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又一个惊人消息-《官场巅峰路,我爸那么多》

  “秦书记,我会不会被灭口,会不会被抓?”这是温蓉最担心的事情。

  因为秦天赐要问其他事情,李志国知趣地回避了,离开了屋子。

  “你这次确实很危险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怎么不吸取教训呢?”秦天赐点了一支烟,坐在了凳子上。

  “很危险吗?会被人追杀吗?”

  “真的很危险,你知道怕了?”

  温蓉“哇”地一声哭了。

  她那些年,积攒了一些钱,在山村,也算个小富婆了。

  她拿了些钱给老公,叫老公养肉牛。

  山里玉米秸秆多,草料也多,再买点饲料,一年到头也能赚不少钱。

  此一时彼一时,经济基础改变人的思维。

  她老公以前也知道那些破事,但每次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也就忍了。

  笑贫不笑娼,似乎是华国的当下。

  但男人有了钱,态度大变,曾经心里的不满,渐渐抬头。

  温蓉天天打麻将,却没想到,老公和养牛场帮工的一个寡妇,好上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最终温蓉知道了。

  她有天在麻将馆中途离场,回了山村老宅,把男人和寡妇,堵在了床上。

  她让男人和寡妇分了。

  男人手里有了钱,腰杆也硬气了。

  反问她那些破事,说要不是看她拿钱回家的份上,早就让她滚了。

  温蓉手里钱更多,更有恃无恐,一怒之下,立即离了。

  镇上的房子给了温蓉,一拍两散。

  寡妇到处散播温蓉的事。

  温蓉的过往也被邻居知道了,时常有人背后指指点点。

  她干脆走了,来到了白木,结果摊上了这事。

  “你好好回忆一下,聂小利还给你说过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有?这对你很重要。”秦天赐说道。

  温蓉抱着头,使劲地回忆着细节。

  过了好一会儿,温蓉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有没有用。”

  “说来听听。”

  “聂小利有次说要包养我,我说他和我讲笑话,花钱还包养啥老女人,他说,女人不能这样评判,他说白木有个姓宋的大官,市里的大官都稀罕。”

  听了这话,秦天赐大吃一惊,这种局面下,温蓉不可能说假话。

  姓宋?大官?宋晓冬?

  秦天赐脑袋嗡嗡作响,如果宋晓冬是黎元平的人,那麻烦多了去。

  宋晓冬和褚红英走得近,那褚红英又是什么角色?

  “我靠!”秦天赐暗暗骂道。

  “他怎么知道?他当时怎么说的,你把原话讲一遍。”秦天赐又点了一支烟。

  “那时我还不知道聂小利的身份,他说多年前,曾经在东云市,开过一家私密会所,吃饭住宿那种,

  只有两三间客房,每个月却能收入一二十万,

  他说姓宋的,和她老公陪领导去那里吃饭,叫他拿的药,她老公饭局中途就走了,

  领导在客房里,待了不到半小时,有事也走了,他去客房时,那女的药性还没过,

  他去接力了,说那女人,天赋异禀,绝对不是年轻女人能比的,

  见我不相信那药的威力,聂小利偷偷放了药在我红酒里,果然无法控制自己,渴的人难受。”

  秦天赐知道她说的渴,是指什么。

  “我靠!”秦天赐这次骂出了声。

  “你再想想,聂小利还说过什么没有?”秦天赐说道。

  温蓉有想了很久,“聂小利可能被溺爱过头了,心态有些不一样,他说他父母分居,各玩各的,

  他妈的情人就在白木人,经常去省城,好像是啥公司的区域代理,叫啥辉哥,赌场也有股份,所以他输钱了,经常退给他。”

  秦天赐听了,吐了口大大的烟圈。

  又和温蓉聊了很久,再没有啥有用的线索。

  秦天赐叫来了李志国,让他安排人,立即把温蓉立即送去庄勇那里。

  “保护好她。”秦天赐对李志国说道。

  看了看温蓉,“等这件事了了,你也做点正经小生意,找个老实人过日子吧,久走夜路必遇鬼,真送了命,一切成空。”

  秦天赐回了办公室,开始推演。

  那辉哥,肯定是段辉,他和余兆武是赌场股东。

  云韵公司,是聂兴发引资来的。

  段辉能够当石材代理,当赌场股东,聂兴发老婆肯定起了关键作用。

  云韵公司能够让段辉当代理,聂兴发和云韵公司的关系,不言而喻。

  聂兴发、黎元平、余兆武,都和机械厂的收购有关联。

  利益的捆绑下,三人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余兆武掌控了官场,段辉被扶持起来,控制了白木道上。

  而钟牧云是裴彬的代言人,聂兴发通过引资,认识了裴彬,也通过这人脉,走到了省部级。

  而再往上呢?

  秦天赐不敢想了,那牵涉太吓人。

  宋晓冬的前夫谢道贵,秦天赐是听说过的,现在毛坝县任一把手,那里有裴彬的一座电站。

  而褚红英和宋晓冬,这两个女人,在东云,在白木,属于什么角色呢?

  这破事问还是不问?

  怎么问?

  找当事人问,还是侧面打听?

  秦天赐陷入纠结。

  正在沉思,褚红英来了。

  她考察了大石桥镇,高山蓝莓、车厘子,这两个品种适合那里种植,可以引导发展,但销路是大问题。

  “在年轻村干部中,培养电商,让他们带动村民,县里挤出钱来,请专家来办电商培训班,这件事,乡村振兴办来牵头,另外,线下渠道也必须开辟。”

  这方面,秦天赐是老手,他特别重视销路的重要性。

  褚红英刚要走,秦天赐站起身来,走到了会客沙发那里。

  “褚副书记,你坐会儿,我和你聊点杂事。”

  “书记,请讲。”褚红英坐了下来。

  “宋部长和谢道贵书记,现在…”秦天赐顿了下来。

  “早就离了。”褚红英看着秦天赐,眼神里透着疑问,“秦天赐怎么问起了这个问题?”她心里暗忖。

  “哦,现在还有来往吗?”秦天赐又问了一句。

  “没来往了,书记,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闻了?”褚红英更加疑惑。

  秦天赐笑了笑,没承认,也没否定,“他们以前一个单位?”

  “嗯,都在市财政局,他前夫是副局长,她是科长,后来他前夫提正职,她调来白木任局长,后来任组织部长的。”

  褚红英猜出秦天赐要刨根问底,索性说了个仔细。

  “哦…”秦天赐很纠结,评估着询问那事,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

  “书记,你是不是听余兆武嚼舌头了?”褚红英忍不住问道。

  “不是,和余县长无关。”秦天赐摇了摇头。

  “很严重吗?”褚红英又问。

  “私人话题,对宋部长和我来说,都很重要。“

  “私人话题?你和宋部长能有啥事?”褚红英懵了。

  秦天赐和宋晓冬不可能有那破事,如此这般光景,肯定有啥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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