不上圣女,她就再没有机会了。

  于是她目光凶狠的看向闻瑶的背影。

  阎白钰手中出现一把和闻瑶手中一模一样的匕首。

  连匕首上的花纹都相差无几。

  “闻瑶!把圣鸟给我!”

  气到极致,阎白钰再不顾其他,要是她得不到圣鸟,闻瑶也别想得到。

  匕首刺向的不是闻瑶,而是闻瑶肩上趴着的白色圣鸟。

  就在即将得手的时候,闻瑶忽的一跺脚。

  银铃声钻进她的脑袋里。

  阎白钰整个人都动不了了。

  闻瑶转身,冷漠的看她,也看到了阎白钰手里的匕首。

  “这匕首,果然是你阎家的。”

  阎白钰脑中一片混沌,眼神充满迷茫。

  此刻闻瑶问什么,阎白钰只能老实回应。

  “我这把匕首,可是你阎家的?”

  闻瑶将手里的匕首放在阎白钰眼前。

  阎白钰混沌的目光扫过,机械的回答:“是。”

  “阎家是不是偷学了傀儡术?”

  “不是,是羽王,阎家背后——”

  不用说完,闻瑶已经明白了。

  阎家背后是羽王,难怪阎家会傀儡术。

  南疆王有两个儿子,性格温和,看似从不追名逐利的羽王。

  和太子青王,青王为人粗犷,得罪了不少南疆大臣。

  原来羽王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闻瑶收起顾梨的匕首,这匕首是顾梨的,她找到顾梨后,一定要问问,这匕首是怎么回事。

  临走之前,闻瑶看了眼被慑心铃控制的阎白钰。

  平台上,寒紫云死了。

  巫长盈和惊蛰被药晕了。

  她一走,阎白钰会不会杀了在场所有人也未可知。

  于是,闻瑶决定先带走阎白钰。

  ……

  却说顾梨被寒薇带走。

  也不知道寒薇用了什么手段,带着顾梨直接出了圣女峰。

  此刻顾梨被黑布蒙着双眼,出现在寒家家主面前。

  寒薇跪在一旁,声音悲戚道:“家主,是寒薇无能,没能护住紫云妹妹。”

  寒家三爷寒兆怒声而起,指着寒薇道:“你说什么?紫云怎么了?”

  “紫云妹妹她——死了。”

  寒兆暴怒,一张脸铁青。

  咬牙道:“是谁?是谁杀了我女儿?”

  寒薇头埋的很低,就差趴伏在地上。

  坚定的声音道:“是巫家,巫长盈。”

  寒兆咬牙切齿:“巫长盈!”

  说着就要冲出门去,被一道苍老的声音叫住。

  “干什么去?”

  “家主!巫长盈杀了紫云,我要为紫云报仇!”

  “坐下。”

  巫家家主寒天鹭声音清冷,没有波动。

  却能让暴躁的寒兆瞬间冷静下来。

  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坐了回去。

  顾梨微微勾唇。

  有意思。

  “你说紫云被害,是巫长盈做的?”

  寒天鹭浑浊的目光落在寒薇的背脊上。

  寒薇忽的挺直腰杆,看向寒天鹭,眼神坚定。

  “是,请家主,为紫云妹妹讨回公道!”

  说完,寒薇一头磕在地上。

  “噗嗤——”

  顾梨被寒薇这真情实意甩锅的模样逗笑了。

  厅内所有人齐齐看向顾梨。

  “她是何人?”寒天鹭问。

  寒薇:“她就是顾梨。”

  寒天鹭眼中微光一闪而过,没想到被寒薇忌惮的人,竟是个这般年轻的小姑娘。

  “你就是东夏国的顾梨?”

  “是我。”

  寒天鹭示意下人解开顾梨眼睛上的黑布。

  顾梨一路被蒙眼,忽然接触到光亮,一时间睁不开眼。

  闭眼片刻后,顾梨才睁眼。

  看向寒天鹭的眼神,没有丝毫畏惧,倒是让寒天鹭有些刮目相看。

  “知道为何要抓你吗?”

  顾梨:“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见顾梨对家主不敬,寒兆刚刚死了女儿,正在气头上,便对着顾梨撒气。

  “放肆!你以为这里是你东夏吗?这里是南疆,是我寒家的地盘,杀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顾梨挑眉,看向寒兆。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你寒家的地盘,还是说整个南疆都是你寒家的地盘?”

  玩文字游戏,顾梨可就来兴趣了。

  “你——”

  寒兆被怼的哑口无言。

  寒天鹭问顾梨:“你身边那孩子呢?”

  忽然被问到谢初一,顾梨眼神凉了凉。

  “你想干什么?你们取了初一的血,究竟想做什么?”

  寒天鹭忽的笑起来。

  “你能解蛊,是为什么?你似乎不是蛊师。”

  顾梨顿住。

  难道他们千里迢迢骗她来南疆,就是为了这件事?

  “谁说只有蛊师才能解蛊?”

  顾梨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寒天鹭阴鸷的眼神直勾勾的看了顾梨一会儿,随后有一个捧着木盒的人走了上来。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要亲眼看看,你是如何解蛊的。”

  说罢,又走上来两个人,她们抓住顾梨的手。

  捧着木盒的人,拿出木盒里的东西。

  是一只黑色的蛊虫。

  划开顾梨的左手心,鲜血流出来。

  再将蛊虫放上去,鲜血先是吸食了顾梨掌心的血,然后才从伤口钻了进去。

  顾梨没有挣扎,挣扎也没有用。

  在寒家,她就是砧板上的待宰的鱼。

  “这是噬心蛊,无解。”

  寒天鹭的话,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顾梨的咽喉。

  被种下噬心蛊,顾梨就是寒家的人了。

  再不能背叛寒天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