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苏软! 你让谁碰了?!-《禁欲佛爷白天抄经,晚上掐腰亲!》

  “别人碗里的饭?”

  苏软像只水妖倚在浴缸边,看晏听南背身扯开浸透的衬衫。

  冷白背肌绷出凌厉的沟壑,水迹沿着脊柱没入西裤边缘。

  “先生刚才尝得挺香啊。”

  晏听南将浸水的衬衫扔进脏衣篓,侧身瞥了她一眼。

  “尝过才知道是馊的。”

  苏软的视线掠过他胸肌上未擦干的水痕,唇角微勾。

  这男人,32岁了身材还这么能打。

  真是四套减三套,帅的真有一套。

  好看爱看。

  斯哈斯哈。

  “先生舌头倒是金贵,尝一口碗沿就判馊,光听名字就下头。”

  她撑着浴缸边缘直起身,赤脚踩上冰凉瓷砖,水迹蜿蜒着爬向他的影子。

  “您说喜欢干净的。”

  她指尖勾住他未系好的新衬衫下摆,轻轻一扯便露出半截人鱼线。

  “那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我这碗饭到底有没有被人动过筷?”

  “您说不能中途喊停,现在却要半途而废......”

  苏软的声音绵软,故意在撩拨他的底线。

  晏听南抬眼扫过去,撞进一双蒙着水雾的眼睛。

  她脸上泛着酒意晕开的薄红,眼底淌着清凌的月光。

  他无意间听了多遍的名字,原来生了这样一双勾人的眼睛。

  苏软这张脸生得小巧精致,清纯干净又风情万种。

  但不媚俗。

  是他镇不住的孽。

  他不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电梯里她撞进怀中的刹那,欲念疯涨。

  今晚月色撩人,他差点就此还俗。

  所幸晏昀野的这通电话来得恰是时候,才让他及时刹住了车。

  他不清楚今晚偶遇苏软,她主动招惹自己,无论是酒精作祟还是处心积虑,都应该到此为止。

  毕竟,养子女友这个身份着实让人兴致全无。

  一旦越界,既会授人以柄。

  晏听南慢条斯理地扣上最后一粒衬衫纽扣。

  “现在滚,还能给你留条遮羞布。”

  滚?

  苏软低头看了看自己。

  身上那件浅杏色吊带裙浸透成半透明的茧,水光顺着腰窝蔓开,轻薄透明,紧贴曲线。

  自己这副模样能滚去哪?

  “先生……”

  苏软踉跄着向前栽去,浸湿的裙摆绊住脚踝,湿漉漉的额头撞上他胸口。

  “腿软,走不动呢。”

  她指尖勾住了晏听南腕上檀木珠串,借势跌进他怀里,佛珠在拉扯间啪地断裂。

  檀珠迸溅满地,最后一颗滚进她半敞的领口。

  晏听南攥着残存的旧珠绳,指节泛白。

  十二年的清规戒律碎在满地紫檀珠里。

  佛珠断,心更乱。

  “玩够了吗?”

  晏听南拎着苏软,像拎起犯错的猫崽。

  “看来你更喜欢被扔出去。”

  她湿漉漉的睫毛扑闪,酒气混着橙花香喷在他喉结。

  “唔,好困……”

  软糯的鼻音撩的他心颤。

  “让我睡会儿再滚好不好?”

  她呼出的热气沾染在颈窝,如同火星溅落在干草上。

  “松手。”

  他冷声警告,指尖却小心避开她的颈椎。

  苏软醉得东倒西歪,湿发黏在酡红的脸颊,迷迷糊糊往他怀里拱。

  “先生比天气预报还善变呢。”

  “男菩萨行行好,收留醉鬼功德 1,见死不救-999呢~”

  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呼吸变得绵长。

  晏听南低头,腕表上的指针指向凌晨两点。

  而她蜷缩在自己怀里,像只淋了雨的布偶猫。

  他太阳穴突跳,终于认命般掐住那截细腰,将她带到了床榻上。

  苏软陷进软垫时轻哼一声,裙摆翻卷,露出瓷白的大腿。

  他转身走到窗边,拨通电话。

  “是我。”

  “准备一套女士的干净衣服送到套房,嗯,尺码……”

  他目光扫过床上的人,她无意识地翻身,裙摆又往上移了几分。

  他喉结微动,声音冷冽:“S码,尽快。”

  挂断电话,他走回床边,扯过毛毯丢在她身上。

  他转身没入衣帽间,五分钟后再现身时,已经换上了干净的白衬衫

  “八点前消失。”

  他扣上最后一颗袖扣,转身离开了套房。

  房门落锁的咔哒声像句号,圈住了满室荒唐。

  苏软缓缓睁眼,起身走向浴室。

  呵,老男人道心还挺稳。

  真可惜,辈分差点就上去了。

  不过没关系。

  晏听南佛珠缠腕,却六根不净。

  她迟早会让这个克己复礼的禁欲佛子死在自己床上。

  刚踏出浴室,门铃骤响。

  苏软随手扯了件男士衬衫套上,湿发垂肩,赤脚走去开门。

  服务生恭敬递上防尘袋:“您预约的衣物。”

  “谢了。”

  她刚接过纸袋,突然走廊传来一道诧呼声。

  “软软,你在这里做什么?”

  苏软抬眼,晏昀野站在三步外,脸色骤变。

  他身后,温晚菀披着他的外套。

  苏软挑眉。

  修罗场来得比预想更快。

  晏昀野面色铁青,目光紧盯着她身上不合身的衬衫。

  锁骨处的吻痕新鲜刺目,发梢还滴着水。

  这谁看了不误会?

  “电话不接,消息不回,苏软你到底在搞什么?”

  他嗓音嘶哑,眼底血丝炸开。

  苏软忽然想笑。

  就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她居然当了六年舔狗?

  今晚,她的“男友”晏昀野在为温晚菀庆生,却忘了也是她的生日。

  她像个笑话,冷眼旁观这场不属于她的热闹。

  直到她碰翻香槟,弄脏了温晚菀的裙子。

  晏昀野的兄弟们哄笑着给出两个选择。

  “把你的裙子脱给晚菀,或者吹了这半瓶龙舌兰道歉!”

  她望向晏昀野。

  他坐在温晚莞旁边,漫不经心地转着打火机。

  “无聊,但随你们。”

  “她酒量好,喝不坏。”

  两句话碾碎了她那点可笑的期待。

  半瓶龙舌兰烧进喉咙时,她觉醒了剧情。

  原来自己只是个注定惨死的舔狗炮灰。

  存在的意义,就是被糟践,被利用,最后铁窗泪里生下父不详的崽,惨死红灯区。

  她掏心掏肺的六年,不过是小说里寥寥几笔的舔狗剧情。

  多可笑。

  她抬起眼,对上晏昀野暴怒的视线,忽然勾起唇角。

  现在,剧情走向该由她来定了。

  “今晚电话里水声那么大,您耳背?”

  晏昀野呼吸一滞。

  电话里她的颤音和喘息,混着暧昧的水声,在他脑子里炸开。

  她怎么敢?

  在他眼皮子底下,在顶楼套房让别的男人……

  “苏软!!”

  “你让谁碰了?!”

  晏昀野嗓音发颤,自己都没察觉话里那股子酸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