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红姑!你这个级别还不配来审我!-《我有无限死士,暴兵横推诸天》

  赵五八杀人。

  赵五八被捕。

  左京噙着笑,转而附身早就是阶下囚的赵六三。

  然而。

  下一瞬——

  “嘶!”

  “痛!”

  左京好似被烫着,蜻蜓点水,立马又从赵六三身上出来。

  那狗日的红姑,在赵六三身上不知用了多少酷刑,左京刚一上身,就感觉到胸膛似火烧、十指连心痛、菊花满地伤……

  再不敢细品。

  霎时间返回。

  又回到赵五八身上。

  “原想附身赵六三,看看那红姑得知有人闯入孟楼报复之后的反应。”

  “可惜。”

  “看不到了。”

  左京有些遗憾。

  不过无伤大雅。

  “光脚不怕穿鞋的。”

  “我能干倒五福堂,就能同样干倒孟楼。”

  死士以身入局。

  慷慨从容赴死。

  且看孟楼如何应对。

  ……

  “小兄弟!”

  “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红姑站在不成人样赵六三跟前,试图开始对话。

  奈何左京早就抽离,赵六三并不搭理。

  面无表情。

  十分冷酷。

  红姑银牙恨咬:“好硬的骨头!”

  她冷哼一声,挥一挥衣袖,转头就到不远处另一间地牢,看到了方才悍然行凶的赵五八。

  赵五八尚未被用刑。

  左京附身,看到红姑。

  红姑神色温和:“小兄弟年岁不大,行差踏错误入歧途情有可原,若肯老实交代,或许能饶得一条性命。”

  这话!

  似曾相识!

  左京顿时笑了,但面上不表,一脸傲然道:“红姑!你这个级别还不配来审我。”

  “……”

  红姑皱眉:“你认识我?”

  左京不回答,只傲然。

  红姑想到隔壁不远的另一名青竹帮死士,眉头紧皱。

  她问左京:“你如何知道我?又为何与我孟楼为敌?”

  这个也不可以说。

  想知道?

  去猜吧!

  “我不会说一句话!”

  “也不会出卖任何人!”

  “红姑。”

  “趁早死心!”

  左京不但不说,还故意搞红姑心态:“想知道,你不妨去问问隔壁我兄弟。”

  “你怎知!”

  红姑瞳孔震颤,第一时间想到‘内鬼’二字!

  一定是内鬼!

  否则没法解释为什么前一个刚被捉进来,后一个就来报复。也没法解释,这后一个怎么知道前一个就在隔壁!

  而且。

  这下不用审问也知道,胁迫王洪飞杀死上官纪的那个人,与眼前这个来孟楼杀人捣乱的人,是同一伙人。

  到底是什么人?

  红姑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是——

  “青竹帮!”

  “对吗?”

  红姑故意试探。

  左京一脸傲然,根本不为所动。

  猜去吧!

  他什么都不做,就已经是最出色的栽赃嫁祸。

  毕竟。

  这个时间节点,除了青竹帮,还有哪个势力会这么歹毒的针对孟楼?

  再看其手法——

  对付五福堂时,也是先在赌场捣乱,后在外猎杀赌徒。

  这次对付孟楼,直接双管齐下,进场捣乱,乱杀客人。

  手段下作。

  不讲规矩。

  真不要脸!

  红姑见左京不说话,心下更沉:“青竹帮果然有点能耐,居然能网络到你这样的帮众,拿来送死。”

  她又开始攻心了。

  可惜。

  左京死活不接招。

  红姑无奈,沉吟许久。

  不知在想什么。

  左京傲然道:“之后我不会与你再多说一句话,我说过,你的级别不够,让你上面的人来见我。”

  他话说完。

  再不开口。

  红姑使劲浑身解数,就是没法对话。

  “全是臭石头!”

  她恨!

  ……

  “红姑。”

  “可有审出这两人到底什么来历?”

  孟楼主人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名唤‘彭定求’。

  彭定求坐着品茶。

  红姑站着回话:“东家恕罪,属下无能!”

  彭定求奇道:“红姑是上阳城乃至九江行省第一情报高手,居然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红姑苦笑:“这两人太过嘴硬,任凭如何严刑拷打,硬是半个字都不吐露。”

  红姑也无奈。

  自打她加入孟楼从事情报工作以来,在她手底下还没遇到过这么硬气的阶下囚。

  悍不畏死。

  不惧酷刑。

  说起来简单,但事实上,这些年从红姑手里过的各色人等成百上千,还真是极少极少有这么硬的。

  一旁。

  又一女子人丽如花,似云出岫,莺声呖呖,这是孟楼花魁,名唤‘李师师’,才艺双绝,名动九江,容辞闲雅,额秀颐丰,有名士大家风度。

  在孟楼,其代号——

  花姐!

  “既然硬的不行,不如来软的。”

  花姐笑道:“孟楼姑娘千娇百媚,保管铁打的汉子也要神魂颠倒。”

  红姑笑道:“好主意!”

  彭定求也点头:“可以一试。”

  继而又问:“你们以为,这两人到底是不是青竹帮弟子?”

  红姑道:“八成是了。”

  花姐也道:“看手段,与青竹帮之前搅和五福堂如出一辙。”

  彭定求冷哼:“青竹帮派人在我孟楼杀人,还公然威胁,影响极坏,几位以为,此事该如何应对?”

  他说的死士杀人之后放的那番狠话。

  在场。

  有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人称‘蔡老’,他是孟楼大管家,闻言道:“往来孟楼的不乏达官显贵,验身搜身都容易得罪人。依老奴之见,或可派遣三五伶俐小厮,并一众护卫高手,守在五方门户,遇见可疑之人尽量拦在外头。”

  彭定求摇头:“孟楼往来者众,日复一日,但凡有一丝差错放进来一人,再有人死在孟楼,那可不妙。”

  “东家所言极是。”

  蔡老想了想,又道:“老奴之前有一不成熟的想法,或可推行‘贵宾制’,为那些常来孟楼的贵客制定专属令牌,可存取银两以供消费,身份不同、消费不同,又可分为三六九等。”

  蔡老负责孟楼运营,这‘贵宾制’就是他近阶段琢磨,以期能够让孟楼更上一层楼。

  “想法很好。”

  “但从想法到实现需要时间。”

  彭定求还是不满意。

  他看向一旁唯一落座的一位中年武师:“沈兄需要多少人手,可以做到在青竹帮刺客动手的第一时间制止、制服?”

  孟楼沈爷,负责孟楼的安保事宜。

  这是高手。

  但不是神仙。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刺客暴起杀人,一旦混进来,防不胜防。”

  沈爷道:“最好还是从源头扼制。”

  源头!

  青竹帮!

  看来,还得继续交涉。

  “张之万!”

  “失心疯了不成?”

  “这么玩?”

  “那好,我陪你玩!”

  彭定求也怒了。

  一而再再而三被挑衅,现在更是舞到他的老巢。

  是可忍孰不可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