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赌的是天洐宗大比第一-《小师妹骚操作满天飞,玩转修仙界》

  许厌看了看师兄妹相称的六人,最后居然真的发现了几人竟然只是宗门师兄妹。

  许厌站起来,对凌墨表示歉意。

  “姑娘冒犯了,在家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我这不争气的侄儿的红颜知己。″

  “以后想要什么东西尽管来这里找我,就当是赔了在下对姑娘的冒昧之罪了。”

  凌墨欣然同意,他们原本就是来吃个早茶的。

  既然早茶已经吃完了,那他们也该走了。

  许厌还有事情不便送其人便已经走了。

  六人突然一个个的自己都好像有了一点儿私事一样,分开的走了。

  说自己要出去找一下远房表亲的陆闲云悄悄走到下面,人声鼎沸的赌桌前面。

  扔了十万上品灵石在天洐宗的赌桌上面。

  这出手大气的模样,着实令另围在其他宗门赌桌外边的人很震惊。

  “这人谁啊?”

  “不知道啊,但是他怎么赌这么多灵石啊?”

  “人家有灵石呗。”

  符修可以说是比较赚灵石的行业了,陆闲云这才能一下拿出这么多灵石。

  有很多人都在劝他不要压天洐宗,陆闲云只是笑笑,然后就走了。

  说自己要去买新的《离开美丽世间十二种方法》的君千殇正巧赶在陆闲云前后脚过去。

  十个剑修九个穷,还有一个狗中狗。

  君千殇丢下了八万上品灵石就跑开了,周围的人还没劝人就没影了。

  凌墨要下楼去买桃花酿,可是走在赌桌前犹豫不决。

  最后默默的掏出了二十万上品灵石,也堵了天洐宗。

  凌墨刚想离开周围就有人拉住了她。

  “这位小姑娘啊,你有这么多的灵石,干嘛赌这个倒数第一宗啊?”

  凌墨只是笑了笑,手上紧紧握着且慢。

  “我赌的是天洐宗大比第一。”说完这句话她就出门买桃花酿了。

  周围的人都觉得凌墨疯了,赌什么不好,偏偏要赌这天洐宗拿下大比第一。

  这不就跟修仙界里突然冒出了另一个天生剑骨的一样吗?

  辞悠也寻了个由头分开了几人,默默走到赌桌前。

  吃瓜人群好像已经猜到了他的目的。

  这一个接着一个的跟下饺子似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位小伙子你不会也要赌天洐宗吧?”一个绝对不算年轻的大汉出声。

  辞悠有些懵逼的转过脸,但是手上的灵石已经放到了赌桌上面。

  灵石上桌概不退还,这是这里的规矩。

  眼看劝不到,大汉也只能用惋惜的眼神望向刚刚赌了二十万灵石的辞悠。

  默默叹息,丹修是修仙界当中最好赚钱的职业。

  一块好一点的丹药都可以卖到上千上品灵石。

  辞悠本来就有钱,外加上次的敲诈凌天宗后,更有钱了。

  至于凌墨吗?

  则是在醉仙楼爆炸的时候,去到那些包厢里面抠下来了很多值钱的玩意变卖。

  再加上上次的八十八万,虽然是六个人平分,但也没事。

  而与此之外周即安走下来赌了十五万上品灵石,谢必安也同样是如此。

  人群们已经麻木了,他们恨这些有灵石没处使的人。

  六人加起来一共赌了一个很吉利的数字八十八万上品灵石。

  由于他们来的时间正好都是前后脚,再加上再赌桌上面的灵石都是被特定的人清理过的。

  都是要特意告诉那些人赌多少灵石,啊,这灵石当然也是被他们收了。

  在赌桌上面赌的都是一些小数额的灵石。

  而每个宗门赌了多少灵石都会有大数字在上方的木板上面。

  又是很巧,六个人每个人都没有看上方的木板。

  他们都以为自己家宗门只有自己赌了灵石。

  等到大忙人们都走了出去,人群又开始躁动了。

  “我去,刚刚那六个人是谁呀?赌了那么多。”

  “八成是那些富家子弟。”

  “谁知道呢?都这老些灵石。”

  “我实话告诉你们啊,我纵横赌桌三十载,他们是不可能赢的,如果他们赢了,我给大家表演头碎西瓜。”

  底下的人信誓旦旦,许厌并没有过多的阻拦,他一直在上面看着六人正好前后脚的错过。

  他并不看好这届的天洐宗,但是这次的赌注他们不管赌多少灵石,灵石都会流落到他的手里。

  许厌身旁的手下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主上,你看他们这群意气风发的少年,可能就要被上人生的第一课了,要不要…”

  剩下的话许厌心知肚明,他摇了摇头。

  “人家少年意气,又为何要阻拦呢?人生的道路也不应该有某些插手人去阻拦。”

  那名手下听到自家主上这么说,啪的一声跪倒在地。

  “主上是我乱嚼舌根了,奴才罪该万死。”他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嘴巴里一直在重复着奴才罪该万死。

  “你要真的罪该万死,现在都不会活着了。”许厌面具下的眼睛看不见神色。

  仿若是千年深谈一般,深不见底。

  只是淡淡的把眼神往下面看了一眼,这神色跟刚刚在包间里取笑周即安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他周身萦绕着冷冷的气息,总感觉下秒自己的向上人头就会被他咔嚓一声拧断。

  突然许厌浅浅的笑了一下,周围的气息骤然收缩。

  “起来吧,我也没说要怪你,跪那么快干吗?”

  跪在地上的人,慢慢的爬了起来:“是是主上说的,对,是奴才多心了。”

  他衣服里面已经不知道出了多少的冷汗。

  纵使自己已经跟着主上从少年步入现在,可是主上的心思他猜不透。

  许厌冷冷的盯着他:“以后,就别老是猜我的心思了。”淡淡的语气配上好听的嗓音。

  可是这宛若一道近在咫尺的刀一般悬在了侍卫的头上。

  他能感觉到主上这是在警告他,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不该想的事情不要想,哪怕你是跟在我身边多年也能一刀斩了你。

  “是,是,奴才知道了。”他本来不用自称自己奴才的。

  可是许厌的压迫感太强了,他又是无缘界那边来的,刚刚早已经紧张到忘记了自己到底应该说什么了。

  万一说错了,自己的项上人头说不定身首异处了。

  一个不过刚刚过了二十岁的少年,没有点手段,又是怎么回到世家的呢?

  许厌随手的翻开了一张卷轴。

  “看来今天晚上,有人要沉醉于梦乡,永远都不会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