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婚内强暴,她见红了-《小夫人藏起孕肚跑路,京圈大叔急疯了》

  许攸攸眼眸中是空洞的绝望,浑身使不出任何力气,瘫在床上。

  对于宴丞霄暴怒的撕扯,她都无动于衷。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一小片被子。

  她不断地在心底默默道歉。

  对不起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宴丞霄见身下的女人不再挣扎,意识清醒了些。

  垂眸看去,许攸攸脸上是茫然无措,是任由他宰割的麻木。

  他眉头皱了皱,眸中攀上冷漠,从许攸攸身上离开。

  她的抗拒让他心烦,也湮灭了他的欲望。

  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许攸攸,你现在无趣极了。”

  许攸攸依旧瘫软在床上,没有任何回应,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花板。

  是啊,她无趣极了。

  只有无趣的她才能逼着宴丞霄把手,才能护住她的孩子。

  宴丞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许攸攸背对着她缩在床角。

  小小的身子蜷缩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移开目光,压抑着心底的烦闷,睡在了另一边。

  许攸攸哭累了,浑身被宴丞霄撕扯的酸疼,躺了一会儿才恢复了些力气。

  她轻手轻脚的离开卧室,回到画室里。

  看着碎裂在地上的寿礼,俯身将被宴丞霄揉成一团的画轻轻展开抱在怀里。

  像是在抚平她皱巴巴,布满伤痕的心。

  她紧咬着唇,嗅到丝丝血腥味,依旧倔强的不肯哭出声。

  俯身收拾好玻璃碎片,连同画框一同扔在了门外。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重新调颜色,舒展画布,洗净刷子,重新为爷爷准备寿礼。

  只有一晚的时间,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

  但她必须亲手为爷爷准备寿礼,而不是外面那些用钱就能买到的随便的礼物。

  在她看来,她的心血,她的诚意,胜过万两黄金。

  再次落笔,她眸中的坚定有多了几分。

  她一定要离开宴丞霄。

  第二天清晨,宴丞霄盯着身旁冰冷的床铺,眸色泛着寒光。

  许攸攸又跑哪去了?

  他心底腾起不好的预感,起身匆匆下楼。

  保姆正在厨房里做早餐。

  “刘姨,许攸攸人呢?”

  刘姨擦了擦手,走出来,指了指画室的方向。

  “宴总,我五点多来的时候就看到夫人在画室里画画了。”

  宴丞霄眉头微蹙,为了一幅画,她至于吗?

  他推开画室的门,许攸攸背影动都没有动一下,捏紧画笔,动作依旧迅速。

  他靠在门边,打量着许攸攸的侧颜,难掩的疲惫。

  “一夜没睡?”

  许攸攸淡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宴丞霄愈发烦闷。

  她这么做是为了和他赌气吗?

  他从鼻腔里挤出哼笑,眯着眼睛看着她画画。

  明明以前觉得她坐在画板前的时候是最吸引他的,如今却看的他窝火。

  “宝宝,你就这么喜欢画画呀?”

  许攸攸总觉得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透着凉意,话语中溢出讽刺的意味,刺的她的心一颤。

  她顿住画笔,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不想再和宴丞霄争吵,她累了。

  宴丞霄接了个电话,回来时将他的黑卡交给许攸攸。

  “记得给爷爷重新买份寿礼。”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接过保姆拿来的早餐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忽然顿住脚步。

  “别忘了准时来给爷爷贺寿。”

  许攸攸强行控制着不听使唤的右手,但最终还是放下了画笔。

  紧闭双眼,深吸了一口气。

  再次抬眸时,眸中恢复平静,将黑卡扔在一旁,继续笔下的画作。

  落下最后一笔,许攸攸才从椅子上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她再次跌回椅子里。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顺着大腿流出了滴滴鲜血。

  她瞬间瞪大了眼睛,恐惧蔓延至头顶。

  她慌乱摸出手机,按下宴丞霄的号码。

  恍惚间,她垂眸盯着手机屏幕上久久没有接通的电话。

  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遇到事情就想着找宴丞霄帮忙。

  她从不害怕面对困难,但是依赖宴丞霄久了,她竟然也忘记了,自己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大人。

  眸中神色愈发坚韧。

  地上的鲜血已经积了一小摊,小腹处传来的疼痛一次比一次加重。

  许攸攸早已大汗淋漓,面色苍白,她紧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响,强撑着从椅子上爬起来。

  电话很快接通,宴丞霄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喂,许攸攸你...”

  许攸攸一把按掉了通话界面,双手扶着墙面,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去。

  以后的路她只能靠自己,她再也不要当宴丞霄的金丝雀了!

  喜欢小夫人藏起孕肚跑路,京圈大叔急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