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是,本王上瘾了-《确诊后,带崽回古代认绝嗣摄政王》

  程书宜为了找仓库和制冰的事情,耽误了回家的时间。

  仓库她租到了。

  制冰一事,她改主意了。

  自已买硝石原料制冰,耗时间不说,水源、水缸、场地等问题也不好解决。

  还不如直接跟制冰公司订货,像进货农产品那样。

  不用自已动手做。

  她就负责搬运、上架,出售即可。

  程书宜这次回现代,耽搁太久了。

  她穿回古代时,已经是亥时,是两个孩子上床睡觉的时间。

  也不知道她不在,两个孩子晚饭吃没吃,闹不闹。

  程书宜锁上铺子大门,拎着草莓、牛奶、吉利丁片等东西,在夜色中朝家里走去。

  大门从里面扣住了。

  程书宜敲门,喊着两个崽崽的名字。

  照以前的习惯,她没回来,他们是不会睡觉的。

  门里传来脚步声,不紧不慢。

  不是两个孩子听到她回家的反应。

  门开了,裴琰礼高大的身影站在门里,一袭黑衣,吓了程书宜一大跳。

  他真喜欢黑色。

  尽管他穿得很好看,衬托他越人身姿的同时,也压迫感十足。

  裴琰礼对于她丢下两个孩子晚归的事情,他本该表现出不满的情绪。

  可在见到她时,身体里所有不悦的感觉竟自动变成想靠近她的冲动。

  这股冲动,令他愉悦。

  叱咤朝堂多年,制衡多方势力,裴琰礼殚精竭虑。

  他早已忘了开心愉悦是什么感受。

  父母安康、叔伯和睦,就连前几日他大婚之喜。

  种种好事,换做他人定是春风得意、怡情悦性。

  可他心里却始终无法感受,平淡的像是在看别人的事,与他无关。

  程书宜,是个例外。

  为什么偏偏她是这个例外!

  裴琰礼矛盾,不愿承认自已的情绪被一个六年前下药利用他的女人所支配。

  “程书宜,你若不想要这两个孩子,本王明日便命人将孩子接回去。”

  “本王府中有孩子的母亲!”

  程书宜看着裴琰礼黑得要滴墨的脸,摸不着头脑。

  他干嘛这么凶!

  再讨厌她也不用每次都表现出来吧。

  程书宜挎着篮子进门,幸好她在铺子里就换了篮子。

  东西都撤了现代的包装,牛奶也装在罐子里,谁看了都不会露馅儿。

  她刚想把大门关上,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侧身摆出一副赶人的姿态。

  “王爷,多谢你帮我照顾孩子。”

  “夜色深了,请吧。”

  两个孩子房中的烛火已经灭了,想来是裴琰礼帮忙哄孩子睡下的。

  程书宜就不留他了。

  又被赶!

  裴琰礼从没这么不招人待见过,她越是不想他留下,他越要留下!

  本来他也打算住下的。

  “西厢房,本王下午已经命人收拾出来了。”裴琰礼冲她挑眉,“从今日起,本王要住在这里。”

  “啥?”

  程书宜愣了许久没反应过来。

  她不就是出去租了个仓库嘛,怎么一回来家就被偷了?

  “你要住下?你为什么要住下!谁同意你住下了!”

  裴琰礼已经转身朝西厢房走去,程书宜追在他身后表达她的意见。

  她的声音大了一点。

  把两个刚刚睡着的孩子吵醒了。

  两个奶团子穿着被她剪短的古代亵衣跑出来,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二人。

  打着哈欠,“书宜,你回来啦。”

  小丫头一个哈欠停在脸上,“爹,书宜的房间在这边。”

  这一晚上,裴琰礼和两个孩子相处得很好。

  所以当裴琰礼说要住下的时候,两个孩子是举双手赞成的。

  还贴心地拉着他去程书宜的房间转了转。

  在两个孩子的理解中,爹和娘就是要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的。

  裴琰礼哄两个孩子睡觉的时候,也是这么答应他们。

  本来他还想等两个孩子睡下之后,他就去西厢房睡,尊重程书宜。

  谁知孩子被吵醒了。

  裴琰礼停下脚步,转身。

  给了程书宜一个类似挑衅,又恭敬不如从命的笑容。

  有点坏。

  一点儿都不像是他能做出的表情。

  “期期许许,回去睡觉。”裴琰礼走向东厢房。

  在走进程书宜房门的那一刻,他解下腰带,故意留给程书宜一个别有深意的背影。

  两个崽崽像是确认一样,跑进来看裴琰礼有没有在床上。

  “怎么,要和爹娘一起睡?”

  裴琰礼忍不住笑意。

  这两个小监工。

  “好……”

  妹妹刚要迈着小短腿跑过去,就被哥哥拽回他们自已的房间。

  “一会儿书宜还要和爹亲亲,我们不能看。”

  院子里的程书宜:“?”

  谁说她要亲裴琰礼了!

  两个孩子对于大人的事半知半懂,童言无忌。

  回房之前还不忘问程书宜:“书宜,你今晚会和爹玩大人的游戏吗?”

  听以前的大人们说,晚上是大人玩游戏的时间。

  所以小孩子要早睡。

  因为没有爹,书宜不能玩游戏。

  两个孩子心疼她,游戏那么好玩儿,书宜也要玩儿!

  程书宜的脸真是被自家两个崽崽丢得干干净净!

  屋里还隐约传来裴琰礼的笑声。

  她的脸红到了脖子,佯装生气道:“多话,快回去睡觉,明早还要早起去书院呢!”

  程书宜磨磨蹭蹭洗完澡。

  裴琰礼还在她房间里。

  腰带已经重新系上,双手后撑靠着她屋里的书桌,慵慵懒懒地站着。

  看他衣冠整齐,程书宜卸下防备。

  说:“要么走,要么西厢房请,我要睡觉了。”

  裴琰礼站着不动,“不急,本王还有一事要同你确认。”

  程书宜发出疑惑,“什么事?”

  她和裴琰礼的交集还没那么深吧?

  裴琰礼盯着沐浴后的她,换了亵衣的她,和白天根本不像一个人。

  一张素净的脸,做任何表情都是柔软的。

  包裹在轻薄亵衣下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胸前那片红色的肚兜……

  他曾撕碎过。

  裴琰礼腹下一热。

  该死!

  裴琰礼一个闪身来到程书宜面前,掐着她的脖子,逼问:“六年前,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什么药,害得他寡了六年!

  程书宜用一双手去推抵他的大掌,但分毫未动。

  她不明白。

  都过去六年了,他怎么还问那个药的事儿?

  “你药上瘾啊,都六年了,还问……”程书宜艰难开口。

  拍打他的大掌,示意他松手。

  裴琰礼本意只想问清楚那是什么药,好让太医对症下药治愈他。

  偏偏程书宜嘴硬却身娇体软。

  他如此渴望接近她,“是,本王上瘾了,如何,再来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