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大师兄好看吗-《师妹别跑了,女主后宫全找上你了》

  本来准备给秦秦用的。

  不过,现在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要了花不休,替他们解决一大拖油瓶,还让他们参加大会,化敌为友,自然不适合再坑他。

  苏清流周身似有寒意聚拢,他下意识摩挲一下剑柄,漫不经心,“这么说,小师妹找人试过了?”

  白子夜面色不显,只是唇角的笑意怎么看,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似笑非笑的盯紧江献晚,不放过她面上一丝反应,“来,小师妹,不如跟二师兄说说,你找谁试的?嗯?”

  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狗男人的!

  天涯海角!

  拔筋抽骨!

  嗯?

  这个嗯字,仿佛深藏刀光剑影,使得江献晚心中警铃大作。

  后知后觉,终于察觉到两个师兄都拿一双审视的眼睛来盯她。

  想到什么,心虚的挪开视线,不敢看他们。

  “找,找人试的。那个,大师兄,二师兄,你们为何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我?”

  白子夜听她说找人试的,一口气卡在喉咙间,差点噎挺过去。

  他勉强抬起手,压下跳的欢快的额角,笑着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小师妹,我觉得你在玩火哦。”

  熊熊怒火!

  江献晚:“……?”

  她怎么玩火了?

  不就是画了张拉屎符吗?

  至于这么生气?

  江献晚茫然的去看苏清流,“大师兄?”

  苏清流朝她微微一笑,散漫悠然的抬起一根手指,“乖,贴过去。”

  江献晚:“……?”

  只是一个拉屎符啊,没必要吧?

  虽不懂两个师兄为何这般生气,大师兄的话还是要听的。

  江献晚看了看茅草屋,慢吞吞的走过去,单手撑地,一头雾水贴在墙根。

  她上次被罚,还是因为单挑一窝金丹巅峰的妖兽,被追了二里地。

  刚养好伤,被苏清流扔在墙根,贴了整整一日的饼,都特么烤熟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江献晚眨眨眼,试图挤出一滴泪,“我再也不是你们最可爱的小师妹了吗?”

  白子夜在笑,笑的迷人又温柔,“最可爱?那最可爱的小师妹说说,你是不是在外头养小宝贝了?”

  江献晚手一抖,差点栽下来。

  果然!

  这么久了,两个师兄终于是要发现了吗?

  她无意对他们隐瞒江行行的存在,可风回雪到底是个麻烦。

  万一被发现,再将她逐出山头。

  江献晚还是挺喜欢三个师兄的。

  那……要不要坦白。

  坦白了,他们见到她那么大一个儿子,会不会直接当场晕过去?

  有些事,一旦瞒的久,反而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江献晚目光游移,神色飘忽,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

  这般心虚的样子,看的苏清流和白子夜心头一沉。

  苏清流长剑往地上一杵,微微俯身。

  声线低缓而性感。

  “大师兄好看吗?”

  望着那张美的雌雄莫辨的脸蛋,尤其隐隐有种厌世的神色,愈发显得勾人摄魄。

  江献晚默默咽了咽口水,“……好看。”

  好看是好看,但你别笑啊!

  “那,老二呢?”

  “也……也好看。”

  “老三呢?”

  “好……看。”

  “哦?”苏清流微微挑眉,慢悠悠直起身子,“既然好看,我倒是好奇,小师妹怎的守着家里的不要?”

  “三个都不够吗?”

  花钱给野男人?

  苏清流缓缓将剑提起,指尖若即若离的抚过他老婆,“不若,小师妹给大师兄解解惑如何?”

  江献晚看着他老婆嘲笑而含着威胁似的,剑身一闪,头皮都麻了。

  “大师兄,你别这样……我害怕。”

  苏清流生起气来,怪吓人的。

  “怕?”

  苏清流两根修长的指,捏起那张扶门而出符,轻轻一晃,“那你倒是先说说,谁是你的小宝贝?”

  他不是她最亲爱的大师兄了吗!

  江献晚盯着他手里的符纸,脑子有些乱。

  小宝贝和这张符有什么关系?

  两个师兄到底想问什么啊?

  心中一动,江献晚及时反应过来。

  不会吧,不会吧。

  他们该不会以为扶墙而出符是……那种扶墙而出吧?

  就说大师兄和二师兄怎么忽然生气,舍得揍她。

  还以为行行和死狐狸要被发现了呢。

  对上两双严审重犯的逼人视线,江献晚慢慢垂下睫毛,哽咽地道:“晚晚只是画了张如厕符,大师兄和二师兄为何如此生气?”

  苏清流和白子夜同时一愣,齐齐低头,去看手中符纸。

  如、如厕符?

  不是那种符吗?

  扶墙而出,是因为……拉了一夜?

  就说小师妹路子也没野到这种地步!

  白子夜首先反应过来,就要扶她起来,回过神的苏清流抬手拦下。

  他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

  既然误会了,便趁此说开也好。

  “为何不愿同我们在山上住?”

  白子夜眸光微动,手指微僵在半空中,继续盯江献晚。

  江献晚入门半载,只要不是特殊情况,再晚也要回若水镇。

  他们刚开始不好多问,后来想问又不知怎么问,才能不让小师妹觉得有负担。

  可,他们既然是师兄妹,天底下最亲密的关系,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

  白子夜抿了抿唇,语气多了几分醋意,“若水城有谁?”

  三字一出,江献晚默默换回右手,含糊其辞,“那个,大师兄,二师兄,要不,等大会结束去我家坐坐?”

  她实在说不出口。

  坦白和风回雪的关系,他们会不会很失望?

  再说,马上要参加大会,若是此刻坦白,他们仨道心不稳,影响发挥怎么办?

  江献晚根本不愿承认是自己怂,下意识找各种理由。

  不过,再瞒下去的话,等以后哪天他们知道了,怕是来同她生大气。

  苏清流和白子夜认真地瞧她一会儿,最后一点头。

  江献晚下山的时候,林玉锦的屁还没放完。

  她恹恹地回到家,就连风回雪脑袋上插了三根新簪子,都没心情计较。

  风回雪抱着咿呀唱童谣的江行行,两人拿一双滚圆的眼睛来盯她。

  “江献晚,你今天怎么不骂我了?还一副死了丈夫的表情?”

  江献晚扒拉一口饭,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明天我要参加太虚宗的弟子交流大会,还有,大会结束,我准备邀请三个师兄来家里做客,你这几日记得好好准备一下。”

  “哦。”

  风回雪丝毫不意外,反正早晚瞒不住。

  “你跟他们坦白了?”

  “没有。”

  “你那个师尊不来?”

  “不来,他被我们送给太虚宗了。”

  风回雪摆摆手,没心情听她山头上那些破事儿。

  “那到时候我跟行行来个闪亮登场,让他们三个眼前一亮怎么样?”

  江献晚眉尖一抽,“你想怎么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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