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都不醒？”
阮澜烛无语，竟然有人能睡这么死。
“确实比你睡得还死。”凌久时笑着看向阮澜烛。
阮澜烛也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睡觉比较死。
“你们干什么？”
时间一到，姜桃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没有一点前摇，她看上去非常精神，根本不像是刚从熟睡中醒来的人。
“你醒啦。”
三人着实被她吓了一跳。
“去吃早饭？”
吃早饭，这个可以有。
“吃。”
姜桃被子一掀，身上的衣服就变了一身。
白色吊带裙，非常简单，但料子很好，剪裁很贴合，穿在她身上也是该死的好看。
这衣服不会是订做的吧。
谭枣枣用她穿了这么多高定的经验发誓，这衣服肯定不便宜。
“你是真，一点都不带掩饰的。”就这么把自己的不同暴露出来，是确定他们不会对她有威胁吗。
“掩饰什么，有本事就来啊，欢迎挑战。”
姜桃这么多年的至尊，可不是白当的。
独属于强者的自信，以及上位者的威势，让她的危险性直接爆表。
阮澜烛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掩饰自己刚才一瞬间的害怕。
感知敏锐的谭枣枣直接发抖，整个人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走啊，等什么呢。”姜桃雄赳赳气昂昂，她要去尝尝，那家伙的手艺。
要是不好吃，嘿嘿。
三人跟在姜桃的身后，像是她的小跟班。
其他人已经到齐了，桌子上也摆了早饭，一些白粥，几盘内脏切片。
“大早上，吃这么重口味啊。”
虽然都已经煮过了，但看上去应该没加任何调料。
姜桃一来，沈一贤放盘子的动静都大了。
“砰。”一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不爽姜桃。
姜桃看着桌上这些东西，感受到了他的敷衍。
她刷一下，站了起来。
被她盯着的沈一贤，脚步不停，立刻进了厨房。
“呵。”
跟进去，将厨房门锁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沈一贤一脸惊恐，像个被强盗闯进家里非礼的良家妇女。
“你就给我吃那些，哈。”
“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姜桃手一撑墙，直接给人硬控住了。
沈一贤被一个矮自己一头的人壁咚，满头黑线。
“谁要引起你的注意啊！”
四十岁的老男人，也是会破防的啊。
“菜就多练，做出来这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包伙食。”
姜桃还在嘲讽。
“哈，你行你上啊！”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好的手艺！”
沈一贤听出来了，这是嫌弃自己的手艺。
他给他们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想要吃好的，你搞不搞得清楚状况。
“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
姜桃决定给他露两手，冰箱一开，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好意思，食材有限，都用完了。”
他两手一摊，说着遗憾，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这可难不住她，姜桃勾唇一笑，开火。
手指一动，买了一个食材大礼包。
一堆东西，凭空掉落。
食材到位，开干。
沈一贤还在发呆，不是，那些东西是怎么出现的。
还有之前那个澡堂，以及她住的那个房间。
这家伙难道是有什么不得了的道具？
致力于制作出发光料理，姜桃的手艺可是满级的存在。
没多久，香味已经从门缝里飘出去了。
沈一贤就在旁边，自然也是第一个闻到的。
不是，她真会啊。
“好香啊。”原本就对简陋的早饭食不下咽，这香味一出来，谁还吃得动白粥啊。
就连三姐妹的房间也开了一道缝，三个小脑袋，好奇的探了出来。
“过来。”阮澜烛对着她们招手。
三姐妹犹豫了一下，没抵抗住香味的诱惑，走了出去。
“你们好啊。”阮澜烛开始套话。
虽然有姜桃这个保障，但光是有钥匙可不够，还得知道门在哪里。
他们总不能一直靠别人，靠山山倒，只有自己才最可靠。
“你有什么事吗？”作为大姐的小土，先问了出来。
“你是？”
“我是小土，是大姐。”
“这是二妹小十，三妹，小一。”
这三胞胎的名字可真是有够敷衍的。
“哦，好，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砰！”
厨房的门被打开了。
香味更诱人了。
——————————————
端着菜的姜桃走了出来。
沈一贤不自觉也跟了出来。
两盘新鲜出炉的菜就这么被放在了桌子上，作为香气的源头，一出现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这还只是两盘小菜，因为时间原因，更多的还没来得及处理。
里头还在蒸螃蟹，她还准备做个蟹黄酱。
生菜是嫩绿色的，看上去很鲜亮，咬下去也会很脆吧。
蒜香中带着点微微的酸，刺激的人口水不停分泌。
另一盘是凉拌海带丝。
凉菜的香味来自于拌的调料。
这料汁可是她的独家秘方，集鲜香麻辣于一体。
“尝尝吧。”姜桃示意沈一贤，让他亲自尝尝才能明白差距。
沈一贤并不想尝，他为什么就要听她的。
“他不吃，我吃啊。”谭枣枣很是积极，这闻着就这么香了，吃起来肯定很好吃。
有好吃的，为什么不要。
谭枣枣的筷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姜桃点了点头，谭枣枣是她要保护的npc，吃一点就吃一点吧。
“万岁！”
“好吃，超级好吃！”
谭枣枣一直被诟病演技不好，所以她现在的样子，绝对不可能是演的。
“不是吧，真这么好吃，都哭了？”
阮澜烛觉得她不可能有这样的演技，要是她演戏能有这么充沛的感情，早就获奖了。
“我就是觉得我以前都白活了。”
“你看啊，就只是生菜和海带，竟然能这么好吃。”她吸溜着白粥，满脸的幸福。
这小菜配什么都好吃，没滋没味的白粥都焕发发出了不一样的魅力。
总结就是一个字，香。
“姐姐，我可以尝尝吗？”
小姑娘没亲眼见过姜桃的凶残，就算有沈一贤的警告，也依旧被她的外表迷惑，再加上还有好吃的诱惑，哪里抵抗得住。
三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渴望，三姐妹正常的时候和普通的小女孩没什么不同。
“好吧，只能吃一点点哦，我自己也要吃的。”
姜桃自认为大方的分了她们一点。
也就一人一口的量。
“谢谢姐姐，你不仅长得漂亮，还这么大方。”
“谢谢姐姐，你人真好。”
“谢谢姐姐。”
三姐妹别的不说，这嘴还是甜的。
姜桃就爱听好话，看她们也顺眼了，再次给她们分了一点。
突然一双筷子伸了过来。
阮澜烛的筷子被精准的夹住了。
“你不许吃。”
她的菜是谁都能吃的嘛，想得美。
“那我呢？”凌久时指着自己。
他眉眼弯弯，看上去就是温柔善良的小伙。
“给你一点吧。”姜桃给他各夹了一筷子。
凌久时看着碗里的菜，笑得更开心了。
他起码比阮澜烛要好，还有的吃。
“为什么我不可以。”阮澜烛不爽了，同样是被她点中的三人，谭枣枣都能吃，怎么他就不行了。
“我的东西，我说了算。”
姜桃还直接塞了一筷子给沈一贤，动作快到都出现了残影。
沈一贤下意识想吐出来的，但是牙齿却自己动了。
爽脆的口感，酸中带辣，好吃。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东西已经被他咽下去了。
“姐姐，好好吃啊，你做得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吃啊！”
三个小萝卜头眼睛亮晶晶的，围着姜桃献殷勤。
“姐姐，我把我的玩偶送给你，能再分我们一点吗？”
“我们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姐姐真的好厉害，就像是魔法一样！”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唐瑶瑶，下意识看向了说这话的二妹，小十。
“我可没用魔法。”姜桃鼻子都翘上天了。
“算你们识货，再分你们一点吧。”
“我还有很多好吃的小零食。”
“给你们尝尝。”
于是姜桃收获了三个小马屁精。
她的两盘菜被吃得精光，阮澜烛没吃到，但是吃到了凌久时的那份。
钟诚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戏的，只能看着他们吃。
颇有点望梅止渴的意思。
等她去做了蟹黄酱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了。
“姐，能不能分我一点啊。”
小胖子也学着谭枣枣撒娇眨眼睛。
“滚。”
“好嘞。”
蟹黄酱也被分给了三姐妹，她们乖乖的坐在那里，沈一贤给她们下了面，正好可以配着吃。
“大王~我也想吃。”阮澜烛也是能屈能伸，竟然也学起了谭枣枣。
这大王二字说的转了不知道几个弯，还真有祸国妖妃那味了。
凌久时抖了抖，鸡皮疙瘩起来了。
姜桃对这一波三折的大王完全免疫，依旧冷酷得不行。
谭枣枣露出了被恶心了的表情，阮哥，想不到了你竟然是这样的阮哥。
“真的不行吗？”看姜桃好像不吃这一套，他立刻转换表情，可怜兮兮的。
“就一点点。”
那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和黑曜石老大的在外形象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凌凌，你帮我说说好话嘛。”
被他拉了拉衣袖的凌久时，忍着笑。
“无敌，要不就分他一点吧，怪可怜的。”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笑出声来的。
“顺便也能分我一点就更好了。”
“说真的，你这手艺绝了，怎么可以把这么简单的食材，做成这么美味的东西啊。”
凌久时也是看清了姜桃的性子，适时的奉上了夸奖。
“这当然是有技巧的。”
姜桃分享了一下其中的诀窍，说得高兴了，还真就分了点给他。
凌久时听得认真，时不时的应一声，一副学到了的样子。
沈一贤别看好像站在那里发呆，实际上耳朵已经竖起来了。
姜桃说完一看，空了。
谭枣枣擦着嘴，阮澜烛摊手。
硬了，拳头硬了。
“姐姐，这个给你吃！”
“姐姐，你喜欢牛奶吗，这个牛奶甜甜的很好喝的。”
……
三姐妹拿来了自己的零食水果，全都一股脑的送给姜桃。
东西送出去了，还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嗯，我收下了。”
姜桃照单全收，本来就是给她的。
“还有这个，也给你。”沈一贤竟然拿来了一个果盘。
毕竟三姐妹吃了人家的东西不是。
东西吃完了，自然就走了。
“就这么走了？”曾如国看他们走了，挠了挠头。
虽然已经过了一晚上，但因为一直很安静，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让他们都放松了下来。
说得那么可怕，这不什么事都没发生嘛。
“吃完了，还不走，等着线索自己上门吗。”唐瑶瑶起身。
“我也要去找线索了，不要忘了，可是只有三天的。”
她其实是想看看姜桃她们是不是真的去找线索了。
她这次没看到那道具，想去姜桃的房间看看。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道具放在房间，但是万一呢。
“我们去楼下看看吧，不然一直待在房间里，很无聊的。”
凌久时提出了下去看看。
虽然那电梯只能到达十四楼，但他们还是不确定，这栋楼还有没有住别的人。
“好啊，好啊。”正好消消食。
谭枣枣积极响应，她可不能胖。
姜桃想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好东西呢，也同意了。
顺着楼梯一直下去，都没有住人的迹象，等到了七楼的时候，电灯一直在闪烁。
“果然，这里的磁场很乱。”
阮澜烛之前就注意到了，电梯到第七层的时候，出现过不稳定的情况。
几人踏入第七层的范围，眼前突然闪现过一个画面。
一个小男孩，嘴里叼着鸡蛋。
姜桃却像个坏了的接收器，根本就没看到这样讯息。
她一直往下走，根本没有要去第七层的意思。
“等等，你没看到吗？”
阮澜烛发现了姜桃的不同。
“看到什么，这里的灯坏了？还是电压不稳？”
“去四楼，那里有npc。”
有地图在，她自然不会搞错。
“四楼，你怎么知道的？”
阮澜烛看向谭枣枣，是在询问她，姜桃难道下来找过。
谭枣枣摇头，表示没有。
她们明明就一直在一起啊，无敌大王根本就没下去过，所以她是在那么知道的？
阮澜烛无语，竟然有人能睡这么死。
“确实比你睡得还死。”凌久时笑着看向阮澜烛。
阮澜烛也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睡觉比较死。
“你们干什么？”
时间一到，姜桃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没有一点前摇，她看上去非常精神，根本不像是刚从熟睡中醒来的人。
“你醒啦。”
三人着实被她吓了一跳。
“去吃早饭？”
吃早饭，这个可以有。
“吃。”
姜桃被子一掀，身上的衣服就变了一身。
白色吊带裙，非常简单，但料子很好，剪裁很贴合，穿在她身上也是该死的好看。
这衣服不会是订做的吧。
谭枣枣用她穿了这么多高定的经验发誓，这衣服肯定不便宜。
“你是真，一点都不带掩饰的。”就这么把自己的不同暴露出来，是确定他们不会对她有威胁吗。
“掩饰什么，有本事就来啊，欢迎挑战。”
姜桃这么多年的至尊，可不是白当的。
独属于强者的自信，以及上位者的威势，让她的危险性直接爆表。
阮澜烛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掩饰自己刚才一瞬间的害怕。
感知敏锐的谭枣枣直接发抖，整个人僵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走啊，等什么呢。”姜桃雄赳赳气昂昂，她要去尝尝，那家伙的手艺。
要是不好吃，嘿嘿。
三人跟在姜桃的身后，像是她的小跟班。
其他人已经到齐了，桌子上也摆了早饭，一些白粥，几盘内脏切片。
“大早上，吃这么重口味啊。”
虽然都已经煮过了，但看上去应该没加任何调料。
姜桃一来，沈一贤放盘子的动静都大了。
“砰。”一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不爽姜桃。
姜桃看着桌上这些东西，感受到了他的敷衍。
她刷一下，站了起来。
被她盯着的沈一贤，脚步不停，立刻进了厨房。
“呵。”
跟进去，将厨房门锁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沈一贤一脸惊恐，像个被强盗闯进家里非礼的良家妇女。
“你就给我吃那些，哈。”
“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姜桃手一撑墙，直接给人硬控住了。
沈一贤被一个矮自己一头的人壁咚，满头黑线。
“谁要引起你的注意啊！”
四十岁的老男人，也是会破防的啊。
“菜就多练，做出来这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包伙食。”
姜桃还在嘲讽。
“哈，你行你上啊！”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好的手艺！”
沈一贤听出来了，这是嫌弃自己的手艺。
他给他们东西吃就不错了，还想要吃好的，你搞不搞得清楚状况。
“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
姜桃决定给他露两手，冰箱一开，什么东西都没有。
“不好意思，食材有限，都用完了。”
他两手一摊，说着遗憾，眼里全是幸灾乐祸。
这可难不住她，姜桃勾唇一笑，开火。
手指一动，买了一个食材大礼包。
一堆东西，凭空掉落。
食材到位，开干。
沈一贤还在发呆，不是，那些东西是怎么出现的。
还有之前那个澡堂，以及她住的那个房间。
这家伙难道是有什么不得了的道具？
致力于制作出发光料理，姜桃的手艺可是满级的存在。
没多久，香味已经从门缝里飘出去了。
沈一贤就在旁边，自然也是第一个闻到的。
不是，她真会啊。
“好香啊。”原本就对简陋的早饭食不下咽，这香味一出来，谁还吃得动白粥啊。
就连三姐妹的房间也开了一道缝，三个小脑袋，好奇的探了出来。
“过来。”阮澜烛对着她们招手。
三姐妹犹豫了一下，没抵抗住香味的诱惑，走了出去。
“你们好啊。”阮澜烛开始套话。
虽然有姜桃这个保障，但光是有钥匙可不够，还得知道门在哪里。
他们总不能一直靠别人，靠山山倒，只有自己才最可靠。
“你有什么事吗？”作为大姐的小土，先问了出来。
“你是？”
“我是小土，是大姐。”
“这是二妹小十，三妹，小一。”
这三胞胎的名字可真是有够敷衍的。
“哦，好，你们吃过早饭了吗？”
“砰！”
厨房的门被打开了。
香味更诱人了。
——————————————
端着菜的姜桃走了出来。
沈一贤不自觉也跟了出来。
两盘新鲜出炉的菜就这么被放在了桌子上，作为香气的源头，一出现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这还只是两盘小菜，因为时间原因，更多的还没来得及处理。
里头还在蒸螃蟹，她还准备做个蟹黄酱。
生菜是嫩绿色的，看上去很鲜亮，咬下去也会很脆吧。
蒜香中带着点微微的酸，刺激的人口水不停分泌。
另一盘是凉拌海带丝。
凉菜的香味来自于拌的调料。
这料汁可是她的独家秘方，集鲜香麻辣于一体。
“尝尝吧。”姜桃示意沈一贤，让他亲自尝尝才能明白差距。
沈一贤并不想尝，他为什么就要听她的。
“他不吃，我吃啊。”谭枣枣很是积极，这闻着就这么香了，吃起来肯定很好吃。
有好吃的，为什么不要。
谭枣枣的筷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姜桃点了点头，谭枣枣是她要保护的npc，吃一点就吃一点吧。
“万岁！”
“好吃，超级好吃！”
谭枣枣一直被诟病演技不好，所以她现在的样子，绝对不可能是演的。
“不是吧，真这么好吃，都哭了？”
阮澜烛觉得她不可能有这样的演技，要是她演戏能有这么充沛的感情，早就获奖了。
“我就是觉得我以前都白活了。”
“你看啊，就只是生菜和海带，竟然能这么好吃。”她吸溜着白粥，满脸的幸福。
这小菜配什么都好吃，没滋没味的白粥都焕发发出了不一样的魅力。
总结就是一个字，香。
“姐姐，我可以尝尝吗？”
小姑娘没亲眼见过姜桃的凶残，就算有沈一贤的警告，也依旧被她的外表迷惑，再加上还有好吃的诱惑，哪里抵抗得住。
三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满是渴望，三姐妹正常的时候和普通的小女孩没什么不同。
“好吧，只能吃一点点哦，我自己也要吃的。”
姜桃自认为大方的分了她们一点。
也就一人一口的量。
“谢谢姐姐，你不仅长得漂亮，还这么大方。”
“谢谢姐姐，你人真好。”
“谢谢姐姐。”
三姐妹别的不说，这嘴还是甜的。
姜桃就爱听好话，看她们也顺眼了，再次给她们分了一点。
突然一双筷子伸了过来。
阮澜烛的筷子被精准的夹住了。
“你不许吃。”
她的菜是谁都能吃的嘛，想得美。
“那我呢？”凌久时指着自己。
他眉眼弯弯，看上去就是温柔善良的小伙。
“给你一点吧。”姜桃给他各夹了一筷子。
凌久时看着碗里的菜，笑得更开心了。
他起码比阮澜烛要好，还有的吃。
“为什么我不可以。”阮澜烛不爽了，同样是被她点中的三人，谭枣枣都能吃，怎么他就不行了。
“我的东西，我说了算。”
姜桃还直接塞了一筷子给沈一贤，动作快到都出现了残影。
沈一贤下意识想吐出来的，但是牙齿却自己动了。
爽脆的口感，酸中带辣，好吃。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东西已经被他咽下去了。
“姐姐，好好吃啊，你做得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吃啊！”
三个小萝卜头眼睛亮晶晶的，围着姜桃献殷勤。
“姐姐，我把我的玩偶送给你，能再分我们一点吗？”
“我们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姐姐真的好厉害，就像是魔法一样！”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唐瑶瑶，下意识看向了说这话的二妹，小十。
“我可没用魔法。”姜桃鼻子都翘上天了。
“算你们识货，再分你们一点吧。”
“我还有很多好吃的小零食。”
“给你们尝尝。”
于是姜桃收获了三个小马屁精。
她的两盘菜被吃得精光，阮澜烛没吃到，但是吃到了凌久时的那份。
钟诚简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没戏的，只能看着他们吃。
颇有点望梅止渴的意思。
等她去做了蟹黄酱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了。
“姐，能不能分我一点啊。”
小胖子也学着谭枣枣撒娇眨眼睛。
“滚。”
“好嘞。”
蟹黄酱也被分给了三姐妹，她们乖乖的坐在那里，沈一贤给她们下了面，正好可以配着吃。
“大王~我也想吃。”阮澜烛也是能屈能伸，竟然也学起了谭枣枣。
这大王二字说的转了不知道几个弯，还真有祸国妖妃那味了。
凌久时抖了抖，鸡皮疙瘩起来了。
姜桃对这一波三折的大王完全免疫，依旧冷酷得不行。
谭枣枣露出了被恶心了的表情，阮哥，想不到了你竟然是这样的阮哥。
“真的不行吗？”看姜桃好像不吃这一套，他立刻转换表情，可怜兮兮的。
“就一点点。”
那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样子，和黑曜石老大的在外形象可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凌凌，你帮我说说好话嘛。”
被他拉了拉衣袖的凌久时，忍着笑。
“无敌，要不就分他一点吧，怪可怜的。”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笑出声来的。
“顺便也能分我一点就更好了。”
“说真的，你这手艺绝了，怎么可以把这么简单的食材，做成这么美味的东西啊。”
凌久时也是看清了姜桃的性子，适时的奉上了夸奖。
“这当然是有技巧的。”
姜桃分享了一下其中的诀窍，说得高兴了，还真就分了点给他。
凌久时听得认真，时不时的应一声，一副学到了的样子。
沈一贤别看好像站在那里发呆，实际上耳朵已经竖起来了。
姜桃说完一看，空了。
谭枣枣擦着嘴，阮澜烛摊手。
硬了，拳头硬了。
“姐姐，这个给你吃！”
“姐姐，你喜欢牛奶吗，这个牛奶甜甜的很好喝的。”
……
三姐妹拿来了自己的零食水果，全都一股脑的送给姜桃。
东西送出去了，还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嗯，我收下了。”
姜桃照单全收，本来就是给她的。
“还有这个，也给你。”沈一贤竟然拿来了一个果盘。
毕竟三姐妹吃了人家的东西不是。
东西吃完了，自然就走了。
“就这么走了？”曾如国看他们走了，挠了挠头。
虽然已经过了一晚上，但因为一直很安静，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让他们都放松了下来。
说得那么可怕，这不什么事都没发生嘛。
“吃完了，还不走，等着线索自己上门吗。”唐瑶瑶起身。
“我也要去找线索了，不要忘了，可是只有三天的。”
她其实是想看看姜桃她们是不是真的去找线索了。
她这次没看到那道具，想去姜桃的房间看看。
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道具放在房间，但是万一呢。
“我们去楼下看看吧，不然一直待在房间里，很无聊的。”
凌久时提出了下去看看。
虽然那电梯只能到达十四楼，但他们还是不确定，这栋楼还有没有住别的人。
“好啊，好啊。”正好消消食。
谭枣枣积极响应，她可不能胖。
姜桃想着说不定会有什么好东西呢，也同意了。
顺着楼梯一直下去，都没有住人的迹象，等到了七楼的时候，电灯一直在闪烁。
“果然，这里的磁场很乱。”
阮澜烛之前就注意到了，电梯到第七层的时候，出现过不稳定的情况。
几人踏入第七层的范围，眼前突然闪现过一个画面。
一个小男孩，嘴里叼着鸡蛋。
姜桃却像个坏了的接收器，根本就没看到这样讯息。
她一直往下走，根本没有要去第七层的意思。
“等等，你没看到吗？”
阮澜烛发现了姜桃的不同。
“看到什么，这里的灯坏了？还是电压不稳？”
“去四楼，那里有npc。”
有地图在，她自然不会搞错。
“四楼，你怎么知道的？”
阮澜烛看向谭枣枣，是在询问她，姜桃难道下来找过。
谭枣枣摇头，表示没有。
她们明明就一直在一起啊，无敌大王根本就没下去过，所以她是在那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