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6 章 吃饭勿看-《三国:祖龙后裔,开局与吕布同门》

  一面让我紧闭四门拒敌于门外。

  一面又让我快降以免城破人亡。

  这道题实在太难了,我韩馥不会做啊。

  就在韩馥又陷入选择困难症的时候,秦军的强弓发射了。

  数万支箭矢升空,齐刷刷地射向城内。

  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头皮发麻。

  “府君,快趴下!”

  “快!”

  马德拉着韩馥躲到墙垛下方,手中支着一面盾牌挡在头顶。

  叮叮当当的声音此起彼伏。

  刺耳的惨叫之声接连不断。

  箭矢射入士兵的身躯,喷溅出一片又一片的鲜血。

  鲜血喷溅在韩馥脸上,吓的他身体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啊!”

  韩馥惨叫一声,身体不断地打着摆子。

  仅仅这一瞬间,困扰韩馥多年的选择困难症痊愈了。

  等到箭雨过去,城墙上的数百名士兵死伤惨重。

  “开城门!”

  “快开城门!”

  韩馥躲在墙垛下方,惨然的大喊道。

  吱呀——

  厚重的邺城城门被打开,绞盘转动,吊桥轰然落下。

  韩馥一脸狼狈的走在前方,浑身颤抖的不敢抬起头。

  “韩文节。”

  “看在你投降的份上,老夫姑且不为难你。”

  “颜良,你与诸位府君的人马驻扎于城外。”

  “张郃、高顺,你二人率步卒入城,接管城防重任。”

  “进城!”

  秦贲冷冷的瞥了韩馥一眼,当即下令进入城内。

  “诺!”

  众将士以及各郡太守、国相应声,跟着秦贲进入城内。

  韩馥低着头,偷偷打量着秦贲,心中满是忐忑。

  他深知自已这一降,往后的日子怕是要看秦贲脸色了。

  进城之后,秦贲迅速布置好城防,发布安民告示,初步稳定了邺城的局势。

  入夜

  略作打扫后的州牧府内,酒香四溢,肉香扑鼻。

  秦贲坐在首位上,身后站着充当保镖的高顺。

  下方座位上,依次是八个郡的郡守、国相,甚至连韩馥都在末席混了个位置。

  “诸位,此番老夫能够夺回冀州,全赖诸位鼎力相助。”

  “今日之情,秦某铭记于心,还望诸位日后能够与老夫戮力同心,治理好冀州,使冀州吏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

  秦贲手持杯盏,向众人说道。

  “吾等谨遵使君之令,愿与使君共治冀州。”

  众太守纷纷举杯。

  “条件简陋,既无歌舞,也无佳人助兴,望诸位莫要嫌弃。”

  秦贲放下酒杯,笑道。

  “使君说笑了,使君为官清廉公正,不喜铺张浪费。”

  “在下敬佩还来不及,何来怪罪一说?”

  司马直舔着脸恭维道。

  “说得对,秦使君乃国之柱石啊,有他总领冀州,定能使冀州大治!”

  孔彪抚着胡须,附和道。

  见到所有人都在溜须,末席的韩馥舔了舔嘴唇,迟疑再三后终于下定决心。

  “有秦使君在,冀州定将岁比登稔,百姓殷富。”

  韩馥起身,恭维道。

  “那你白天为什么闭门拒使君于门外?”

  一旁的向栩一脸茫然地问道。

  身为赵国国相,此前也是依附于袁绍的。

  此番自然是想要表忠心,然后再找个背锅的顶杠,以防止秦贲秋后算账与他们为难。

  故而,作为典型的韩馥,此刻就成了最好的攻击目标。

  否则他们又怎么会邀请韩馥前来赴宴?

  “...”

  “我...我...我当时眼疾犯了,不知是秦使君前来。”

  闻言,韩馥眼角微微抽搐,找了个蹩脚的借口。

  “是吗,那现在这是好了?”

  司马直嘴角含笑的揶揄道。

  “好...好了。”

  韩馥点了点头。

  面对这帮人的刁难,韩馥的额头见汗,后背的官袍都被汗水打湿。

  “好了,诸位莫要再为难韩文节了。”

  “我相信,他只是一时糊涂。”

  “继续饮酒吧。”

  秦贲目光盯着韩馥,对着其他人示意道。

  “多谢使君。”

  “老...老夫有些内急,失陪一下。”

  韩馥对着秦贲拱手一拜,而后借故离开正堂透透气。

  心中怅然,惶恐不安。

  走着走着,韩馥就不知走向了何处。

  “正好缓口气。”

  “这帮匹夫...我才不会被吓到呢。”

  韩馥看着陌生的环境,不由给自已打气道。

  刷刷——

  磨刀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让韩馥忍不住头皮发麻。

  “有...有人在...在磨刀。”

  韩馥身体又开始抖了起来,顿时一阵口干舌燥。

  尽管双腿发软,韩馥还是一步一步朝着那磨刀声的方向挪去。

  每走一步,他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终于,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他看到了两个黑影正蹲在那里磨着兵刃。

  一人磨着柴刀,一人磨着斧子。

  “谁?!”

  韩馥惊恐地喊道。

  这大半夜的一嗓子,着实是把士兵吓了一跳。

  士兵只感觉手指一疼,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刀刃。

  “焯!”

  “你谁啊,吓老子一跳!”

  “滚,不然老子砍死你!”

  士兵恼怒地对韩馥喝问道。

  “啊!”

  “救命啊!”

  韩馥只感觉头皮一炸,本就被吓得不轻的韩馥,此刻彻底破了防,惊呼一声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好了,别废话了,赶紧把床榻改好,这榻太短了,主公身材高大,睡不了的。”

  “这州牧府也真是的,弄把柴刀和斧子这么远。”

  士兵开口抱怨着,拿着柴刀和斧头离开。

  一路逃跑,韩馥逢路就走,左拐右拐的迷失了方向。

  闻到一股浓郁的臭味,韩馥发现自已来到了州牧府茅房附近。

  硬着头皮躲进茅房中,剧烈的奔跑让他胸口不断起伏。

  “呼呼呼。”

  “他还是想杀我...他还是想杀我呀。”

  韩馥目光发直,浑身颤抖的嘟囔着。

  恐惧和绝望笼罩着韩馥,他脑海中一片混乱,只觉得自已已经无路可逃。

  秦贲掌控冀州,而自已又为难于他...

  想到此处,韩馥恐惧感更甚。

  颤颤巍巍的取出一把篆刻用的小刀,看着锋利的刀刃,泪水夺眶而出。

  “我韩馥向来不劳烦别人。”

  “只希望你能够看在我不麻烦你的份上,饶过我的妻儿。”

  他悲戚地喃喃自语。

  此刻,外面的世界仿佛与他隔绝,只有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他紧闭双眼,将刻刀缓缓靠近自已的脖颈。

  随着一声微弱的闷哼,鲜血顺着刻刀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衣衫。

  韩馥缓缓倒下,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恐惧。

  翌日

  一个名叫戚齐的士卒匆匆赶来,解下腰带准备释放。

  裤子刚一脱下,蹲在台子上的戚齐就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已的屁股。

  “嗯?”

  “哎卧槽!!”

  “救命啊,有鬼啊!”

  戚齐看着坑里死不瞑目的韩馥,吓的一个趔趄差点跌入粪坑里。

  同时,他的裤裆里顿时被黄白之物充斥。

  这种画面,直接把士兵吓的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