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们眼睛一亮，有几个甚至偷偷松了口气。
“终于能吃饭了……”
“希望有热汤，冻死我了……”
许小暖却皱起眉头——纪寒嘴角那抹冷笑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孟石和几个教官推着三辆手推车过来，车上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这是什么？”林雪小声问道，声音有些发抖。
纪寒咧嘴一笑：“你们的午饭啊，不是喊着要吃饭吗？”
他猛地掀开麻袋——
“啊啊啊！！”
尖叫声瞬间炸开。
几十只湿漉漉的老鼠在铁笼里疯狂窜动，灰褐色的皮毛滴着水，粉红色的爪子拼命扒拉着铁丝网，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刚捞上来的，新鲜着呢。”纪寒随手抓起一只，老鼠在他掌心剧烈挣扎，“跟你们一样，都‘洗过澡’了，干净得很。”
女兵们的脸色瞬间惨白。李琪直接瘫坐在地上，捂着嘴干呕。
“每人一只，必须吃完。”
纪寒把老鼠扔回笼子，笑容灿烂，“想吃多的管够。炊事班准备了刀，自已动手处理。”
“你疯了吗？！”李建国怒吼，“这特么是人吃的吗？”
纪寒嗤笑一声：“怎么，咱们的‘女特种兵’连只老鼠都搞不定？”
他故意把“女特种兵”几个字咬得极重，“就这水平还想进血狼？回家绣花去吧！”
高芸死死攥着拳头：“报告！我们有权利拒绝食用未经检疫的——”
“权利？”纪寒突然变脸，一脚踹翻旁边的水桶，“在战场上，敌人会给你讲权利？在敌后潜伏时，老鼠就是你唯一的蛋白质来源！”
他大步走到许小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文艺兵，你不是挺能说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许小暖的嘴唇发抖，但眼神倔强：“我……我能吃……”
“哈！”纪寒夸张地大笑，“就你？文工团的小公主，怕是连鸡都没杀过吧？”
他转身对所有人吼道：“三十分钟内完不成的，今晚加练二十公里夜间越野！现在——开始！”
铁笼门被打开，老鼠四散逃窜。女兵们尖叫着躲避，训练场瞬间乱成一团。
“抓住它们！”高芸第一个扑上去，一把掐住一只老鼠的脖子，“别怕！就当是在海上抓鱼！”
李建国骂骂咧咧地追着一只老鼠：“妈的，老子在边防连什么没吃过！”
但她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许小暖看着脚边窜过的老鼠，胃里翻江倒海。
她想起文工团精致的食堂，想起餐桌上永远摆放整齐的餐具……
“发什么呆？”纪寒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冷嘲热讽，“等着老鼠自已跳进你嘴里？”
许小暖猛地弯腰，一把抓住一只老鼠。
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老鼠在她手心疯狂扭动，“吱吱”尖叫。
“对，就这样。”纪寒凑近她耳边，声音轻佻，“拧断它的脖子，就像你拧断那些男兵的幻想一样。”
许小暖闭上眼睛，双手用力——
“咔嚓。”
老鼠的颈椎断裂，身体软软地垂下来。
“不错嘛文艺兵！”纪寒鼓掌大笑，“看来你比我想的有种嘛！”
他转身对其他女兵喊道：“看看人家！文工团的都比你们强！就这还想当特种兵？回家奶孩子去吧！”
李建国红着眼睛，一口咬掉老鼠的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姓纪的！老子吃给你看！”
“这才像话！”纪寒笑得更加猖狂，“多来几只！管饱！”
监控室里，李卫国放下望远镜，摇头苦笑：“这小子……是真不怕被投诉啊。”
赵楠轻声道：“他故意的。要么把她们逼走，要么……逼出真正的战士。”
训练场上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王铁柱大步走到铁笼前，粗壮的手臂直接伸进去，精准地抓住一只肥硕的老鼠。
老鼠疯狂挣扎，尖锐的爪子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看好了，菜鸟们！”王铁柱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特种兵的野外生存课！”
他左手掐住老鼠的脖子，右手抓住尾巴，猛地一扯——
“咔嚓！”
脊椎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老鼠的四肢抽搐几下，随即瘫软下来。
几个女兵捂住嘴，发出干呕声。
王铁柱毫不在意，从腰间拔出匕首，刀尖抵在老鼠腹部轻轻一划。
内脏“哗啦”一下流出来，腥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呕——”李琪终于忍不住，弯腰吐出一滩酸水。
“废物！”王铁柱冷笑一声，手指熟练地剥开老鼠皮，露出粉红色的肌肉，“在敌后潜伏时，这就是救命的口粮！”
他将处理好的鼠肉举到嘴边，当着所有女兵的面，狠狠咬下一大块。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迷彩服上，形成暗红色的斑点。
“嘎吱——嘎吱——”
咀嚼生肉的声音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格外刺耳。
许小暖感觉自已的胃部剧烈痉挛，喉咙里泛起酸水。
王铁柱三两口吃完，随手把剩下的半截老鼠扔给最近的李建国：“该你了，菜鸟！”
李建国下意识接住，温热的鼠尸在她掌心微微颤动——那是神经末梢的残余反应。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脸色煞白。
“怎么？不敢？”王铁柱凑近她，呼出的气息带着血腥味，“刚才不是挺横吗？”
李建国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她一把将鼠肉塞进嘴里，发狠地咀嚼起来。鲜血从她齿间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好！”纪寒鼓掌大笑，“总算有个像样的！”
他转向其他女兵：“都看到了？要么吃，要么滚！”
高芸深吸一口气，抓起地上还在抽搐的老鼠，利落地拧断脖子。
她学着王铁柱的样子剥皮去内脏，但动作明显生疏许多。
“呕……”许小暖看着高芸将血淋淋的鼠肉送入口中，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她感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
“终于能吃饭了……”
“希望有热汤，冻死我了……”
许小暖却皱起眉头——纪寒嘴角那抹冷笑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很快，孟石和几个教官推着三辆手推车过来，车上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这……这是什么？”林雪小声问道，声音有些发抖。
纪寒咧嘴一笑：“你们的午饭啊，不是喊着要吃饭吗？”
他猛地掀开麻袋——
“啊啊啊！！”
尖叫声瞬间炸开。
几十只湿漉漉的老鼠在铁笼里疯狂窜动，灰褐色的皮毛滴着水，粉红色的爪子拼命扒拉着铁丝网，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刚捞上来的，新鲜着呢。”纪寒随手抓起一只，老鼠在他掌心剧烈挣扎，“跟你们一样，都‘洗过澡’了，干净得很。”
女兵们的脸色瞬间惨白。李琪直接瘫坐在地上，捂着嘴干呕。
“每人一只，必须吃完。”
纪寒把老鼠扔回笼子，笑容灿烂，“想吃多的管够。炊事班准备了刀，自已动手处理。”
“你疯了吗？！”李建国怒吼，“这特么是人吃的吗？”
纪寒嗤笑一声：“怎么，咱们的‘女特种兵’连只老鼠都搞不定？”
他故意把“女特种兵”几个字咬得极重，“就这水平还想进血狼？回家绣花去吧！”
高芸死死攥着拳头：“报告！我们有权利拒绝食用未经检疫的——”
“权利？”纪寒突然变脸，一脚踹翻旁边的水桶，“在战场上，敌人会给你讲权利？在敌后潜伏时，老鼠就是你唯一的蛋白质来源！”
他大步走到许小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文艺兵，你不是挺能说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许小暖的嘴唇发抖，但眼神倔强：“我……我能吃……”
“哈！”纪寒夸张地大笑，“就你？文工团的小公主，怕是连鸡都没杀过吧？”
他转身对所有人吼道：“三十分钟内完不成的，今晚加练二十公里夜间越野！现在——开始！”
铁笼门被打开，老鼠四散逃窜。女兵们尖叫着躲避，训练场瞬间乱成一团。
“抓住它们！”高芸第一个扑上去，一把掐住一只老鼠的脖子，“别怕！就当是在海上抓鱼！”
李建国骂骂咧咧地追着一只老鼠：“妈的，老子在边防连什么没吃过！”
但她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许小暖看着脚边窜过的老鼠，胃里翻江倒海。
她想起文工团精致的食堂，想起餐桌上永远摆放整齐的餐具……
“发什么呆？”纪寒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冷嘲热讽，“等着老鼠自已跳进你嘴里？”
许小暖猛地弯腰，一把抓住一只老鼠。
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老鼠在她手心疯狂扭动，“吱吱”尖叫。
“对，就这样。”纪寒凑近她耳边，声音轻佻，“拧断它的脖子，就像你拧断那些男兵的幻想一样。”
许小暖闭上眼睛，双手用力——
“咔嚓。”
老鼠的颈椎断裂，身体软软地垂下来。
“不错嘛文艺兵！”纪寒鼓掌大笑，“看来你比我想的有种嘛！”
他转身对其他女兵喊道：“看看人家！文工团的都比你们强！就这还想当特种兵？回家奶孩子去吧！”
李建国红着眼睛，一口咬掉老鼠的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姓纪的！老子吃给你看！”
“这才像话！”纪寒笑得更加猖狂，“多来几只！管饱！”
监控室里，李卫国放下望远镜，摇头苦笑：“这小子……是真不怕被投诉啊。”
赵楠轻声道：“他故意的。要么把她们逼走，要么……逼出真正的战士。”
训练场上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王铁柱大步走到铁笼前，粗壮的手臂直接伸进去，精准地抓住一只肥硕的老鼠。
老鼠疯狂挣扎，尖锐的爪子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看好了，菜鸟们！”王铁柱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特种兵的野外生存课！”
他左手掐住老鼠的脖子，右手抓住尾巴，猛地一扯——
“咔嚓！”
脊椎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老鼠的四肢抽搐几下，随即瘫软下来。
几个女兵捂住嘴，发出干呕声。
王铁柱毫不在意，从腰间拔出匕首，刀尖抵在老鼠腹部轻轻一划。
内脏“哗啦”一下流出来，腥臭味顿时弥漫开来。
“呕——”李琪终于忍不住，弯腰吐出一滩酸水。
“废物！”王铁柱冷笑一声，手指熟练地剥开老鼠皮，露出粉红色的肌肉，“在敌后潜伏时，这就是救命的口粮！”
他将处理好的鼠肉举到嘴边，当着所有女兵的面，狠狠咬下一大块。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迷彩服上，形成暗红色的斑点。
“嘎吱——嘎吱——”
咀嚼生肉的声音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格外刺耳。
许小暖感觉自已的胃部剧烈痉挛，喉咙里泛起酸水。
王铁柱三两口吃完，随手把剩下的半截老鼠扔给最近的李建国：“该你了，菜鸟！”
李建国下意识接住，温热的鼠尸在她掌心微微颤动——那是神经末梢的残余反应。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发抖，脸色煞白。
“怎么？不敢？”王铁柱凑近她，呼出的气息带着血腥味，“刚才不是挺横吗？”
李建国猛地抬头，眼中燃起怒火。她一把将鼠肉塞进嘴里，发狠地咀嚼起来。鲜血从她齿间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好！”纪寒鼓掌大笑，“总算有个像样的！”
他转向其他女兵：“都看到了？要么吃，要么滚！”
高芸深吸一口气，抓起地上还在抽搐的老鼠，利落地拧断脖子。
她学着王铁柱的样子剥皮去内脏，但动作明显生疏许多。
“呕……”许小暖看着高芸将血淋淋的鼠肉送入口中，终于忍不住干呕起来。
她感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