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哎呀,不就是心动得难以抑制,想追求她嘛,她懂-《我娇滴滴的,怎么都说我灭诡之神》

  马小扁是强,但菩灵庄园也不是吃素的。

  许先生手里,有的是置人于死地的鬼器,本来打算明天再慢慢折磨马小扁的,可刚被揍了一顿的他,已经忍无可忍!

  马小扁今晚必须死!

  “去死!”

  “去死!”

  许先生怨念满满,咬牙切齿地走进马小扁的房间。

  进了,但没完全进去。

  这才刚触碰到门,就被电得噼里啪啦地响。

  “该死,这死丫头身上究竟有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怎么连门都变成灵器了?

  许先生更气了。

  他愤怒地勇闯进去,结果被电得更响了。

  门是小电,屋里是大电。

  许先生甚至都没看清楚电他的究竟是什么,就被电死了一次。

  死了。

  又复活了。

  许先生急忙退出了房间,但凡退得慢一步,他就得在屋里循环死。

  “该死!”

  不进就不进!

  这死丫头又不是一辈子不出来了!

  他等着就是!

  许先生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木头似地站在门口静静等着。

  他心里盘算着,勤快的人,早上差不多五六点就能醒,普通人,大约七八点能醒,而马小扁……

  许先生希望她是个勤快的人。

  *

  马小扁是个自由的人。

  不论是穿越以前的网上诈骗,还是现在的开店,她想早点起就早点起,想晚点起就晚点起。

  而昨晚,她没睡好。

  ——大半夜被人吵醒,先揍了许先生,又开了大货车,一直到三点才又上床睡觉。

  她可太困了。

  于是这一觉就睡到了早上十点。

  “唔——”

  马小扁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又懒了一会儿,才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掀开窗帘一看。

  嚯,好大的太阳。

  嚯,好大的庄园。

  嚯,好鲜甜果子。

  马小扁走到阳台,蹲下身,将伸到阳台上的桃树枝上的桃子摘下来,嗅了两下,没吃,只是就地坐在阳台上,下巴抵在下层栏杆上,慢慢吹着风。

  这日子,可太舒坦了。

  吹了好一会儿,马小扁才拿着桃子爬起来,去厕所洗脸刷牙,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把桃子洗干净后,啃了两口。

  “甜!”

  这庄园,她想度一辈子假。

  马小扁啃着桃子,推开门,刚要下楼吃午饭,没想到一开门,就见一死胖子站在门口。

  她下意识就一脚踹了出去。

  能站在人门口一直盯着,却不敲门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踹错了……那就错了呗。

  她一个骗子,你指望她能有什么好心肠?

  “啊——!”

  许先生被踹飞两米,倒在地上,直接死了一次。

  他本就愤怒怨念的心,此刻直接破防。

  谁懂啊,他从昨晚,一直等到了中午11点,他腿都站软了!

  他一个胖子,他容易吗他!

  结果马小扁一出来,对着他就是一脚。

  他苦!

  “许先生?”马小扁看清楚来人,立马慌了,大客户诶,可不能得罪,她立马跑过去把人扶起来,“你没事吧?”

  一扶,就是噼里啪啦地响。

  许先生有事。

  痛得都快张不开嘴了。

  “许先生,你说你也是,怎么来了也不敲门?”马小扁扶起一摊烂泥似的许先生,“让我误会了不是?”

  许先生那是不想敲门吗!

  那是不能敲!

  该死的门,电他的时候噼里啪啦的,但敲门的时候却怎么都敲不响。

  他苦!

  “你,你先放开我。”

  再扶,他就真起不来了。

  “嗐,你跟我还客气个啥。”

  许先生是胖,但无所谓,马小扁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直接拎着他衣领,就把人给拽了起来。

  扶人之恩,请务必涌泉相报。

  马小扁忍不住就开始推销:“许先生,你来找我,该不会是为了符纸生意吧?你要买多少?”

  她都不问他是不是想买,直接问他想买多少,这他总不能一张不买了吧?

  啧,买卖的艺术。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但许先生的脸皮,比她想象中要厚。

  “不是的,我说过,我并不想做你这个生意。”这种自我毁灭的玩意儿,谁爱买谁买,反正他不买,“我是想邀请你去我的藏品馆逛逛。”

  藏品馆,是艺术。

  马小扁不懂艺术,但她懂想利用艺术,给自己增添文化魅力的猥琐男。

  比如面前的许先生。

  更何况,藏品馆不止能展现艺术,更能展示富贵。

  瞧瞧这死胖子眼里对她的势在必得哟,孔雀开屏得那是溢于言表。

  那马小扁必须得去啊!

  指不定能趁着许先生装逼上头,卖点符纸呢?

  “那感情好,等我吃了饭就跟你一起去。”

  许先生不想等,但咬了咬牙,还是等了。

  “好。”

  说起吃午饭,马小扁顺手就敲了敲隔壁的门:

  “有人吗?”

  真只是顺手。

  她估摸着,应该没人。

  这群娃子再拘谨,也不可能都现在了还在房间里窝着吧?

  然后,门就开了。

  屋里六个人,一个不少,傻愣愣地站了一排。

  “小老板……”

  其实从昨晚,他们就发现了许先生。

  ——一个穿着破烂西装,浑身上下都被烧焦,跟具干尸一样的强大诡异。

  他身上没有触手,像个人。

  而诡异越像人,就越强大。

  他光是站在马小扁门口,就能让几人精神污染不断上涨。

  “他该不会就是许先生吧?”

  之前去揍许先生时,林笙和陈时序虽然都躲在门口,却还是看到了这身西装的,所以点了点头:“是。”

  许先生,庄园的主人,最大的BOSS。

  “他来找小老板干什么?”

  像是来报仇的。

  林笙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清楚,而后蒙上被子,尽可能不去看许先生。

  其他几人都照做,如此,精神污染才稍稍平稳了些。

  就这样一直熬到了早上十一点。

  *

  马小扁看着面前排排站的六人,扶额,他们真的,像群傻子。

  傻子都有钱,她却没有!

  气!

  “你们吃饭了没?”

  “没。”几人尴尬一笑。

  果然。

  马小扁啃了一口桃子,发出邀请:“走吧,一起吃。”

  几人连连拒绝,眼神都似有似无地瞟向许先生。

  是了,本就拘谨的一群娃,现在见到许先生肯定更拘谨了,算了,待会儿让厨房给他们留饭就成了。

  马小扁简单给几人互相介绍了一下,就跟许先生一起下楼吃饭了。

  一人一诡刚走,屋里几人就松了口气。

  林笙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朱瘦子,想到自己丢失的那两张符纸,最后到底是没说什么。

  *

  下楼时,马小扁将吃完的桃核丢进垃圾桶,一抬头就发现许先生的脸肿成了猪头。

  “许先生,你怎么受伤了?”善良如天使的马小扁,连忙对旁边的佣人说道,“快去拿瓶红花油过来。”

  许先生:“?”

  我怎么受伤的,你不知道?

  昨晚死命揍老子的时候,也没见你手软一下啊。

  等一下,她拿医药箱干什么?

  他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行,他得走!