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掌心暖,情意绵-《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

  窗外的风还在吹,偶尔带进来邻居关门的声响,可里屋却静得很。

  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还有那彼此都没说出口的、像温水般漫上来的亲昵,在小小的空间里慢慢漾开,暖得人心头发软。

  何雨柱慢慢松开环着于冬梅的手,转而轻轻拉起于冬梅的指尖。

  她的手刚擦过碗碟,还带着点潮湿的暖,指腹上有层薄茧,是常年操持家务磨出来的,可掌心却细腻滑腻,像块温软的玉。

  他细细摩挲着,忽然摸到她袖口处的布料——不是新磨出的毛边,而是洗得发白、针脚都松了的旧痕,边缘甚至卷了边,露出里面打了补丁的里子,显然是穿了许久的旧衣裳。

  何雨柱心里忽然就揪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刺。

  “你啊。”何雨柱抬起眼,目光落在她袖口那处旧痕上,语气里带着点嗔怪,更多的却是藏不住的心疼。

  “整天琢磨着给雨水扯新布做褂子,给于莉改裙子,自个儿的衣裳磨成这样,倒半点不上心。”

  他用指尖轻轻捻了捻那卷边的布料,“这袖口都快磨破了,风一吹不钻凉气?”

  于冬梅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脸上没什么在意的神色,反倒浅浅笑了笑,抽回手理了理袖口,想把那点破痕遮起来:“这有啥?缝缝补补还能穿呢。衣裳嘛,不就是图个暖和舒服,新不新的不重要。”

  她说着,指尖还在袖口那处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何雨柱似的。

  于冬梅总是这样,心里装着旁人,把好的都先紧着自己亲近的人,自己穿旧的、用破的,也从不抱怨一句。

  何雨柱看着她眼底那点温和的笑意,心里那点心疼更甚了。

  他重新握住于冬梅的手,这次用了点力,不让她再抽回去,掌心的温热牢牢裹着她的:“不行。”

  何雨柱的声音沉了沉,带着点不容置疑的霸气。

  “赶明儿我就去百货大楼扯几块好料子,给你做两身新衣裳。天快凉了,得穿厚实点的,再做件夹袄,省得冻着。”

  “真不用……”于冬梅还想推辞,却被他打断了。

  “你是我女人。”何雨柱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认真,眼底的光亮得很,“我不疼你疼谁?听话,啊?”

  最后那个“啊”字,尾音轻轻扬着,带着点哄人的温柔,像羽毛搔在人心尖上。

  于冬梅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脸上的红还没褪尽,这下又漫了上来。

  她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听着那句“你是我女人”,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胀胀的。

  那些平日里操持家务的累,穿旧衣的委屈,此刻都被这一句话轻轻拂散了,只剩下说不出的甜。

  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软得像化开的糖。

  抬手时,不是抽回手,而是反手握住了何雨柱的,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蹭了蹭,像在回应他的话。

  何雨柱见她应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嘴角的笑意也深了。

  他往前凑了凑,在于冬梅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像在奖励她的听话:“这才乖。”

  窗外的风似乎也温柔了些,贴着窗纸轻轻溜过,带着点远处的虫鸣。

  里屋里,何雨柱的手还握着她的,掌心相贴的温度慢慢渗进彼此的皮肤里,暖得像要融在一起。

  于冬梅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哪怕穿再旧的衣裳,只要有他这句话,心里也总是暖烘烘的。

  于冬梅的心像被温水浸过,软得发颤。她没说话,只是眼尾悄悄泛红,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

  手里还被他攥着,掌心相贴的地方像揣了个小暖炉,她便顺着那点力道,轻轻往他怀里靠了靠,后背完完全全贴上他的胸膛。

  能清晰地感受到何雨柱沉稳的心跳,一下下,像敲在鼓面上,震得她心尖都麻了,连带着呼吸都跟着乱了半拍。

  于冬梅的手指在他手背上慢慢蜷起来,不是挣开,反倒像在撒娇似的,轻轻勾了勾他的掌心。

  那力道很轻,像片叶子落在水面,却让何雨柱心头猛地一跳,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下,痒得他想把这双手牢牢攥在掌心里,再也不松开。

  他低头,看见于冬梅耳廓红得快要滴血,连带着颈侧的肌肤都染上层浅粉,发间那股皂角香混着点暖意在鼻尖萦绕。

  她总是这样,心里的热从不直说,只悄悄藏在这些细碎的小动作里,像颗裹着糖衣的果子,得细细品才能尝出里头的甜。

  何雨柱低笑一声,手臂重新环住她的腰,这次收得更紧些,让她完完全全倚在自己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脊背的弧度,还有那隔着薄布传来的温热。

  他没说话,只是低下头,唇瓣轻轻蹭过于冬梅的发顶,顺着发丝慢慢往下,落在她的颈窝。

  那里的肌肤细腻得像瓷,他只敢用唇轻轻厮磨,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于冬梅的身子轻轻一颤,却没躲。

  她甚至微微侧过头,给了他更方便的角度,呼吸拂在他的锁骨处,带着点温热的痒,像羽毛轻轻搔过。

  她的手从何雨柱的掌心抽出来,不是推开,而是绕过他的腰,轻轻搭在他的后背。

  指尖攥着何雨柱的衬衫,布料被攥出几道褶皱,像她此刻乱了节拍的心,怕他松了手,又怕自己靠得太近。

  那点默许像团引线,点燃了何雨柱心里的火。

  他的唇在于冬梅颈侧流连,偶尔用胡茬轻轻蹭一下,引得她一阵细碎的轻颤,往他怀里缩得更紧,像只受惊的小猫,却又贪恋着这份暖,不肯挪开半分。

  他的手顺着于冬梅的后背缓缓滑过,感受着那隔着薄布的温热,还有她因呼吸而轻轻起伏的弧度——

  那洗得发白的布衫下,是她清瘦却柔韧的身子,掌心下的肌肤像块暖玉,熨帖得人心头发软。

  屋里的灯晃了晃,灯芯“噼啪”跳了一下,把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缠缠绕绕地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窗外的风声似乎都远了,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衬得这屋里愈发安静,静得能听见彼此交缠的呼吸。

  还有他偶尔溢出的低笑,和她没忍住泄出的、带着点羞的轻吟,像串珠子,滚落在安静的空气里,脆生生的。

  于冬梅的指尖在他后背轻轻划着,带着点犹豫,却终究没有停下。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油烟味混着酒气,是独属于他的味道,粗粝却踏实,让人心安得想闭上眼,就这么靠着,直到天荒地老。

  何雨柱的吻慢慢往上移,落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含住。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紧,见于冬梅往颈窝里缩,他低笑出声,声音哑得厉害:“不躲了?”

  于冬梅没回答,只是往他怀里又埋了埋,把脸贴在他的衬衫上,能闻到那上面淡淡的汗味,像找到了归宿的小猫。

  那无声的依赖,比任何话语都让何雨柱心头发热,想把这人揉进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他抱着于冬梅,在这小小的里屋,感受着怀里人的温软,还有那透过布料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她的,也有他自己的,在这方寸之间交织成一片暖。

  忽然觉得,这日子哪怕再苦,有这么个人在身边,也甜得让人舍不得挪开眼,连院里的风波、生活的琐碎,都成了这暖的背景,衬得眼前的光景愈发珍贵。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于冬梅正往何雨柱怀里缩着,听见动静猛地一僵,下意识就想挣开。

  何雨柱却早有察觉,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下巴还在她发顶蹭了蹭,带着点宠溺。

  “哟——”于莉倚在门框上,挑着眉笑,辫子梢在肩头轻轻晃,“这是藏什么呢?我可都看见了。”

  她眼神扫过于冬梅红透的耳根,故意拖长了调子,“某些人脸上那甜劲儿,藏都藏不住,还装什么装?”

  于冬梅被说得脸更烫了,往何雨柱怀里埋得更深,声音细若蚊蚋:“哪、哪有……”

  何雨柱低笑一声,侧过头在于冬梅脸颊上亲了口,声音敞亮得很:“莉莉来得正好。”

  他看向于莉,指尖还在于冬梅腰间轻轻捏了捏,“刚才在堂屋,冬梅给我捏了半天脚,累着了。现在换我给她捏捏,松快松快。”

  于冬梅一听就慌了,连忙摇头,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推:“不要……”

  声音里带着点急,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羞,“你哪回捏着捏着不使坏?回头又要被莉莉笑话……”

  于莉“噗嗤”笑出声,转身往灶房走,故意留了句:“行吧,我去找晓娥姐聊会天,不打扰你们‘松快’。”

  尾音里的戏谑藏都藏不住。

  门还敞着道缝,于冬梅能听见妹妹走远的脚步声,脸颊烫得能烙饼。

  何雨柱却像没听见似的,握着她的脚踝就往自己腿上放,指尖刚触到她的大腿,就被她往回抽。

  “你看!”于冬梅气鼓鼓地瞪他,眼里却没什么火气,反倒像含着水,“我说你要使坏吧!”

  何雨柱低低地笑,指腹在她脚踝轻轻摩挲着,语气正经得很:“这次不动坏心思,就正经给你捏捏。”

  他抬头看于冬梅,眼里亮闪闪的,“我媳妇为我受累,我还能不心疼?”

  这声“媳妇”喊得又轻又烫,于冬梅瞬间没了脾气,只能红着脸别过头,任由他握着自己的脚,指尖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裤子渗进来,暖得心里也跟着发颤。

  门外的风声簌簌,屋里的空气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泡软了,甜丝丝的,缠得人心里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